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现在知道叫我停了,那我让你别乱摸的时候,你听话了吗 (第1/3页)
“我们去床上,去床上不好吗?”“去床上?”说话的时候,齐司礼依旧保持着欺在周宁脊背上的姿势。他低声说话,guntang呵气落在青年单薄的脊背上,像是带着叫人难以承受的温度,他都能听见青年的呼吸声颤抖得更是厉害。但饶是如此,齐司礼依旧没有打算取消自己的计划。“我说了,这是惩罚。”周宁不明所以,但很快,齐司礼的动作便给了他答案。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更紧密地罩住,男人赤裸的胸膛就严丝合缝贴着他的脊背。有柔软的银发扑簌簌落在他耳畔颊侧,弄得他痒呼呼的,只能低声呜咽着凑近了轻蹭,也没注意到身后的男人陡然僵了。“齐司礼……”齐司礼觉得周宁一定是不明白现状的危险性,不然不会用这种柔软的满是依恋的声音叫他的名字。被欺在身下的青年简直像是小兽,进入他眼帘的那一截颈子已经带了薄薄的粉,可怀里人依旧不知道消停。他眼里多了点无奈,但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原本已经被挑开的T恤被他整个脱了下来,因为青年的双手被他绑缚了,最后只盖在了手上,没能被彻底揭下去。至此,青年的上身便彻底赤裸了。齐司礼偏头,轻柔的吻就落在青年红透的耳垂上。这亲吻大抵是叫青年觉得欢喜了,他又感觉到怀里人像是小兽般开始蹭弄,最后挺翘的臀瓣撞在他下腹,激得他闷哼一声,直接抓着人按进自己怀里来了。大抵是头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被性器抵着臀,齐司礼都能感觉到怀里青年一下僵住了身子。可他不在意,只原本握着青年腰肢的手沿着那柔韧细腻的皮rou胡乱抚摸,指尖轻点动作混乱,弄得青年的呻吟都颤抖紊乱。眼里那片白腻的皮rou很快带了淡淡的粉,齐司礼的手也终于绕到青年身前去。只是这一次他不再克制的挑逗,大手直接贴着紧窄腰腹往上抚摸,最后虎口推着青年和寻常男性不尽相同的胸脯将稍显柔软的皮rou拢进手里,这才细细揉弄起来。与此同时,齐司礼另一只手也终于动了。他搂着青年的腰肢将人更是紧密地往自己怀里按,等到青年因为胸脯软rou被拢着揉捏的刺激下意识往他怀里钻,他另一手便顺势往下,这次很是直接就钻进了青年的裤腰里。齐司礼手心温热,但指尖多少是带了点凉意。周宁感觉到那凉意有往自己下腹滑动的趋势,登时就明白过来齐司礼是想要做什么。他羞耻得面颊通红了,根本不好意思回头去看齐司礼的脸,只能抓着T恤慌张无措地叫:“停下、别!齐司礼、唔啊……别摸那里……”周宁还在求饶,齐司礼修长漂亮的手却已经罩住了那根起了反应的性器。有微凉的腺液已经落进手心,齐司礼低笑一声,又忍不住提醒:“你还记不记得这是惩罚?”“现在知道叫我停了,那我让你别乱摸的时候,你听话了吗?”yinjing被罩着揉弄,玲口哺出的腺液都被男人状似体贴地用指腹抹了,但周宁却只被刺激地腰都在发抖。他身子逐渐', '')('齐司礼/现在知道叫我停了,那我让你别乱摸的时候,你听话了吗 (第3/3页)
变得潮热了,前胸软rou和yinjing都落进男人手里去,耳畔肩头还时不时要落下男人灼热的吐息,连翻的刺激叫他保持清醒都很是困难。只很短的时间,周宁便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已经又涨大了些。敏感的guitou和冠状沟都被男人拢着细细揉弄,快感刺激地他不停呻吟,可距离高潮的差距又让他心里像是有蚂蚁在爬。最为重要的,便是他不同于寻常人的身子,yinjing被玩弄出感觉之后,腿心隐秘怪异的xue眼便也不甚满足地开始哺出yin汁。身体的变化让周宁慌张至极,当然了,身后一直表现得很是游刃有余的男人也叫他更是心里没底。他只能尽量忽略心中的不安想着先解放一次——齐司礼帮他手yin,确实是给了他莫大的刺激。可yinjing被握着玩弄揉捏,快感逐渐在下腹汇聚,周宁都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在齐司礼手中开始悸动地发抖的时候,齐司礼却毫无预兆地松了手。茎身上的压迫彻底消失了,但周宁却并没有觉得好受多少。相反,本就距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现在齐司礼松开了他,他只觉得自己以极其快的速度从云端狠狠坠了下来。快感逐渐消弭的过程足够腐蚀人心,周宁原本甜腻的呻吟很快沾了难以掩饰的哭意。他慌张地叫齐司礼的名字,哀求齐司礼再帮他摸摸。因为他明显能够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比平时要悸动,这种时候突然被冷落,他慌张又痛苦,恨不得求齐司礼直接攥着自己的性器狠狠揉弄两把。“你帮帮我、快点!呜呜呜求你了……”濒临射精的yinjing没有偃旗息鼓,只被冷落之后涨疼的感觉折磨的周宁难以承受。他摇晃着屁股往后凑,想要贴着齐司礼的身子撒娇蹭弄,却不想身后的男人竟然很快退开,只残忍地看着他像是发情的小兽,扭腰送胯,动作yin荡而情色。直到这时候,周宁才对齐司礼所说的“惩罚”有了最为清晰的认知。他慌张又委屈,复又叫了齐司礼的名字。可这一次,他叫完也没有后文了,只潮红脸蛋贴着手臂蹭了蹭,矮着身子想要去蹭一下沙发。可齐司礼毫不留情地,握住了他的腰胯。动作被制止,扣在腰上的手也用了些力道。疼痛让周宁得以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刚想做的动作有多yin荡,周宁便更是羞耻得难以面对齐司礼。他想做鸵鸟,可身后的男人偏生不让。他听见男人低哑冷清的声音,问他刚刚是想做什么。“你是想cao沙发吗,嗯?”情色直白的字眼从齐司礼这种男人嘴里说出来,周宁只觉得那话都变得更是欲色了。他迷迷糊糊摇头,被快感逼得难以保持清醒了,只能顺从本心哀求,“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这样,求你了……”“我们直接做可以吗?”周宁以为自己这样直白了,齐司礼应该会满意进而答应他。却不想他话音落下,便是一个巴掌狠狠落在他臀瓣上,打得他猝不及防嘤咛一声,大脑一片混沌,却也没有阻止他听见男人更是紧绷冷清的声音。“别在这种时候发sa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