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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唐棠失魂落魄的模样,满意地评价:“去得越来越快了。”她不满地去揪他的嘴唇,手指却被他含在嘴里,轻笑一声抽出手,唐棠转移阵地。毕竟他下边还没被喂饱呢。指间带着他的唾液,触碰了马眼吐出的许多粘液,唐棠握着粗大将这些透明的液体涂满棒身。她含住rou棒,一下子抵到舌根,咽喉不自觉地收紧,紧致感配合柔软,宋天江身体止不住地发抖,差点把持不住。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一招?以前吞个头,也只是舔个几下,便不再深入。这一回倒是吞了大半,连缴得自己小兄弟差点投降!唐棠察觉他的不自在,继续这般卖力,手也没停,像是把玩般捏着两颗硕大的子孙袋。宋天江往下看时,正巧看见唐棠将rou棒吐出来,棒身上面都是她舔舐的痕迹。唐棠稍稍立直身子,故意学着他的模样,伸手在自己那洞口处戳弄,她不敢往里伸,便又退了出来,按着花核自己爽快。宋天江的角度只看得到她的手背,上面的骨节一动一动的,加上唐棠若有若无的娇喘,浮想联翩。“解开,相公来cao你了。”他抬起小腿去顶唐棠的手,故意帮她刺激,唐棠忍耐地咬着下唇,转手用力捏着他的肿胀使坏。“我错了,错了,捏坏了可不行!”他连忙道歉,飞快求饶。唐棠这才放过他,用沾了yin水的手,捏着他腮帮子左右晃了两下,将之前他说的话,如数奉还:“怎么样?服不服?”“服了,只服你!”宋天江说话都带着点大喘气,身下被一捏,早就忍不住冲劲,难耐地动动腰。唐棠将手从他的脸上,顺着躯体慢慢摸到腰部,自己起身扶着rou棒抵在自己爱液泛滥的花xue口,缓缓地往下坐。她有些怂,没坐到底,只是这样小幅度地上下摆弄,这可苦了宋天江,另外半截就这么晾在外边,爹不疼娘不爱的。趁着唐棠往下的机会,他一挺腰,一冲到底cao进花心,干得身上的人腿软直接坐在他小腹上。“啊——你!”话还没说完,被绑住手的人已经自顾自cao弄起来。身子的重量直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唐棠硬憋着不肯叫出声,但没多久就累得趴在他胸口轻声叫着。她无奈地伸手解了宋天江两边的绳子,视角一换,立刻被压在了身下。“我要在上面!”她挣扎道。宋天江顺从地将她抱起,坐在腿心处,大手罩着她的后脑勺就开始一通乱吻,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不断揉捏日思夜想的乳儿。他的吻带着酒气,唐棠讨厌这个味道,却被他吸得死死的,久而久之自己的脑袋都有些晕晕乎乎。宋天江托着她的屁股,rou刃破开她的软rou,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像是要把她身体的任何一个位置都染上他的味道。唐棠觉得自己都要醉了,嘴里嘤咛着他的名字,凑在他耳边闻着他令人安心的味道。“为什么新婚之夜……要绑新郎?”他突然问道。', '')('十五 (第3/3页)
“就绑!你……嗯……有什么不满!”唐棠说完张口咬在他肩膀上。“别别!”别把他给咬射了。两个人就这么腻歪地抱在一起耸动,唐棠双腿酸麻,只让自家相公出力。直到宋天江满足了一回,满满的白浊灌满她的嫩xue。只是这个动作着实为难男人,宋天江只觉自己屁股摩擦得生疼,又疼又爽。下次可真不能这么惯着唐棠了。一天礼数下来,吃了饱饭做了舒展,唐棠做到侯半成的时候就已经困得不行。到宋天江释放那会儿,她也是被刺激得微微抖了抖,然后瞬间睡着。他只好由着她休息,抱着软成一滩泥的自家娘子睡觉。第二日,是新进门的娘子敬茶,唐棠赖床误了时辰,没有叫人的宋天江就这么在新婚第一天,挨了自家娘子过门后的第一个巴掌。敬茶的时候,唐棠腿软,宋天江伸手扶人却笑得太灿烂,又被自家亲爹踹了一脚。旁边的meimei笑得比哥哥还欢。日子就这样很平淡地过下去。清明之时,唐棠提出来想回之前的小村子看看爹娘,宋天江一并陪着去了。去之前,唐棠问了秀秀是否要同行,她拒绝了,只是托唐棠捎了一些银钱给老家的人。马车坐了几天,到了村口,唐棠掀开帘子看了看长大的地方,沿路下来村子有些地方翻了新,只是唐棠家还如之前一般破旧。唐棠没有下车,径直去了秀秀家里,结果发现是个空房子。路过的人好心跟她讲那家子人的女儿逃婚,还不上聘礼也交不出人便赶忙搬走了。唐棠道过谢之后,照着小时候的记忆,找着了已经面目全非的坟墓。她给爹娘上了三炷香,还烧了纸钱。“娘,这么多年没来看你,是女儿的不对。阮姨尊重我的想法,也一直压着念头没来找你,她其实也很想你的。”唐棠抿嘴憋着眼泪,“虽然我对你没有印象了,但是阮姨告诉我你是个大美人。爹大概真是捡到了宝贝,半路上救了你。如今,女儿也嫁人了,他啊,就是个大傻蛋。阮姨说如果姓宋的臭小子对我不好,就立刻让他变成个穷光蛋!”宋天江赶紧跪在坟前,举手发誓:“天地良心啊爹娘,我此生不做任何对不起唐棠的事情!”一阵阴风吹过,差点吹飞未烧完的纸钱。宋天江赶忙给岳父岳母磕了个响头,唐棠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笑什么呢,认真的!”他又往那火堆里扔了好几把纸钱。事毕,两个人牵着手在山里逛了几圈,乘着马车回去的时候,已是傍晚,唐棠一路闻着那种饭食味心里惬意得很。也不晓得是什么人在煮rou,唐棠一闻,整个人恶心得不行,不停地吐着酸水。火急火燎地赶往医馆,人大夫诊完脉说是有了身孕,宋天江一高兴,在医馆里面吵得都快被轰出门去。外面的车夫心疼地看着自家马被抽红的屁股,望了望天。(正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