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旧账 (第1/3页)
大户更是稀罕。老白男识趣退回到自己的桌子,东南亚是全世界男人来亚洲寻欢作乐的天堂,没必要头顶子弹去猎艳。两句争执发生的太快,服务生们怔在吧台后,游客们纷纷噤声,也不敢在异国他乡多管闲事。“坐够了么?”霍暻目光落向座位上的妻子,阴沉发问,“为一个陌生人想和我耗多久,用不用我去酒店开个房陪你耗!”缇慕小脸渐热,迭忙背住挎包起身,在周围投来的视线里略显局促,有时她真的很佩服小先生说话做事能完全不顾旁人目光,自我为中心到了极点。看妻子杵在原地不动,他自诩当丈夫也没和她计较。顾念着老婆岁数还小,回回提起自己以前的混事儿,她嘴上不说,上来倔劲儿脸都不给摸。现在头一回听到陌生女人的名字,任她脾气再好,使点小性子也算正常,但绝不准大晚上还耗在外面不回家。他是男人,太懂来东南亚的男人们来找什么荤乐子,尤其欧美来的白男们大部分有娈童癖,妻子虽然远超过他们的年龄目标范围内,可脸上青雉未退,身段一看就嫁过人,很容易成为寻刺激的靶子。霍暻上前作势要去拉妻子的手,手里落空,见她双手立马捏紧挎包肩带,堪堪躲过,避他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他眼底骤然覆过戾色,生生拽下她捏包带的手,牢牢裹在掌心,半薅半拢着把人带离桌边来到柜台前,手臂揽住她的腰夹在身侧,用另只手摸裤兜钱包。吧台后,服务生面露怯色,咽了咽唾沫,英文含在嘴里,面对眼前的情况吐不出半个字。她懂服务生的难为,先启口:“付过了,先生。”他掏出钱包,不记得曾接到工资卡走账短信,扭头看她,眼色微眯:“你没动过我工资卡,身上没现金,哪来的钱?”她敛目,怯生生道:“刚才有人替我付过了,我不知道是谁…”顿了顿,他脸色一黑,收回揽住她腰间的手,迅速从钱包抽出两张美金百元大钞“啪”拍上结账台面,冷冷用缅语给服务生甩一句:「谁给我老婆付钱还给谁,多的不用找了。」服务生战战兢兢收起两张美钞,普通人的良知占据上风,竟升起一丝为小妇人报警的念头,眼梢扫过浑身释放危险信号的男人,念头便又压了下去,生怕招惹大人物引祸上身。“走!回家。”霍暻二话不说,薅住妻子手腕跨大步往门外走。缇慕三步并两步,到街边宾利的几步路跟得吃力,连人带包被他整个塞进副驾驶,惊惶未定,几秒后,主驾位车门打开,他人高马大堵在她身边落座,摁动按钮,锁住全车车门和车窗。夜色渐浓,黑色宾利引擎启动,车内夜灯幽暗,仪表盘背光由下往上投在他下巴颏,照不穿男人俊毅面庞究竟是何神情。他一言不发,打方向盘转出苏雷广场,稳当驶向回茵雅湖大宅的路,潜意识惦记老婆怀孕,车速比没结婚前飙车降了许多。茵雅湖连在市中心和仰光大金塔一脉,开车十几分钟,五六公里的路程,连同两个人之间的气压也降至冰点。缇慕略显疲惫,沉静垂眸,肩膀靠住车门休息,孕期身子沉容易乏,去达拉镇做完功德接连着因昂莎的事搅得心绪不宁,没力气再开口讲话去哄他,说一句别气了。她用一下午连自己都没哄好,怎么再去哄别人开心,不懂他怎么能永远理直气壮的生气,自己分明一句都没多问,只想找个地方安静待一会儿。“这两个月军事法庭盯太子党盯得太紧,我的卡你不能拿。明天我让信托基金从账上调', '')('「第二百二十三章」旧账 (第3/3页)
一百万美金转进工资卡,你先用。”霍暻下颌绷紧,语气生硬,先开口解释为什么结婚到今天只给她工资卡。她眼睫轻黯,淡淡“嗯”了一声,听不出有多欣喜,大宅一日三餐,吃穿用度备得齐全,想不出到哪里花丈夫给的“零用钱”。也不能当他面说不要,不然又有的闹了。暗处,他打方向盘的手背迸出青筋,强压怒意,道:“过两年,等我把国内和边境局势稳一稳,你带着孩子出门也没顾虑,不用天天关在家拘着像坐牢。”“好,都听先生的。”她应着,双手纠结搁在膝头,茫然抬眸望向车头前进的方向,寻不到自己人生的前路。两年后,太远了。从前不敢奢望和他在一起,现在不敢奢望和他有未来,她不想一辈子清醒的活在奢望里,只想好好活着,活在当下,让宝宝平安出生,做好为人妻子的份内事,守住这个家。车头刚驶入茵雅湖畔,突地,他右手打个急转弯,踩刹车停在人行步道旁,晃得车后跟随的黑色商务车措手不及,两道急刹声瞬间掠过平静湖面。宾利车里,缇慕还未从方才迷茫情绪中醒过神,一个急停瞬间打乱了思绪,刚回过头想问怎么了,双手手腕被他两只大掌桎梏住向后扯,整个人往他驾驶位的方向前倾,重心不稳,额头实打实磕在他硬实胸口。缇慕明艳小脸皱成一团,刚才那一撞磕的她鼻尖微红,磕出所有憋在心里的苦楚,只能向后试图挣出手腕,音线颤抖:“放手,别拉我,放开…”她的力气挣不过他分毫,男人两只大手强硬一通生拉硬拽,扯过她大半个上身,登时腾出右手护住她后腰往前送,迫使她不得不从副驾抬腿跨过车内中控,娇呼一声跌撞到自己怀里。霍暻急火攻心,胸膛掠过阵阵闷痛,完全顾不上她嫣红小口一张一合说什么,反正全是能虐吐他的字眼,他也不乐意听,索性用大手箍住她后背,另只手撩开她短裙裙摆,掌心热烫摁在她大腿根的细rou。缇慕稍显狼狈的跨坐在他大腿上,长发凌乱,后背顶着方向盘很不舒服,试图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双手抵住他肩膀,话音略激动:“别碰我,我要回家,放手!”她眼眶湿红,羞愤交加,手里不住地推搡他宽肩,鼻音加重,“你解决不了就会碰我,先生拿我当什么?你把我当妻子看么,还是你有火气就随便用来疏解的工具,要找你去会所找别人,好多女人在等你,少来碰我。”他承受她纤手所有拍打,俊面深深埋进她丰软胸脯,喉里喝出粗喘,气到失了智,“我不认识她,你不能,不能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没人敢这么对我。我受不了,我…”“先生能受得了什么?”她听男人拱在自己怀里喝粗气执拗,撇过头不去看他,抽两声鼻息。为了孩子,不得不道出自己心中闷堵担忧的事,“你不认识的女人都能来害我和宝宝,那你认识的女人有多少?让我和宝宝以后的日子怎么活?”霍暻喉结一滚,从她怀中抬头,后脑勺贴住座椅背仰靠着,大手扳回妻子执拗小脸,竟咂摸出几分老婆在翻他旧账的意思。大小伙子不会处理心底滋生的陌生情感,小二十年向来是他要杀要剐,世界里根本没有受委屈的概念。他不能忍受早上还和自己zuoai的老婆,因为一个陌生女人,肆无忌惮翻起他改变不了的旧账,找各种不可能的可能性冷落自己的取悦。霍暻眼里渗出森寒,轻佻勾笑,大手顺着她大腿根向里滑,询问她的意见。“那怎么办?都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