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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刘鸢啧了一声,越发不满了。“怎么?张道长是不愿意……还是做不到?”白发的道长似乎是愣住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反应过来,恢复了以往的从容。“殿下…是在说笑吗?”她身上的气势威压逼人,像是一只苏醒了,逐渐发怒的凶兽,匍匐着。“……张道长,可知道在本王面前空口说大话的人的下场?”她站了起来,俯视着张修。背后不知为何,有些寒意的张修下意识的翻滚了一下,噗嗤一声!从地上钻出来的利刃刺穿了他原本坐着的地方。“张…修。”轰然碎裂的梦境令熟睡中的人猛的惊醒,女人惊呼一声坐直了身体,阳光照射进来,地上昨晚被她劈砍断的案桌正安静的躺在地上。想起梦里发生的一切,她顿时怒火中烧。大牢门口打着瞌睡的人被一阵急切沉重的脚步声惊醒,有些慌乱的睁开眼就看到广陵王一脸阴沉的走来。赶忙开了门。拐了个弯,健步如飞的人走到了原本关押着张修的那座牢房前,里面空无一人。转头,看到瑟瑟发抖的人跪在地上。“殿、殿下……小的昨晚守、守了一夜,什么都没发生啊!”刘鸢神色有些冷然,踹开门走了进去仔细查看了一下,发现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跑了。她抿了抿唇,转头离开了。公告栏上,突然就多出了一副画像,容貌妖艳的男子肖像表情还写了两个大大的字,通缉印章打在上面,令东阳百姓都知道了。这人是行刺殿下未果的刺客。陈登一早得到消息就匆匆赶了过来,结果就看到对方好整以暇的正在吃饭,一点儿都没有受伤。他的心放了下来。看到老婆这么关心自己,她心里都乐开花了,连忙让人落座,再叫下人添了一副碗筷。“殿下昨夜遇刺…让晚生担忧。”刘鸢笑眯眯的看着他,给对方碗里夹了菜,美人动作优雅又好看,端坐着的身姿挺拔。他被看的有些不太自在了,耳垂有些发红。“……殿、殿下,够了……晚生吃不完的。”害羞的老婆好可爱…“元龙牵挂我…真是令本王满心喜悦。”陈登抿唇,心想着每次和她说些事情,这人就总是这样…明明都是很正经的事情啊。她眼看着对面的陈登放下筷子,见好就收,轻咳了一声,再次开口的时候神色都正经了起来。“元龙觉得,陶谦此人如何?”她的思维有些跳脱,陈登有些摸不准,思量了一下陶谦的为人,这才开口说道。“陶刺史是有才能的人。”女人似笑非笑,陈登这话说的…陶谦要是没点实力能坐上徐州牧的位置吗?好不夸张的说,能在这样的乱世里占据一席之地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辈。“元龙…似乎对陶谦颇有微词啊。”陈登摇了摇头,翠绿眸子干净而清澈。“殿下是想去找陶谦搬救兵吗?晚生以为……陶谦此人虽有能力,东阳与他却没有什么关系…”这话基本上是挑明了的。徐州虽然靠近东阳,是个很不错的盟友,但是东阳能给什么呢?东阳虽然百姓们安居乐业,但是并没有什么兵力,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羸弱了。他心里叹息,这确实是让他苦恼了好久。殿下…殿下既然提起,想必是有了想法吧。看着老婆期待又好奇的目光,刘鸢都要翘起不存在的尾巴晃来晃去了,她站起身,走到一侧取了封信。“本王在洛阳之时,与卢尚书颇有交好,卢尚书时常提及他门下的两个弟子。”“一位名曰刘备,另一个……就是陶', '')('调情 (第3/3页)
刺史了。”信封上的字迹明晃晃的。陈登接过了,却没有拆开来看,这是卢植给陶谦的……是让殿下代为转交的,他不能动。“…殿下,这么重要的东西…晚生只觉得拿在就像是烫手山芋…”他皱眉连忙递了回去,结果发现她正不加掩饰的笑着看他,眼底爱意流转,令陈登只觉得有些灼热。“殿下还是…保管好些,不要再拿晚生取乐了。”刘鸢听这话就不高兴了,这怎么是取乐呢,她就是想给老婆看看自己要做什么,能做什么…让陈登知道,自己从不会瞒着他什么事情。想知道一个人是不是真心追求,得看她做了些什么,而不是听她说些什么。像陈登这样的聪明人,好听的话是完全没有用的,刘鸢很清楚自己的追妻地狱开局要怎么做才能令陈登放下戒备,若是没有那件事情……可能会好追不少吧。“元龙再这样说…本王就要生气了。”她委屈了起来,神色有些可怜,似乎,明明是把一切都告诉了对方,却得来了一句污蔑。“本王心知元龙心系东阳,日夜cao劳周旋…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些好消息,想跟你分享……结果…结果落得一句……”她说着说着,神情有些落寞,苦笑了一下。“罢了…本王自讨没趣。”“原本想得到元龙的喜爱,没成想…”陈登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眼看着对方泪都要流出来了,顿时有些慌了神,他……他也没说什么啊。“晚生…晚生只是一时不知如何回应殿下的这份信任……实在是有些坐立难安。”女人撇嘴,露出了少有的女儿家娇气。“…哼……元龙如此生分,真是伤透了本王的心。”美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颊有些泛红,他看着自己,柔软的唇瓣嗫嗫了一会儿,声音有些柔软。“……是晚生想岔了,在此给殿下赔不是。”刘鸢明面上委屈难过,心里却是得逞后的愉悦,看着陈登这样柔软的态度,不由自主想到了昨夜梦里的销魂场景,眼睛都有些灼热了起来。“……元龙要如何赔不是?”陈登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手有些紧张的攥紧了衣袖。她起身走了过来,那股气息入侵了他的安全警戒线,逐渐的将他包裹住…“我只希望…元龙不必在我面前如此拘谨……本王做的一切,既是为了东阳百姓,也是为了自己,元龙不必因为感激而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这话说的可太漂亮,再加上对方一副真诚的模样,陈登就更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叹了口气,他心想着这位殿下倒真是不像他以前见过的那些人…对着他从来不会欺骗隐瞒……实在是…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她坐在陈登身边,感觉到了对方软下来的身体,长睫垂落,掩盖住了眼底的一丝灼热欲望。“是晚生顾虑太多了……辜负了殿下一片拳拳之心。”刘鸢笑了起来,凑到他边上亲昵极了的替他夹了几块rou,陈登有些不太好意思,低头咬了一口,纤细的脖颈白皙而漂亮,察觉到对方的视线,脸颊上的红晕逐渐往下。他用手挡住视线把嘴里东西咽了下去,这才转头看过来,水润的绿眸子里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殿、殿下看着晚生做什么…”她突然靠近,把人吓的微微后退了一些,声音柔软,灼热的气息纠缠在一起,说出来的话令陈登脸颊发烫。“……元龙这里,沾到了。”指腹擦过他嘴角的痣,美人顿时像是熟透了的虾一样,宛如被火烫到了一下,连忙躲了开去。那双乌黑的眸子浓的像是要滴出墨来。“…好了,赶紧吃饭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