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昱所拥有的一切与鸣人的孤独 (第1/3页)
一族还庇护不了她吗?”富岳重重地叹了口气,看向身旁天赋卓绝的长子,“鼬,你的想法呢?”父亲在询问他的意见,但实际上只是象征地问问而已,他做好的决定,一般不会更改。如果阿昱和佐助不开眼,就不必承受那样的伤悲了,这般自私的想法自心底的角落滋生,随后如杂草般疯长。开眼的代价是失去同伴,然而周围的人一味沉浸于盲目的狂喜,没有人关心他死去的同伴。狂妄自大的族人,不为至亲至爱之人的逝去悲痛,反而为因此得到的力量欢喜……这样的荒谬和悲痛,他一个人承受还不够吗?鼬垂下眼睛,那些复杂的,翻腾的,酸涩的感情全都隐藏在他的眼眸后面。“我会保护好阿昱的。”他宁肯让自己付出加倍的努力来保护好阿昱,也不愿意让他心爱的meimei辛苦。—————————————————————————在经历了若干次的争吵和双方作出的妥协后,一天早饭,富岳在餐桌上宣布,等你和佐助到了年龄就去忍校上学,至于以后是否要当一名忍者,等你从忍校毕业后自己决定。你的天赋确实极为出众,但美琴深知你是个善良温柔的孩子,忍者世界的残酷只会让你感到痛苦,所以她才不愿将你推入火坑。mama是个太可爱太温柔的女人。她唯恐你受伤,把全世界的恶意都藏起来,兜兜转转赠你最干净的祝福。她爱你胜过爱所有人。她给你做梦空间,也给你做人的底线。她教你温和仁爱,也教你肆意妄为为自己活。她把你宠成一块蜜糖,也放你去单枪匹马地闯荡世界。曾经有人跟你说:“从你笑的样子,可以看出你父母一定很宠你。”当时你得意地说:“对呀!”其实你还算能干,是因为父母看着你长大的关系。也有人对你说“你有个很棒的母亲”。你一直过得无忧无虑。什么都不用顾忌。你这辈子生为宇智波昱,真的很幸福。只可惜,这样美好的时光终究太短……在还未上忍校之前,你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族地里玩耍,因为宇智波一族的族地被迁到木叶村的边缘地带,且爸爸mama不放心让年幼的你去外面,所以你很少有机会能接触到宇智波一族以外的人。每当跟佐助和mama出去逛街时。你便显得格外兴奋。有时候你能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孩,他看起来是你的同龄人,但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十分矮小,脸上长着六条仿佛胡须的纹理,总是穿着脏兮兮皱巴巴的衣服,稚嫩的脸上也满是伤痕。你为什么会注意到他呢?或许是mama有时看向那孩子的无比复杂的眼神。女孩子可能天生就要比男孩子早熟一点,你敏感地发现了一个佐助没有察觉到的秘密。mama看起来很在意那个孩子却不肯靠近他,这背后可能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吧。你决定去接触这个孩子。五岁的漩涡鸣人', '')('阿昱所拥有的一切与鸣人的孤独 (第3/3页)
是被众人冷眼相待,执着于用拙劣的恶作剧来引人注目的孩子。虽然衣食无忧但总是无缘无故地遭受他人的恶意与排挤。从小在关爱中长大的你,并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对一个孩子有如此大的恶意。但其实你见过的也仅仅只是罪恶的一角,你还从未真正的面对过丑恶,你不知道会有人为了盗取珍贵的血迹限界绑架孩童作为生-育-机-器,疯狂的科学家罔顾伦理道德做出骇人听闻的人体实验..........你只觉得那个男孩很可怜。所以……你向他伸出了援手。他叫漩涡鸣人。—————————————————————————这是木叶中心的公园,许多孩童常常会在这玩耍。但今天,似乎来了一个不受欢迎的人。当鸣人来到公园时,已经是黄昏了,黄昏的光线洒满了室内,折射出一种时间被虚化的寂静。那个黑发的女孩坐在公园深处的秋千上,黑发垂掩了她的纤细的肩膀和半张脸庞,像是感到无聊似的,雪白的小脚随着秋千的频率一荡一荡划着圈子。“阿昱,我来了!”鸣人惊喜地喊道。“下午好,鸣人君。”她轻轻地,心不在焉地说着,目光移向他的右臂。鸣人那被人用石头砸到,满是淤血和伤痕的右臂顿时僵硬了一下。女孩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双脚着地,止住了秋千的摇摆,在大腿处的挂包中掏出了一瓶伤药,“你不要再恶作剧了,被人打了多痛啊。”女孩有些苦恼地说道。她以为他是因为恶作剧才总是被人欺负的,可事实上,无论他做什么结果都一样。这样想着,他便又不禁看向站在身旁,替他上药的黑发女孩,却发现对方竟然也正抬起眼睛看他。鸣人顿时僵住,半晌,他扯了扯嘴角,就像一只突然被吓到的含羞草,压抑着自己颤抖害羞的缩起来的冲动,紧张又僵硬的笑了笑。“那个,你明天有没有空,我想要……”鸣人犹豫了半天想要约女孩去吃些东西,因为还没有过请人吃饭的经历,又害怕被拒绝,鸣人的声音略带窘迫。就在他鼓足勇气想要邀请女孩去吃点东西时,女孩却松开了他的右臂。“我大哥来接我回家吃饭了,明天见,鸣人君。“接着鸣人就看见了,那站在秋千不远处,穿着宇智波一族特有的高领制服的俊美少年,不说话时缄默得有些孤僻的模样,略显得疲惫的神情,有着前额垂落的黑发和与女孩相同的深黑色眼眸。他接过女孩递过来的双手,从后掬起她的腰,将她轻盈地抱了起来。他在喉间极低的笑了一下,他的脸庞便忽然褪去了那种孤僻的沉默,露出了一种极为动人的笑容,俯身轻吻meimei的脸颊,说,“我们回家吧。”阿昱没有回头,她也就没有看见,鸣人那蓝色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水光,鸣人晦涩地看着阿昱和鼬相携离开的背影,然后他慢慢垂下眼睫,孤独而平静地站在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