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更:口球(下),窒息高潮(宋行远if线2.0) (第1/3页)
岁的宋行远时,送上的第一份“生辰礼”。正当她准备挪开手,继续折腾下去时,宋行远却开口说话了。他好似很开心,毫不掩饰地笑起来,他胸腔内发出的震动和轰鸣,黎平霜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但口腔内的口球,却偏偏让他无法说话。“……”黎平霜却当无事发生,只是伸手抵到他的胸口处,摁着不让他起来,镇定地压着嗓子惊呼一声,然后慌忙地说道“小将军怎知奴是夫人派来的?”这是自导自演了起来。但黎平霜不会再给他接着反应过来的机会,她当机立断地坐了下去,让那本苦苦徘徊于入口的guitou,彻底地插进她湿润又温热的甬道内,甚至蹭过某块软rou!“哈……夫人派奴来的时候,嗯——”黎平霜适应得极好。她本就天生以此为修炼,在这方面自然天赋异禀。她一面抬臀,换着角度地吞吃那男根,好让它能精准地戳顶她的敏感点,舒服得她情难自禁,更快地动起来,以至于雪臀几乎都晃成残影。一面又稳着呼吸,慢慢说道:“就和奴说了,小将军胯下的剑……比腰间的剑还要凶上百倍。让奴……嗯呜……”此话方出,黎平霜便发觉那堵满她甬道的阳根竟是胀大了一圈,硬得让她产生一种小腹都有些发酸的滋味。“千万不要太贪吃……哈啊、否则……嗯!”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微压下身,两只手臂伸直了地撑到宋行远的胸肌上,借此作为支撑点,好让她更快地抬臀、下压地玩弄那根翘得红油油的rourou。“但是奴一看到将军这张脸,”黎平霜目不转睛地看着宋行远,喟叹道:“就忍不住开始想象……”黎平霜不知道的是——现在被绑着的宋行远确实极其漂亮,白布与蜜色肌肤的交织,那充满男性气息却又遍布伤痕的身躯,都让他有一种既刚硬又脆弱的矛盾感,让人无法挪开眼。可是她却更加漂亮,宛若一樽浑然天成地立在林间泉水眼处的玉石,散发着清润的气息。有些凉,又有些说不明白的美。如今的她骑在宋行远的身上,浑身赤裸,室内的灯火映在她雪白的胴体上,也照出她眼底朦胧的水泽,和飞红的、入情了的脸颊。“忍不住想,若是这张脸能因为奴而失神……哈、”黎平霜再无法忍耐,掐握住上了宋行远的胸口。那根在她甬道内反复戳弄的rourou实在太粗也太长,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实点,让她舒畅得浑身筋骨都在发麻。她得抓住些什么,以来抵抗这种快感,这场浪潮。“……”宋行远压抑着喘息,他能感觉到黎平霜正在掐捏他的胸口,一会儿将他的肌rou向内推、挤出一道沟壑;一会儿又松手、让他的肌rou分散开,抖落出几道波纹。一会儿,她又用手掌轻掴上来,扇得他的乳尖都立起来……灼烧感袭来,宋行远很想出声追问,你到底想看到我怎样……?口球却让他无法合拢嘴巴,只能狼狈地流下津液,只能无力地仰头喘息。但是无论怎样都可以。从黎平霜骑上他身上那一刻,就好像什么心有灵犀的感应般,他莫名地笃定:就是她。事实证明,确实是她。……大概也只有她,能让他毫无防备,才能趁机将他这样绑起来。宋行远心知肚明,他永远不会对她设防。掐握着他胸口的玉手松开一只,转而掐握住了他的脖颈。他没有挣扎。只是顺从地抬高下巴,以便她掐得更顺手。黎平霜凑近上去,像一条藤蔓般缠绕住宋行远,无论是上半身,还是下半身,宋行远都被她的气息包围住,上下两处命脉都被她握于手中。“我想看……”她低吟,俯身亲吻宋行远胸口处的新伤,湿热的气息拍打上去,令宋行远下意识地颤抖起来。黎平霜逐渐收紧手中的力度,再直起腰坐起来,拉远和宋行远的距离,开始剧烈地晃动起腰肢,骑马般地驾驭在他的rourou上。卵蛋拍打雪臀发出啪啪的声响,花xue与rourou的交合处充斥着泥泞的汁液,每一次碰撞都发出黏腻的水声,男女交错重合的喘息……所有暧昧的声音都在这时无限放大。“嗬……”宋行远的喉间挤出呜咽,鼻翼都微微发红,蒙在他', '')('加更:口球(下),窒息高潮(宋行远if线2.0) (第3/3页)
眼上的白布洇出明显的水痕,霎时间,他脖颈和手臂上的青筋都突显出来。“嗯……啊啊!不愧是小将军……这剑果然好生凶猛……哈啊——奴的甬道都要被插烂了……呜!”黎平霜爽得咬住舌尖,一个劲地将自己压向那rourou,恨不得整根牢牢吃住。她的双膝本来跪坐在宋行远腰的两侧,现在膝头发力,夹紧了他的腰。但那根rou棒却是奉行着主人的意志,哪怕主人都被掐得脸红耳赤,它也依旧昂扬,一顶一戳卖力地cao干着黎平霜甬道内的软rou,插得那些软rou都过电般地发起酥麻来。重枝说得没错。黎平霜忽然想道。有时候床榻上真的得来点不一样的。她平日里从不如此说话。却没想到,原来人也能从这里面得趣。就拿宋行远的这根阳具来说……这次当真是较之从前更为地持久和凶猛。黎平霜第一次生出自己好像都要被捅穿了的错觉来。“嗯呜——”她拱起腰,手里下意识地用力,掐得宋行远失神。那本就因口球而无力流下津液的口腔,在此连番刺激下,不得不流出更多的津液。银色的丝线滑落下来,让宋行远看起来无比地狼狈,若是看此模样,大概无人会联想到他就是威风凛凛的宋小将军。终于在最后一次的抽出和重新插入之际,那根rourou推开所有cao到发软的花rou,势不可挡地直击入花xue的最深处——那道隐秘的宫口。黎平霜:“呃——呜,不行,哈!远哥,远哥……”宋行远顿时间剧烈地吸了一口气,浑身发颤,发出一道忍耐许久的呻吟,抽出那根已被浸泡得油光发亮的rourou,抵住黎平霜的花蒂,射出一撮jingye。直到此时,黎平霜才解开宋行远的口球和蒙眼布,抓紧他已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低头亲吻下去。口球放得太久了。宋行远的唇角都有些撕裂,口腔内是若隐若现的铁锈味。但即使如此,他依旧温柔而主动地回应着黎平霜的亲吻,乖巧得让她心软。而蒙眼布也蒙得太久了。几乎是睁眼的那一瞬间,宋行远就不适应地被光亮刺激得滚下热泪。黎平霜转而亲吻他的眼尾,舔舐那些发苦的泪水,也尝到了一点汗水。她又伸手摸了摸宋行远的喉结,她知道,明天起来,他的这里定会有一道很明显的掐痕。“……我又越线了。”黎平霜胡出一口气,难得地皱起眉。这些年来,她的身边一直都只有宋行远一个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仿佛随着年岁的长大,她的身体却本能般地开始渴求更暴力、更直接、更……的性爱。可是若是真心地爱一个人,真的会如此行事吗?黎平霜不止一次地思考这个问题。莫非其实她对远哥并非……“小霜,”宋行远却在此时开口,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是口球和掐脖所带给他的伤害,但他永远都是一副没有关系的模样。黎平霜听到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要因为这个伤心。”宋行远抿唇笑起来,那双浅色的眼眸像蜜罐般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我不是说过的吗?”“永远不必对我感到抱歉,也不要愧疚……”“能够与你在一起,你愿意……”他的声线轻颤了一下,“愿意只让我在你身边,我已经很开心了。”昔年桀骜的少年宋行远从未变过。他依旧好战,依旧野性,只要在战场上,他便是无人能束缚的苍鹰,挥剑之处皆无生机——他是宋家的骄傲,更是这个家族的继承者。只是,他也学会了很多。黎平霜和他一样的骄傲,不服输。小的时候,他们初见就能大打出手;即使长大后,也是师傅教导的学生里最不和谐的。他们是青梅竹马,也是势如水火的“敌手”。直到有朝一日,宋行远发现,黎平霜开始不再关注他,开始觉得他无所谓。或许也是在那一瞬间里,苍鹰自愿入笼,以求分得一些薄爱。这是他要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下去的唯一方法。除此之外,再无别的答案。【宋行远if线2.0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