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手机的手止不住颤抖,想要按灭手机,几次都没有按准,眼睛越来越红,她往后仰着头,猩红眼底闪过锋利的洌寒,越是克制越是汹涌。
她可以温柔地去包容所有,像是有一颗慈悲的心,然后独自消化自己难以启齿从来没有被照顾过的情绪,她一直做得面面俱到,但她也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她的心,也会疲惫,也会很疼。就像现在,那些曾经克制住被压抑在心底的情绪,困不住的野兽一样,彻底钻出早就四分五裂的牢笼。
沈郁澜走出浴室,看到闻砚书靠着床头,长卷发拢在一侧,完全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关灯。”闻砚书尽量温柔,嗓音里还是裹满低沉的嘶哑。
她从来没用这样的声音和沈郁澜讲过话,沈郁澜以为她是困了,没怎么多想,可是关灯上床后,同样的甚至更为压抑的声音出现了。
“坐过来。”
沈郁澜不解道:“闻阿姨,不睡觉吗?”
“我让你坐过来,你没有听见吗?”
沈郁澜总算意识到不对劲,想要开灯去看看她怎么了,紧接着就被狠狠攥紧胳膊强制性地半捞半抱到她大腿往上的部位。
隐忍的抽泣声很轻,沈郁澜仿佛听到了。
“闻阿姨,你……你怎么了?”沈郁澜慌了,一动不敢动,小心翼翼地问。
闻砚书霸道地抓着她双手往胸口放,用最冷的声音去掩饰别的不想被她听见的声音,“解开。”
沈郁澜突然很想哭,“我不,闻阿姨,你怎么了嘛,你干嘛要这样啊。”
“我说,解开。”
“你到底怎么了,你别这样,闻阿姨,我害怕。”泪水在眼眶打转,沈郁澜瘪着嘴,想要去好好抱抱她。
失控的醋意吞噬闻砚书全部的温柔和理智,掀开衣服,强势地把她的手按在胸,“摸我。”
沈郁澜哭着想要把手抽回来。
藏在黑夜里的闻砚书,嘴唇咬得死白,沈郁澜越是抗拒,她眼底愤怒的妒火烧得越凶。
于是她按紧沈郁澜的手,自己的手带动她的手,喘出来颤颤的哭腔,“我给你摸,用力。”
“闻阿姨,你不要这样,你好好的,好不好?”
“嗯?这样摸起来,不够爽是吗?”
“够……”
话没说完,闻砚书按住沈郁澜后脑,把她的脸按向那片柔软,用力按,按到沈郁澜快要窒息。
“唔,我喘……喘不过气了,闻阿姨,求你,求求你,别……别弄我了。”
“咬住。”
头发撕扯得生疼,沈郁澜插翅难逃在她怀里,揉进骨子里肆虐,挣扎在濒临死亡的缝隙,遏制住喉咙的窒息感让她边哭边兴奋了,嘴里啃咬到扭曲变形,“我……错了,郁澜知道错了,嗯,闻阿姨,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