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的人,颜水鸣烧红了眼,埋在温软甬道里的硬热胀跳了一下,硬得发痛。他不确定彭石涯是要哪一个,但不管他要什么,颜水鸣全都给他,还要给他双倍。 他吻干净他的泪,一声一声叫乖牙牙叫乖宝贝,把着那仔细掐能掐出水来的细腰和嫩臀,猛力地操干,顶磨到最深处,抽出又再挺撞进去,木制床榻经不住摇,这便吱吱呀呀响了起来,可仍盖不住满室淫靡的哼喘与失了控的低吟。 彭石涯在疾风骤雨的拍打中失去方向,眼里只望的见颜水鸣,尾骨上不断窜上来惊人的酥麻令他绷直了长颈,软糯的呻吟卷着发着颤的尾音从合不住的嘴角溢出来,彭石涯快哭了,扒着人的肩颈收紧五指,脚趾也受不住地蜷缩起来。 颜水鸣呼吸渐重,挺腰用力顶入更深更紧的地方,丝毫不留情的层层渐进,抵住柔嫩而敏感的地方反复地碾磨,直顶得人软着四肢再也扒不住什么,颤颤的尾音里也揉进可怜的哭腔,才放缓动作低头在他胸腹上轻柔地舔吻一下,一边捞起前面已经吐了水的小拾牙摸一摸。 身下那人已然处在高潮的边缘,只这一碰,整个人就敏感地剧烈发起抖来,弓腰挺臀颤着身子泄了。喘也喘不上来,开合着一张被亲得嫣红的唇,软在身下乏力地直哼哼,时不时踢着脚丫子痉挛一下。眼里早已没了焦散了神,还沁出蒙蒙的水汽来,像一湖揉碎了的潋滟春水。 颜水鸣心里被他这模样勾着,身下叫他紧咬着,几乎也要亢奋地发了狂,滚烫的舌吻落在泛红的眼尾,又咬在耳朵上、鼻尖上、嘴唇上,最后克制地拉开软在他腰侧的腿肚子,扣着细瘦的脚踝骨吻了吻,脚丫子白净,连脚掌上磨出来的小茧子也可爱。 他俯身捞着彭石涯的腰将人抱坐起来,突然变化的姿势令他的火热插得更深,彭石涯还没从方才那波缓过神来,倏然深劈进来的凸硬叫他又昂着脖子颤了颤,他呜咽了一声卸了力,软软挂在颜水鸣身上,里头却还一下一下更紧地吸住他。 颜水鸣被他吸得腰眼发麻,偏头在彭石涯的脖子上狠命吮了一口,低喃一句“小色鬼,小妖精”,掐着饱满的臀重重往下压,同时用力挺腰撞上去,撞碎了一室湿糜的吟喘。 彭石涯真是受不住了,他低啜着掉了眼泪,又压不住喉间羞人的嗯嗯啊啊,只会枕在颜水鸣肩头软软地哭,“啊啊……不是……嗯不是色鬼,妖精……妖精也不是……呜呜……好重……” 颜水鸣也夹了低喘,拧着彭石涯的下巴偏头找他的唇,凶恶的咬住勾缠吸吮,底下又更快更重地捣弄抽磨,把人顶得直撑着手臂要逃,又被摁着腰压回来。 颜水鸣眼眸深沉地箍住人,底下深深一顶又在那翘弹的屁股蛋上轻拍一张,还有余力逗他:“不是小色鬼也不是小妖精,那是什么?” 彭石涯被扑卷而来的快感颠得摇晃,哀哀呜嘤了两声,伸臂抱住颜水鸣又埋进他颈间了,颤着背脊只能咬住自己的指节,急促地喘,含糊地哼:“呜呜……你,你说是宝贝……” 要了命了。 颜水鸣彻底被燎着了火,心尖好像叫人狠狠攥住揉一揉又放开了,现下整个是软的是酸的,只想也将人捧在柔软的心尖上好好亲他爱他疼他。 他耐着性子将人翻身压回床榻,挑开彭石涯齿间被咬出红痕的手指,覆着齿印舔干净,又低头吻他的嘴角,底下轻轻慢慢地抽磨,嘴上温温柔柔地轻哄:“是,是宝贝,是大宝贝。” “这么大一个宝贝,怎么被我捡着了呢。” 彭石涯哼哼唧唧地喘,身体细细密密地颤,又在炙热地目光里羞怯地偏了头,好似方才这样亲密的水乳交融都不如这两句话来得羞耻。颜水鸣哑声笑起来,又渐渐上了速度,或轻的或重的,蹭着磨着碾着抵撞着,在那柔嫩的敏感的温穴里失了魂。 彭石涯细白的指将被褥上扒出褶皱,又在无边的快感里失声痉挛,有什么东西炙热地灌进来,彭石涯浑身打了颤,臀尖只凭本能瑟缩着,意识模模糊糊发了昏,舌根已经酸软得再也衔不住探进来的唇舌,可还乏力地伸出一点来任人采撷。 院里的日头已经不知不觉爬上房顶,一丛月季昨夜挨着竹篱笆又悄声绽开三两个苞,鸟叫虫鸣,花影幢幢,端得是一院好春光。 第20章 “吱呀——”,卧房的门直到正中午才被悠悠地拉开,窗棱上正循声偷听的鸟雀们霎时警觉地四下飞散了,倒有几只胆大些的,等那风神俊朗的男子出得门去,又扑扑翅膀跳到门槛上探头探脑。 屋里安安静静,方才那些奇怪的声儿全没了,只能听见床帐后头细微的呼吸声,间或带出一点混着鼻音的微鼾。 那男子好一会儿后又重新进来了,端盆热水搁在床边的架子,又拧了条热毛巾掀开床帐,床上便显出一片好春光来。 彭石涯已经累极,安安静静趴睡在狼藉的床褥间,一角被褥搭在腰臀上,露着半片细腻的背脊和两条细长又白的腿,这身上也不比床上好多少,星星点点全是不可描述的暧昧痕迹。 颜水鸣对自己的杰作似乎不够满意,俯身在那未被染指的肩头又补上一个才罢休。床上的人低低嘤咛一声,不知究竟是舒服了还是不舒服。 颜水鸣笑着撩开他鬓边汗湿的发,印一个吻上去,轻轻问:“怎么了?还想要?” 彭石涯该是已经睡着了,又在睡梦中感知到颜水鸣的声音,于是意识模糊地挣扎回应。可他累得半只手指也抬不起,眼睛沉沉闭着,只能发出几声费力的哼哼。颜水鸣越看越觉得可爱,扬起来的嘴角压也压不下去,他将热毛巾敷上他的后颈轻轻给他擦身子。 刚擦到腰窝彭石涯又颤声哼哼唧唧起来,颜水鸣饶有兴致地伸手覆在后腰处的四个红色指印上,自娱自乐地逗他玩儿:“不可以,不能要了,这样会坏掉的。” 彭石涯又哼了两声才没了动静,被伺候着擦干净舒舒服服睡沉了。 没一会儿院外来了动静:“少爷?” “少爷?您……您在吗?” 小丫头准时准点送饭来了,小小声地在院里寻人。 “嘘……”颜水鸣穿戴整齐开了门,还嫌她大声,竖起指头挨在嘴边示意:“小声些。” 小丫头霎时息声,忍不住用余光往房里瞥了一眼。 颜水鸣掩上门,到堂屋去,断绝她的好奇心:“养了只野山兔,怕生。” 小丫头自觉地应下一声低头跟上了。 颜水鸣只叫她放了食篮就将人遣走了,临走前想了想又递一锭银子过去嘱托道:“晚上托你买些糕点来,上回那个梅花糕,还有海棠糕、百果蜜糕,都带一点。” 小丫头有些为难,颜水鸣宽慰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