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吃了特别特别多药。 不仅如此,医院里竟然也有健身房!他都住到医院了,竟然还要锻炼身体! 他蔫蔫地趴在床上,不能出门玩,医院人来人往的,他又不能一直和原弈亲亲抱抱,更不用说他辛辛苦苦买来的好东西还放在家里,他甚至连一眼都没见过。 他要死了! 他在床上滚来滚去,原弈却全部当做没看到,坐在一旁很沉稳地喝茶。 姜明珏见他不理自己,只好自己去理他,皱着眉毛去闻他手上的茶:“你最近怎么开始喝茶了?” 以前不都是喝咖啡吗? 偶尔,他还能看见原弈背着他偷偷往水杯里放枸杞,甚至偷偷打开他的手机,会看到他有买面膜。 很奇怪的样子。 原弈怕他趁自己不注意偷偷把自己的茶给喝了,连忙躲开手。 虽说男人三十一枝花,但有时看着二十多岁的大男孩那么青春靓丽的样子,他还是有些担忧。 毕竟,他心里清楚,明珏就喜欢长得好看的人。 他现在还能留住明珏的目光,那再十年呢,他四十岁了,明珏才三十岁。 姜明珏还年轻,他就已经老去。 原弈正想着该怎么回应,姜明珏就自顾自移开了话题:“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姜明珏瘪着嘴,因为太过无聊而失去了表情的管理。 或者说,在原弈面前,他已经完全没有了表情的管理能力。 好像回到了少年时代,那时候他还没有学原弈冷着脸,还是个大号的纨绔子弟。 要是Y。X。D。J。没有原弈,说不定他现在还跟着一干富二代一起留恋美色,包他十个八个小情人,每天光顾一个,十天光顾十个,然后被姜父拿着棍子追着四处打。 原弈穿着休闲的家居服,不觉间下摆被掀起,一双坏手钻了进去。 他不觉间勾起笑来,按住白白软软的咸猪手,低声道:“再过一段时间,只要你能把身体治好,我们就结婚,然后……” 原弈俯下身来,在姜明珏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 如他所愿。 床上的人,从脸红到了脚丫。 他的声音也小小的:“……你说话算话。” “嗯。”原弈笑道,“我说话算话。”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结束! 明天还是一更,后天再接着二更! 奶猫师兄 null 第131章 醉春楼, 醉天下人春心。 脂粉味重重叠叠逼近卿长夜,他却冷着张俊脸,眉头皱得很紧。 身形缥缈似风, 眨眼间便躲过醉春楼内飘荡的轻纱, 有被这冷峻郎君迷倒的醉春楼姑娘迎来, 却轻而易举就被他甩在身后。 然而, 醉春楼的男男女女实在是太多了,无论他转向何处,都能撞上莺莺燕燕的痴笑声,卿长夜额角青筋暴起,他下意识抬手握在了腰间的长剑——那不过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木剑, 在他的掌下却现出凌厉的冰芒来, 可见他修为了得,只怕一剑下去, 周围这些穿着单薄的男男女女都要横尸于此。 醉春楼的掌事人看得心惊,连忙挥开这位冷面少侠周身的人,讪笑道:“这位少侠,息怒息怒,我这些孩子们不懂事, 请问少侠来醉春楼为的是何事呀?” 一边说着,一边朝四周猛挤眼神,围着的莺莺燕燕忙一哄而散。 “找人。”卿长夜仍未松开腰间的木剑,他握着门派的记名玉牌, 面若寒霜, “可有持相同玉佩者来此?” 掌事人一见那玉佩, 就知他是什么人。 云纹玉牌, 修为还这般高, 除了天下第一门派云天宗,恐怕再无其他。 “哎呀,找人嘛,仙师早说嘛!”掌事人头上冒起冷汗来,“今天只来了一位云天宗的贵客……” 她还没说完,就被卿长夜打断了:“带路。” 他眉眼间满是冷傲与嫌恶,想来从未来过这种地方,醉春楼的人与物,他只消看一眼,便觉恶心,更是连触碰也不愿。 那个未曾谋面的师兄,成日在此寻欢作乐,恐怕只是个品行低劣的登徒子,若非云天宗天下闻名,恐怕他早在听闻醉春楼之名时,就自请除名,下山自行修炼了。 掌事人领着这位仙师快步走向天字房,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凶神恶煞的客人送走。 可才登上顶楼,姑娘们或娇嗔或愉悦的笑声便闯入耳中,掌事人心里一紧,连声音都小了几分:“仙师……” 她生怕这位仙师怒极,将天字房给劈开了,里面可都是他们的头牌啊! 仙师的神色果然冷得可怕。 他径直走过掌事人身边,外泄的冷气冻得掌事人齿关直打架,抽剑猛地一劈,雕花木门便如纸片四散裂开。 天字房中的一切顷刻间便映入卿长夜眼中。 轻纱飘扬中,身着薄纱长裙的姑娘们围着站在房中央的少年嬉笑打转,那少年蒙着眼,只露出尖细的下巴,唇红齿白,仿佛从脂粉里生出般,露出的肌肤白得晃眼,好似比周围的姑娘都要白上几分。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屋里的姑娘们更是还来不及停下笑声,就被猛地闯进来的白衣冷面仙师吓了一大跳,紧接着撞上掌事人的眼神,便立刻了然地退了下去。 房中只剩下二人。 “这么不笑了?怕被我抓住吗?”那少年笑着,猛地朝前一扑,“我可听到了,有人想偷偷逃出去!” 他确实是抓到了一截衣带。 卿长夜浑身仿佛都要结冰一般。 他垂下头,看见那双紧紧抓着自己衣带的手,那是双骨肉匀停,白皙纤细的手。 他竟然被抓住了,还是以这种耻辱的方式! 明明这个师兄的动作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只要他微移步伐,对方就会扑空,可他方才为何没来得及动作? 少年扯着那截衣带,想把美人儿拉进自己的怀里,却拉得自己往前踉跄了几步。 他也没放在心上,只是笑着往前凑去,“是哪个美人被我抓着了,是娇娇,媚媚,还是甜甜?” 那张哪怕蒙着眼,也昳丽异常的面容猛地凑近来。 红唇张合间,仿佛摄人心魂的妖魔,吐出惑人心智的香气。 脂粉气中夹杂着浓烈的甜腻之气,扑面挥洒而来。 这是卿长夜从未闻过的香气——这师兄,究竟在这种地方混迹了多久,才在身上留下了这么浓烈的香气? 是从哪个“美人”身上蹭下来了?一定还混了情香! 真是不知廉耻! 卿长夜仿佛被定在了原地,任凭那人攀在自己身上——两人都是少年,身形相仿,也许正是如此,那人才没发现出异常来。 “不说话?”少年笑着道,“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