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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不愿意
很多时候袁樱都回避着去深想袁朹对她的感情,她对这种超越伦理的东西难以接受。更多时候她害怕推拒之后一无所有。她是好奇蔡昱和聂欢的关系,也想从他们身上得出自己和袁朹的可能性。她记得起初聂欢是不同意的,但随着时间地推移,和蔡昱却越发深入。直到现在,她似乎都住到蔡昱家里去了。是不是跨过了那道无形的槛,一切就都无所谓了呢?她不知道。看蔡昱乐在其中的样子,仿佛世间的伦理界限都不及那一刻的欲望来得重要。那么父亲呢?对她是一时的欲望迷恋还是日积月累逐渐模糊的爱?如果满足了他,他们是否能继续一直这么不离不弃地走下去,再也没有莫名其妙当她后妈的外人。她望着窗外的神圣雪山发呆,依然懵懵懂懂。袁朹带友人和她一起吃了晚饭,期间友人对她一副长辈的口味:“上次见你还是个豆丁模样,扒着袁朹的腿黏他,转眼就这么大了?”她笑了笑,对他说的事完全没印象。友人又关心了她几句,无非是成绩啦爱好啦什么的。话锋一转又转到袁朹身上:“说起来,这么多年,也只见你有这么个女儿在身边,看来是还没有人能走到你心里去。”袁朹淡笑:“小孩子面前提这些做什么?”他回头瞧了一眼袁樱,正好她也在看他,看起来有些闷,像是不耐烦待在长辈面前陪衬的小孩儿。“合同我回去让助理寄过来,别忘了我们谈好的条件。”他这么一说又把话题扯到了工作,反正就是能不动声色地引导走向。袁樱有点烦,吃完饭早早就回房了,她有点想回国了。晚上她从袁朹怀里抬头,直截了当地表明了,且问归期:“我们什么时候回国?”袁朹盯着她,道:“再过两天。”袁樱闷闷地垂下头。袁朹把她的脸抬起来,抚摸了片刻才问:“怎么了?”她肌肤柔嫩的滑腻极了。袁樱在他抚摸她的时候就有些不自在,于是更闷了:“有些心烦。”袁朹没问什么事让她心烦,沉默地打量她。其实房间早关了灯,视力再好又能看清什么呢?但袁樱却能看到他眼睛里反射出的微亮的斑点。她的下颚被抬起,微微睁大了眼。终于又做了这样的事。袁朹抬高了她的脸,凑近了吻上来,没有醉意没有酒吻。她慌张地想躲避,但她早就在他怀里了,袁朹只要收紧手臂,她便哪里都去不了。牙关被撬开时她都绝望了,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拒绝继续推搡,只呆愣地仍他闯进来,肆意地搜刮。他身上的气息和原冶不自在,他更加厚重且具有压迫感,仿佛不让她逃避,又仿佛捏准了她的心绪,攻城掠地。她的后脑被托住,她没有可以后退的空间。她以为今天就这样了,一直到他的腿压住她的身体,他分开了她的唇,低哑地问:“你愿不愿意?”作者有话说:写得着急了,看着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