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病毒(H) (第1/2页)
“时夏,你怎么了?”沈筠脑海中一个想法一闪而过,可他又觉得不大可能。时夏哼着哭腔,声音细软:“好热,想要。”她循着凉意整个人都攀在沈筠身上,沈筠一只手抱着她怕她摔下去,另一只手找手机拨了个电话。“你和一个小姑娘做了?”沈筠脸色很黑,“别废话,她为什么会这样?”电话那头的人思索片刻,突然想到什么:“你受伤了吗?”“怎么可能——”沈筠的话戛然而止,肩膀上的伤口隐隐作痛。那是昨晚时夏咬破的。他不确定昨晚时夏是不是第一次,可她昨夜确实一直喊疼抗拒着他进入。“你的意思是,病毒可以通过血液传染?”电话那头给不了确定的答案,“人家小姑娘忍耐力没你好,你能熬过去不代表她能熬过去,所以你自己看着办。”那人让沈筠抽空带时夏去做检查,丢下这句话就匆匆挂了电话。时夏小脸贴着沈筠的脖颈,喉间发出娇柔的气音,整个人无意识地蹭他。沈筠喉结滚动。昨晚已经是个错误,现在他是时夏名义上的养父,他不能再和时夏有再多的关系。沈筠给时夏喂了杯水,小心翼翼把她放在床上。手机在一旁响了起来。还是刚才的号码。男人的声音淡漠无比,“对了,病毒二次传播很可能会变强,所以在她身上的反应或许会更强烈,你最好——”也许是觉得自己语气该委婉一些。男人停顿片刻继续说:“你如果不想自己帮她,最好帮她找个人,否则很可能会有后遗症。”电话挂断,室内归于寂静,只有时夏偶尔传来轻声呻吟。“沈筠,我要。”她解着自己的衣服,春光乍泄,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沈筠眼前。上面的吻痕刺痛了他的眼。沈筠紧皱着眉头纠结,给她找个男人,万一有什么脏病,万一就此缠上时夏。沈筠胸膛起伏,最终下定决心走向门口。时夏听着他渐远的脚步声呜咽出声,哭得可怜极了。骗子,都是骗子。说好会照顾她,最后还是一个个离她而去。时夏蜷缩起来,像是婴儿蜷缩在zigong里,独自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时夏。”沈筠锁好门折返,发现女孩已经哭得不能自已,他心疼地帮时夏擦掉眼泪。“为什么哭?”沈筠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突然落进温柔的怀抱,时夏哭得更加起劲,泄愤一般咬着沈筠的脖子。“我好难受。”时夏哼哼唧唧亲着沈筠的喉结,硕大的喉结滚动,沈筠声', '')('第二章:病毒(H) (第2/2页)
音沙哑。“你想要我怎么做。”时夏摇摇头,睫毛上挂着泪珠滴落,落在小巧的下巴上。她没有什么经验,虽然生活过得奢靡浪荡,但沈筠是她第一个男人。“我不知道,帮帮我呜呜。”时夏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体内的燥意几乎将她撕扯开来,叫嚣着想要找到一个突破口。沈筠低头吻走她的眼泪,渐渐向下含住她的唇瓣。时夏纤弱的胳膊搂住他的脖颈,葱白的手指无意识挠着他宽厚的背。她美的让人心惊。沈筠喘着粗气将她身上的束缚一件一件解下,即使报着帮她舒缓的想法,沈筠也不可抑制的硬了。火热的巨物温柔破开柔软的xue,时夏发出娇媚的叫声。她坐在沈筠劲瘦粗壮的腿上,小嘴啃咬着他的胳膊,手下是沟壑分明的腹肌。沈筠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的细腰,腰肢细嫩柔软,沈筠握着腰肢将她顶起又落下。房间内充斥着yin靡的水声和啪啪声。时夏摇晃的双乳摩擦着他的胸肌。沈筠粗喘着,眼底泛着红,努力克制自己才能不把她的雪乳含进嘴里。她浑身赤裸,沈筠却连裤子都没脱,黑色的裤子被yin水打湿也看不出来。从背后看去,只能看见时夏雪白的四肢缠在健壮的男人上。“亲亲我。”时夏撒着娇,捧着饱满的奶子送到他嘴边。沈筠眼神深邃,内心纠结一番,最终架不住她软着嗓子撒娇。低头温柔含住,细细密密的吮吸。时夏扬起细嫩的天鹅颈,心中充满实感,沈筠还在不停地抽插,她夹着肿胀的rou棒扭着腰肢呻吟,xue口几乎被撑满。她喜欢这样有求必应的沈筠。至少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被珍视的。时夏喘息着到了高潮,发出的娇吟似诉似泣。xiaoxue里喷出一股水,打在沈筠guitou。“唔。”沈筠抽身离开,胸膛的起伏昭示着主人并不平静的心情。他用纸巾略微给时夏擦拭。手指滑过xiaoxue时夏发出呜咽。沈筠把她塞进被子里,又把自己肿胀的rou棒塞进内裤。时夏高潮之后就累了,困意上涌趴在柔软的床上很快入睡。沈筠把yin乱的场面收拾干净,捡起时夏散落的衣服洗干净晾好才下楼。睡梦中的时夏全然不知电话振动。大洋彼岸时序拨出的电话被自动挂断,刚才一个自称父亲战友的男人给他打电话,提起夏夏时他语气亲昵。时序抿起唇角,和时夏相似的眉眼此时一片冰冷。手指在屏幕上点击,他买了一张最早回国的机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