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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8(1 / 1)

入温热的口腔一根一根舔舐。 他看起来如此的温驯,然而暴/虐的精神力已经控制不住向四周疯狂溢出,哪怕楚倦虫核破碎依然能够感受得到强烈的压力。 几乎快要凝成实质的精神力,阿莫斯恐怕不止S级,甚至有可能是突破帝国历史的双S级甚至是三S级。 此刻任何低于S级的虫进来恐怕都会被瞬间碾压成齑粉。 “你走......” 雄虫仿佛徒劳的挣扎,手掌想要去触摸阿莫斯脸上被打的伤处,却最终只是微微偏过头去嘶声驱赶。 “雄主,您以为还是从前吗?”阿莫斯放开被舔舐的温热的手掌,危险靠近,“您以为我还是从前一样任您摆布吗?” 他用了最恭敬的称呼,然而却在做着最大逆不道的反叛。 昔日高高在上能够左右他人生的雄虫,此刻在他的身下喘息破碎,是他的战利品,是他的所有物。 他遵从内心最原始的渴望,咬住了雄虫颤动的脖颈,咬到苍白的肌肤渗出血渍,腥甜的味道充满了口腔。 微妙的抚平了他内心的愤怒和绝望,却又督促着他继续索求。 而他要索求的东西—— 雄虫的双手猝然攥紧床单,眼眶漫上不自然的潮湿,嘶哑的嘶吼:“你走!我不需要你做这种事——” 他的反抗如此薄弱,根本不能对雌虫造成任何的有利的反击。 “我不在的时候,里斯是不是也这样为您做过?” 在楚倦昏迷的时候,阿莫斯已经对他做了全身的详细检查,他的身体情况在这段时间里并没有任何转好的迹象反而更加的虚弱。 他身体的破败已经是不可逆的过程,身体各器官已经逐渐走向衰竭,排泄问题更是不可能痊愈。 雄虫无法自己做这些,那么就需要陪伴他身边的雌虫为他清理,是里斯还是那个爱慕他的医虫? 然而无论是谁他都无法控制内心的愤怒和嫉妒,帝星上的雄虫有雌君雌侍雌奴不计其数,雄虫本性如此,他早就知道。 只是或许是楚倦一直以来对他太好,才让他生出不切实际的期望。 当期望被打破的那一刻比他在战场上受再重的伤都要更痛,像是由内而外被肢/解,打碎,痛的让他甚至来不及控制精神力外溢。 这一场混乱持续到凌晨,微弱的星光透过窗户落下,在地面铺成开静谧的落寞。 雄虫陷入柔软的病床里,露出的脖颈和肩膀上尽是细密的青紫痕迹,他像是倦极了,又像是不愿意再看见面前的雌虫,眼眸闭合,只有些微急促的呼吸,让他看起来还有一丝活气。 强大的雌虫坐在他的病床边,强大结实的胸膛微微起伏,面容隐没在无尽的黑暗里。 阿莫斯恍若疯了一般的索取,这对病弱雄虫的身体来说是极大的负荷。 宽大温暖的手掌落在腹部,温暖着雄虫抽搐疼痛的肠胃,但阿莫斯只会承受着比他更痛苦的反噬和折磨。 雄虫并不能给他想要的东西,也无法抚慰他伤痕累累的精神力。 越是蓬勃迸发的爱意和欲/望,越是强大的等级,长期得不到雄虫梳理抚慰,越会招致痛苦的反噬自身,渴求雄虫的信息素却得不到真正的拯救,无异于饮鸩止渴。 阿莫斯忍耐着巨大的疼痛,声音恍惚低沉的听不真切。 “一年前发生那件事以后楚辞阁下告诉我,您想要离婚。” “星网上的视频是您找其他的雌虫......” “其实,那时候我就知道,您不会,永远只有我一只雌虫。” “您可以随意的决定我的人生,将我打入惩戒室,亦或是从惩戒式抱回,或者是扔去战场,我永远只能温驯地承受您所有的决定。” 从来没有反抗的权利,也没有提出异议的权利,甚至连嫉妒和伤心都不被允许,这就是雌虫。 “楚辞阁下也说,您和其他雄虫,并无不同。” 他们一样专横跋扈,只把雌虫当作荣耀的附属品,也随时可以把雌虫从生命中剔除。 黑暗里雄虫湛蓝的眼睛终于睁开,他不知看向何方,只有星光的余光落在他的眼里,碎开星星点点的尘埃。 远看似乎是泪光,却又恍惚只是错觉。 “我年幼时厌恨所有的自甘下贱的雌虫,为了博取雄虫一点微弱的宠爱,甘愿把自己的性命放在悬挂的抑制环下。” 雌虫的声音低沉而艰涩,平静里带着深邃的绝望:“可原来,我跟他们并无不同。” 那些无法控制外溢的精神力,在此刻陷入难得的平静。 楚倦听见了宛如鸡蛋破壳的细微声响,阿莫斯展开了他的翅翼。 那是一对历经了战火洗礼的骨翅,每一块伤疤和残缺的骨刺都是荣誉的象征,它代表着危险、暴/力和无可匹敌的强大。 帝国的强大诞生于军雌的骨翅下,军雌的臣服来自于他的骨刺为你打开。 阿莫斯握住雄虫冰冷的右手,覆盖在自己的骨翅根部。 跟这对强势冰冷的骨翅不同,它镶嵌在军雌背部交接之处柔软而脆弱,无数细密的青紫血管在此处交接相连,甚至关联着胸膛下的心脏。 冰冷的指尖触摸着骨翅的根部,犹如触摸着雌虫的心脏。 “我知道自己卑微下贱,可哪怕被雄主虐打,我也希望那个受罚的人只有自己。” 而不是其他虫,任何虫,里斯或者那个医虫都不行。 您应当只属于我,所有温柔、宠溺,哪怕是暴/虐和残忍,都应独属于我。 楚倦就那样躺在病床上,抬着眼看他,看着他隐没入黑暗的眉眼,藏着怎样蓬勃的野心和占有欲,指尖却不无颤抖的触碰着他的翅根。 军雌身上少有这样脆弱有温暖的地方,那是雌虫的命脉。 “你觉得我会,打你?” 前面的声音是平静的,然而尾音却带出无可抑制的颤音。 阿莫斯不再开口,只是静默的看向雄虫。 他不可能放手,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雄虫跟其他虫脱离他的视线,他要将雄虫困在自己身边,除了离开自己,其他任何事他都将随雄虫所愿。 然而雄虫却问出了一个与此毫不相关的问题:“当年,你是,想留在赫尔卡星吗?” 离开赫尔卡星,离开雄虫身边,这是阿莫斯一生中最痛苦的事情。 坚韧的表情里透露出难以抑制的痛苦,阿莫斯的手掌落在雄虫的额头,替他拨开一缕汗湿贴在脸颊的金发。 温暖的指腹来回摩擦着雄虫的眼角,眼里充斥着的不知是爱/欲或者是恨意。 “您知道吗,曾经您厌恶我所以硬不起来,驱赶我离开,不为我灌溉,所以导致艾克斯先天不足,从出生起就一直生病,并从未感受过雄父的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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