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不是还没上市吗?这么快就要求植入广告了?” “他们打算配合着上次拍摄的内容一起发。” “那之前录好那个新年妆容的视频,现在发会不会太早了?” “你想想距离春节也就一个月了,你当全网第一个推出新年妆容的,热度不就立马上来了?” 她思索片刻,同意道:“说得也是,那就按你的打算来。” 话音落下,她感觉到有东西不轻不重地落在头上,回头看见张星霖:“你干嘛?” 看似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她工作得入神,他犹豫过后还是决心打断。 “臻臻?”手机另一头的秦菲同样被吓了一跳,疑惑地试探。 “我等会再拨回去。”接着便手忙脚乱地挂掉了电话。 林臻宜拽下来后发现是她刚才随意搭在椅子上的毛巾,一脸困惑地看着他。 他重新把毛巾盖在她的头上:“你平时都任由头发这样?要是你今晚感冒了,明天他们怎么想?” 这个问题确实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她绝望地闭了闭眼,倒是顺从地抓住毛巾:“我自己擦吧。” 张星霖也没强求,松开了手。 既然他为自己考虑,她的语气总算是好了起来:“浴室里有新的洗漱用品和毛巾。” 变相催促他去洗澡。 “好。” 轮到他进浴室,刚才林臻宜洗澡时的热气还没散去,沐浴露的香气仍然弥漫在半空,抬眸便看见带着水珠的瓶身,顿时有种心猿意马的感觉。他无奈叹气,相较于她的拖沓,他的这个澡洗得飞快。 把头发彻底吹干才从浴室里出来,看到林臻宜靠在床头,似乎还在为工作忙碌。 他只好放轻动作尽可能不打扰到她。 - 和秦菲的那通电话,让林臻宜后知后觉记起没把最重要的事告诉秦菲。 趁着张星霖洗澡,她赶紧给秦菲发消息。 林臻宜:【我忘记告诉你,我和张星霖领证了】 秦菲:【?】 她刚小声发着语音把事情交代清楚,就听到他从浴室出来的声音,赶紧把手机塞到了枕头底下,把原本摆在床头的鲨鱼公仔放到了床中间,皱着眉对他说道:“鲨鲨为界,你别超了。” “……行。”他没忍住笑了笑。 但又不禁疑惑,这真的有用? 而且这条毛茸茸的鲨鱼,还有名字? 只是林臻宜人已经直接躺下,似是完全不打算和他多说一句话,直接缩进被子里假寐。 张星霖自觉保持了沉默,这时手机弹出郑玦言发来的消息。 郑玦言:【你跟臻臻到底怎么回事?】 郑玦言:【就一个问题,你们真的还是演的?】 张星霖知道不一定能瞒过郑玦言,他无所谓直接告诉郑玦言,只是必须考虑林臻宜的想法,权衡再三后随意点了几下屏幕。 张星霖:【演的。】 回复后,他放下手机准备躺上了床的另一侧。 余光瞄见林臻宜没埋进被子里的半张小脸,精致的容颜让他的目光停留片刻,心底的情愫似是开始发生变化。 隔天,晨光熹微。 林臻宜在似曾相识的气息中醒来。 睁眼瞬间心想不妙,她怎么又在张星霖的怀里? 尝试用可以活动的那只手摸索,发现身后有不少的空位,反应过来的同时悄悄往她那一侧的床沿挪。 才刚动起来,张星霖却睁开了眼睛,她被吓了一跳,直愣愣地看着他。 林臻宜睡着后的一举一动浮现在他眼前,接着她被他刚睡醒沙哑的的嗓音环绕:“是你过界了。” 如今这种亲密关系才能听见的声线,她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但也不影响脑子转得飞快反驳:“怎么可能?” 张星霖戏谑一笑,继续道:“我给你复盘?你突然抱起那条鲨鱼……” “你还是别说了。”他的语气轻挑,林臻宜直接忘了自己还在他的怀里,捂住耳朵。 她压根没有意识到她昨晚到底有多磨人。 起初转过来抱着鲨鱼,突然甩掉后,翻了个身恰恰钻进了他的怀里。 他也不是没有尝试过推开,可林臻宜没过一会又凑了过来,他倒要看看继续这样,等她睡醒会是什么反应。 果然跟他像的那样不愿意面对。 张星霖半躺着看向手忙脚乱坐起来的她,像聊家常那样问道:“平时不会喊你起床?” “很少。”她重新把鲨鱼抱紧怀里,“有时候我会很晚才回来,但是阿姨通常会给我留早餐。” “那起床?还是说。”他直起身,低笑道,“你想,迟些再下去?” 林臻宜莫名感到压迫感,脑海浮现出一些她不敢多想的事。 “不!就现在!”她疯狂摆手,可不想让家人觉得他们黏腻得不行,“我先去洗漱了!” 张星霖又一次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看起来对他一惊一乍,可醉酒或是睡着后却像变了个人。 只是这个问题,他还不打算细问,说不定哪一天,她的想法会彻底暴露。 两人洗漱后一前一后下了楼,林老爷子他们还在餐桌旁,林臻宜坐在属于她的位置,张星霖则在另一侧坐下。 他们很快切换过来,以夫妻的模式相处。 林老爷子看在眼里,满意得连连点头,不忘问道:“臻臻是不是这两天就搬过去阿霖那里了?反正离家也近,你们回来或者我们去看你们都方便。” 她还妄图从爷爷口中听见类似于“在家里多待几天”、“爷爷不舍得臻臻”的话,结果现实和她想象的截然相反。 林臻宜咬下一大口餐包,像在用这种不易发现的方式泄愤:“我一定经常回家看你们。” 相比之下,张星霖非但入戏,而且看似处处都在为她着想:“臻臻这两天把东西收拾好就可以搬过去了,不着急。” 林老爷子没发现任何端倪:“你们小两口商量好就行,吃完早餐要是不忙,就可以开始收拾了。” 怎么感觉林老爷子是巴不得她赶紧搬去和张星霖同居,她只能苦恼地又咬了一大口餐包。 张星霖还得去为演唱会作准备,在他离开后,林臻宜瞬间感觉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她还没完全适应这段关系。 但她也没再继续拖沓,让阿姨去杂物间拎出她的行李箱,又拿出几个搬家用的硬纸箱出来组装,她则回到房间里思索着具体该带哪些东西。 昨晚当作分界线的鲨鱼,要带。 衣柜里那堆舒适的家居服,要带。 结果光是随意收拾了一番,几个箱子已经塞得满满当当,好在护肤品和化妆品那些瓶瓶罐罐她打算直接让品牌方送新的上门。 张星霖在第二天的中午给她发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