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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6(1 / 1)

殷今朝永远在朝后退让,克制本性,他愿意为了楚倦装成软弱无助的羊羔,这一演就是整整四年。 在扳倒父皇以后他随时可以反咬一口,咬到楚倦窒息而死,可他没有,他下不去手。 殷今朝和楚倦第一次爆发激烈的争吵,他用花瓶砸破了楚倦的头,当鲜血沿着青年削瘦的轮廓蜿蜒下来时他就知道他完了。 剧烈的情感撕扯着他的心脏,让他恐惧到颤栗的地步。 九重高台上的天子输给了他的老师,他认输的那一刻杀戮的屠刀已经举起。 他为什么会输,会同意让太傅去呢?是因为太傅咳嗽了一声,苍白的手指扶住椅背,那一刻手握九州的帝王只有一个想法,他不想让太傅难过,为此付出再多都值得。 从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他完了,他不能输,他不能让任何人成为他的弱点,成为他的桎梏,他手握这个世间至高无上的皇权,却仿佛多年前那个被拿捏住命脉的少年,被迫匍匐在地感受呼吸滞涩的痛苦。 所以,他只能杀了那个影响他的人。 他要杀了楚倦,不是因为功高盖主,不是因为鸟尽弓藏,只是因为他爱他,他爱楚倦,爱的发了狂,所以他必须杀了他。 殷今朝死在楚倦死后的第六年盛夏,一个暴雨倾盆的深夜,从九重高台一跃而下。 那一年他二十有五,扫平六合收复天下的宏愿还未实现,天下仍是割据,百姓仍然陷于水火,他没有按照命理上说的那样成为开国之君,千古一帝。 他以为他不会后悔的,他错了,从一开始他就后悔了。 六年前那个寒风刺骨的冬日,他抱着已经失去温度的尸体,把下颌轻轻搁在那人发顶低声呢喃:“老师,你把我折磨疯了,我不能让自己生命中有这样不可控的因素,只要你开口,我真的会把命都给你......” 这是何等可怖的故事,所以我要先下手为强,可我还是错了,哪怕我杀了你,你一个字不说我也会把命给你。 那群道士给他的最后一个幻境是那年初见,恍如明月寒星的太傅朝他伸出手,唤他:“今朝——” 失去即永久,可哪怕片刻的美好只是深渊前的幻象,他也自愿坠入无尽地狱。 作者有话要说:正常人思维:我爱他就要对他好。 疯批的思维:我爱他,我完了,我要杀了他。 感谢在2022-01-15 02:33:30~2022-01-16 07:57: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睡睡睡不醒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睡睡睡不醒 2个;废物咸鱼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桑晚 5瓶;爱喝牛奶的仲书琪 3瓶;姗1212121、茶竹问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0章 暴君他后悔了 “来不及了。” 一身被血染红衣裳的少年人轰然倒在龙椅上, 那双孤桀的眼睛沉默而空茫的看着天空中某一处地方,鲜血浸透了衣裳也没有知觉一般,甚至咧了咧嘴角, 他似乎是在跟楚倦说话又仿佛只是在喃喃自语。 “老师的膝盖曾经受过寒,我一直想等我以后登临帝位老师就不用再跪任何人,我要给他至高无上的权柄, 让他坐在我的身侧。” “什么不伦之情了?都是虚言罢了,谁敢说他一句不好我就拔了那人的舌头, 剁了他们的肉出去喂狗, 这个朝堂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说什么就是......” 有窗棂未曾关严,刺骨的寒风吹散了帝王喃喃低语的声音, 偌大的重华宫仿佛只有他一人。 只有上天知道他发觉老师同样倾慕他的那一刻是有多欢喜,巨大的喜悦顷刻间淹没了他, 心中那一点天平骤然歪向了他的太傅。 于殷今朝而言, 楚倦是铺满鲜花的陷阱,是深渊前虚幻的迷雾, 是他想要却终究不能触碰的禁忌。 似乎是累了, 如今已是帝王的人把脑袋轻搁在龙椅的扶手上,今日的话似乎格外的多。 “老师一向是最疼我的, 他儒雅温润, 却待任何人都是冷淡并不亲近。我十五岁那年不想上朝还是得给老师告假,有一回我说我头疼不想去,老师亲自过来看我, 我以为他要骂我的,扯谎说是落枕了。” 这样丢脸的事说起来殷今朝自己都想笑,笑着笑着又有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落:“老师却没有责备我, 而是托着我的脖颈为我揉捏脖颈,笑我这么大的人了,如何连自己也照顾不好。” “最开始的时光永远是安稳的,我后来手握天下,才发现最想念的时候还是最开始的时候,天下这样大于我何干了?” 他低低笑了一下,到最后才想明白,他这一生最想要得到的原来在许多年前就已唾手可得。 那时他年纪尚轻,时光如漏瞬息而过,在每一盏烛火后都是老师的影子。 他捂住自己的胸腔伤口,慢慢的笑:“这一箭拜我的二皇兄所赐,老师说会帮我,我就信了,无论老师说什么弟子都信的,可过去以后没有等到接应,老师,弟子等来的是埋伏啊......” 那个连他落枕都要心疼他的老师和外人合谋意欲置他于死地。 一身红衣的少年郎似乎疼痛难以忍耐,瘫坐蜷缩在龙椅上颤抖地伸出一只手拉住了身边人的一角衣袖,一只手捂在心口,嘴角漫出一丝血迹。 “老师,我疼......” 这数年光阴,疼痛没有尽头,再也不会有人心疼他,连落枕也轻声细语的哄他。 他声音虽微弱,但常年生活在他威压下的魏和还是诚惶诚恐的打开了宫门。 吱呀一声,外间风雪忽的扑进,将宫内烛火吹的晃动不休,映照在那张惨白的脸上更显渗人。 外间大雪已然连天,却依然遮蔽不去满宫浓郁的血腥气,丹墀之下是一个被绑了四肢堵了口舌的少年,赫然正是昭霖。 宫门打开的那一瞬两个赤膊的侍卫把他推搡在地,轮起特制的红色木棍打在少年脊骨之上,很快,鲜血就弥漫开来,染红了大片白雪。 被布料堵住的喉咙出不了任何声音,只有沉闷的木棍敲击在骨骼上的吱呀声静悄悄的渗透了整个皇城,惨不忍闻。 殷今朝一只手牵住面前人的貂裘,仰起头还跟少时一样看着他,眼神澄澈清明中又有诡异的天真,像是一个做完了事祈求夸奖的孩童:“老师,你看,他背叛你,我为你杀了他。” 那只手冷的没有温度,看着他的模样又有些许诡谲,在袖子里轻轻触碰楚倦的指尖。 就仿佛隔了这重重时光去握住了当年那个人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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