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娶媳妇了! (第1/3页)
入席的宾客多是刘鸢较为亲近的亲朋好友,还有一些是不得不去邀请的对象。当那道火红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原先的嘈杂声音戛然而止。那张脸,他们再熟悉不过,可是…有人愕然,有人淡定。或许有人心里会有别的想法,但是那又如何呢,她偏要以女子身份,争这天下至尊之位。那视线扫过众人,却让别有用心的人心里发紧,不禁默默低下头。“走走走……”雀使推着鸢使往外走,她们要准备出发迎接王府的另一位主人了。街道上的人流众多,很多的百姓聚集在王府门口,看到了那位殿下的身影走出府门,是位很漂亮,很有气场的女子。“殿下居然…是女子。”“女子怎么了,殿下可是保佑广陵郡的神明,若是没有殿下,可还有我们这几年的太平日子?”“说的是,我看殿下和太守大人,就是天作之合的绝配。”“快看,要出发了。”骑上马,她走在队伍最前方,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一众人,驱马前行。……陈府的人早已等候在门口,红衣人影坐在马上,只静静等待。陈登心里有些紧张,这么大的事情…紧张也是应该的。他很少有这么忐忑的时候,就好像,平静的池子被搅弄起一阵波澜,或许是担忧,或许是欣喜。担忧刘鸢的选择,却也欣喜她的珍重。不管前路如何……他都愿意跟对方走下去。“来了!”惊呼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迎亲的队伍从路口走来,最前方的是盛装的刘鸢。那道人影骑马而来,明艳的脸上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意。婚服华贵雍容,却让人恍惚以为是凯旋而归的将军。她迫不及待驱马上前,走到陈登跟前停了下来,嚣张又志得满满的声音带着几分张扬。“我来娶你了,跟我走吧。”明明也不是很晴朗的天气,阳光也不太旺盛。可是陈登却觉得,这种笑容,让人心中跌宕起伏。“来,我带你回家。”她伸手,眼里带着满满的期待。从此以后…他们会有一个家,独属于两个人的家,他…会后悔今天的选择吗……乌黑眸子珍重的看着自己,陈登突然松了口气,心中颇为好笑,这明明是自己,期待已久的事情,怎么临头了就开始踟蹰不前了呢。他相信,刘鸢不会让自己失望的。那只修长的手在万众瞩目的视线里,放到了刘鸢手心里。众人欢呼,雀使掉着眼泪,边哭边笑,弄得鸢使也开始想哭了,但是他怕被笑话,只能忍着。陈登笑的眉眼弯弯,感受到自己的手被紧紧抓住,有种被…呵护珍惜的感觉。“嗯,带我回家。”迎亲的队伍罗鼓震天,街道上洒满了各种各样的花瓣,小花童蹦蹦跳跳的走在前方。这场婚礼她花了不少心思,排场很大,一路走过来,到处都挂着红色喜庆的灯笼。这是唯一的一次,以后都不会再有了,所以她希望能给两个人留下难忘的回忆。春风得意马蹄疾……这诗句写的真不错,刘鸢心底又是喜悦又是满足,抓着老婆的小手。一路上两个人都很安静,没有说话,一直到了王府前,看到了左慈等人。“新人来了。”史子渺走上前,可以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开心。刘鸢扶着陈登下了马,', '')('大婚,娶媳妇了! (第3/3页)
两个人一身婚服,看起来宛如璧人。“师尊,史君。”两人作揖。“走了,进去拜堂了。”史子渺推着两人走进门。刘鸢深吸了一口气,说不紧张是假的……嗯,她看了一眼陈登,发现对方似乎心有灵犀,与她对视。翠色眸子温和如旧,她的心一瞬间平静了下来,手抓紧对方的手,似乎再不愿意分开。接下来的拜堂仪式,左慈与史子渺充当了长辈的存在,自她母亲离世,唯有二人是她亲近信任的存在。现在……她有了陈登…她得到了自己的明月啊。黄昏的残阳落下,黑夜来临。王府内气氛热闹,觥筹交错,被灌了好多好多酒的刘鸢觉得自己肚子都喝的有些撑,她实在是……喝不下了。陈登替她挡酒,自己也被灌了好些,他不胜酒力已经败退。等到月上柳梢,深夜寂静时,府内人影散去。华服女人坐在桌前,看着几个醉的不省人事的人趴在桌子上,吩咐了下人过来安顿。“记得…把那些人清理了。”她对阿蝉说道。沉默的人影并不询问,似乎已经知道了刘鸢说的是哪些人。得闲放松下来的刘鸢回了自己屋,推门而入就看到一盏温暖的烛火幽幽燃烧,坐在桌前的人影似乎等候多时。“你怎么一直等着,我不是说了,可以不用等我的。”“新婚燕尔,哪有不等着丈夫就睡下的。”陈登语气柔和,似乎是调侃一般。刘鸢关了门,身上带着一股子酒气。“什么丈夫妻子的…只是个称呼而已。”她走到陈登身前,伸手将人抱进怀里,心里感慨。“我终于…得到了我最珍爱的人。”陈登轻轻将人回抱住,他又何尝不是呢,萦绕在他身边的小太阳,终于满心欢喜的被他抱在了怀里。温润的绿眸微微眯起,心中喟叹又满足,他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她。“你以后,想反悔也不行了。”刘鸢带着笑意,亲了亲对方脸颊。“往后就算是死,也得和我葬一起。”他有些哭笑不得,哪有这样说话的。“殿下今日…很好看。”“元龙喜欢?”她蹭了蹭对方,手不老实的摸来摸去。摸到柔软挺翘的臀瓣上,手颇为亵玩般的揉捏那柔软丰腴的软rou。“嗯…很喜欢…”他忍着一阵颤抖的呻吟,眼底春色潋滟,红衣衬托白皙肌肤,乌发浓密,好似妖娆精怪。刘鸢色心大起,凑上去亲了口美丽老婆的嘴巴,又调笑说道。“好元龙…嗯…是不是该改口了?”美人神色微动,脸颊泛红,被抱着抵在了桌侧,他伸手将刘鸢鬓边长发捋到耳后,颇为纵容的笑了起来。“那…你喜欢我叫…夫君……相公…还是…老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刘鸢心里的小人活蹦乱跳,差点一头创死在她的心里面,她只觉被挑逗的整个身体都轻飘飘的。头重脚轻,好像是马上就要升天了。“我,我其实,都可以…都可以。不不不,我是说,其实你想喊娘子也行…反正就是一个称呼…”她说的有些颠倒,听的陈登只觉好笑。他低头亲了亲刘鸢,眉目温柔,眼底的烛火映照了对方的容貌,手腕环上对方的脖颈,声音带着几分诱惑柔软。“夫君…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