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是第一次?” “自从接手了我爸的工作,这样那样的诱惑肯定有,但我绝不动摇,”林颂安伸手起誓:“我保证对谈小猫忠贞不二。” 谈宁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嘴角。 他现在穿着衬衫和牛仔裤,背后是阔亮的阳台,光线投射进来,将他衬衣里的纤细身形照得朦胧诱人。 他垂眸不语,头发半束着,几绺长发散落在脸侧,像是一副极有韵味的素描图。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林颂安的心就这样轻易地被他勾起来。 “裤子脱了好不好?”林颂安卑微发问,两手搭在谈宁的裤边。 “不好。” “为什么不好?” 谈宁赌气:“你让我在你秘书那里丢脸了。” “她不敢说出去的。” “那也不行,反正你没有礼物了。” 林颂安眼里保留最后一点希冀,小心翼翼地问:“是这次的没有了,还是以后的都没有了?” 谈宁摸了摸衬衣袖子,小表情十分骄矜,“看你表现。” 林颂安心灰意冷,垂头丧气地趴在谈宁腿上,谈宁胡乱拂了一下林颂安的头发,像摸一个毛绒玩具。 没多久,他忽然感觉到林颂安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先是摩挲着他的腰窝,然后再慢慢伸进他的裤边,在谈宁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林颂安拎到床上,裤子三下五除二就被脱了下来,露出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在空中徒劳地蹬了蹬。 林颂安握着谈宁纤细的脚踝,折着谈宁的腿往下压。 林颂安无赖且恶劣地朝谈宁笑了笑,“宁宁,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处境?” 谈宁用力挣脱,最后只是挣开了领口一颗纽扣,露出和衬衣差不多白的皮肤。 他平躺在床被上,头发散开。 林颂安自问自答:“你这叫羊入虎口。” 谈宁束手就擒,静静等待着林颂安靠近。 林颂安开了半天的会,忙得头疼,此刻全在谈宁身上疏解,他们没有做什么,只是耳鬓厮磨,林颂安轻轻吻着谈宁的脸颊,闻着他身上的香味,呼吸烘着谈宁的皮肤,寸寸贴合。 他卸了力气,把头枕在谈宁颈窝的时候,谈宁伸手揉了揉林颂安的太阳穴,谈宁知道他的肩上承担了很多。 “谢谢宁宁。”林颂安说。 谈宁不会撒娇也不会服软,偶尔一句两句情话都必须通过特定场景触发,他大多时候都表现得很平静稳定,甚至有些冷漠。可林颂安每次一靠近他,或者只是看着,都觉得一切烦恼都消弥殆尽。 谈宁真的是他的定心丸。 “林颂安,你这个月的易感期什么时候来?” 林颂安怔了怔,把脸埋在谈宁的颈窝里,避开谈宁的目光,说:“不知道,应该是二十几号吧。” “怎么会推迟?”谈宁印象里林颂安的易感期都是在月初到月中的区间浮动。 “研发院的院长告诉我,第一次服用这个新型缓释药,当月的易感期时间可能会推迟。” “是吗?”谈宁有些担忧,又有些期待,“也不知道这个缓释药能不能起效果。” 林颂安表情微变,“应该有吧。” 谈宁笑了笑,“那就好。” 他用细瘦的手臂圈住林颂安的肩膀,轻声说:“林颂安,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宁宁,”林颂安咬住谈宁的脖颈,稍微用了点力气,“我尝一口蛋糕。” 谈宁痒得瑟缩了一下。 林颂安又磨牙似地咬他。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林颂安又要去工作,谈宁于是一个人在街上逛了逛,觉得无聊,第二天就一个人先回来了。 林颂安打算在林冶勋原先的基础上扩大产业版图,所以频繁出差,按计划见很多合作商洽谈工作,他很忙,忙到没时间和谈宁撒娇。 谈宁也觉得自己应该学着减少对林颂安的过度依赖,他即将出国,和林颂安要开始异地恋了,林颂安嘴上说着好舍不得,其实谈宁心里更害怕。 明明林颂安没出现之前,他可以闷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几天不和别人说话,也不知道为什么,谈恋爱之后反而变成了小孩子。 他窝在家里数着易感期的时间。 他总是担忧林颂安在出差的时候突发易感期,而他不在林颂安身边。 可这个月林颂安的易感期都没有来,只是有一天林颂安出差回到家,一进门就直愣愣地抱住谈宁,脸色苍白,他说:“易感期来了。” 谈宁有些不知所措,连忙张开怀抱让他靠过来。 林颂安很快又说:“但是吃药缓解了,现在有点头疼,宁宁抱抱。” 谈宁隔着抑制剂摸了一下林颂安的后颈,腺体肿胀着,的确是易感期的症状,但林颂安的反应明显很轻。 “效果这么好吗?” 林颂安点点头,顿了顿之后说:“还可以,以后再也不会伤到宁宁了。” 谈宁想:伤我没关系,我只是怕你伤到自己,笨蛋。 困扰他们很久很久的易感期难题,竟然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跨过去了。 真的就这样解决了吗?谈宁觉得不可思议。 * 出国前,林颂安带着他回了一趟煊城。 算是正式见家长。 谈宁已经提前将自己有男朋友的事情告诉了越莹和外公,越莹一开始还追问林颂安的家庭信息,谈宁不想回答,越莹自觉没趣,也就不问了,只说:“挺好的,有人陪着挺好的。” 林颂安带了很多东西去看谈宁的外公,外公一改往日的赌徒形象,洗手作羹汤,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还做了一大桌子菜,还特意买了三盘凉菜,都是煊城特色的卤味。 谈宁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自己卧室里那一面墙的保健品也不见了。 家里焕然一新,外公系着围裙,笑意吟吟地等着林颂安上门。 谈宁都没想到外公会如此重视。 外公一看林颂安的身形气度,就看出来他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吃饭的时候,谈宁一直在想如果外公详细问起来林颂安的家境,他该怎么回答,可外公没有问,外公只问了出国后的事宜,林颂安说:“房子我都已经帮宁宁安排好了,离他学校很近,我之后隔几天就会过去一趟,外公您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 吃完饭,谈宁怕家里住一楼夏天蚊子多,跑出去给林颂安买电蚊香片。 外公和林颂安坐在院子里,看着谈宁跑远的身影。 “小宁跟我说你的时候,我正在打牌,牌桌上有个牌友听了你的名字,一拍大腿说那可是天河集团董事长啊!我一开始想这怎么可能呢?一定是重名。托邻居上网一查,还真的是。” 林颂安礼貌地笑了笑。 “你也是蛮优秀的,年纪还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