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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抬手一摊手掌，穿着防护衣的秘书就将一份备份文件递到了他手上。
匀曳：……
这是早就做好了他会答应的准备啊，是个阴险的老狐狸。
明衍将那份协议递到匀曳面前：“明天八点，准时来上班，我的贴身秘书。”
匀曳不爽地盯了他两眼才接过文件快速几笔勾画出了自己的名字。
将那份协议还给明衍之后，他遂而做着和明衍同样的动作示意身后的人将股份转卖协议递给他，然而五秒钟后，他的手依旧是空的。
匀曳略显尴尬地回头，只见那些由余灏带来的保镖和助理此刻都趴在地上起不来，其中还有个极力举着手里的协议往他脚边爬来。
匀曳：“……”
他亲自走过去将那份文件拿起，重新走到明衍跟前递给了他：“还望明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将洛氏产业一并交于虞氏。”
明衍拿过那份文件简单签了自己的名字还给他：“我当时说的是，交给你一个人，而不是虞氏。”
匀曳：“……”
见着他有些吃瘪的表情，明衍的心情有些愉悦。
“送客！”这热情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娶到了媳妇儿。
看着转身离去的那道背影，明衍低眸看了一眼手中协议书的签名，嘴角划过一抹得意的微笑。
不管你是谁，我都绝不放过。
匀曳攥着手心涔出来的汗，再次加快了远离身后人的脚步。
一天前，beta洗手间内——
“送抑制剂到酒吧洗手间来，快点！”余灏挂断电话就去扶已经站不直的匀曳。
匀曳拽着他的胳膊，渴求：“我受不了了，我想要……”
“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吗？”余灏托着他的胳膊皱眉。
被药物折磨的匀曳摇头：“我没忘，我一刻都没忘，可是就是因为我忘不了，所以我无时不刻不在想他。”
“你的目的是要报复他，让他偿还你曾经所受的痛苦，而不是飞蛾扑火。”余灏无奈劝道。
匀曳眼中泪光摇曳，深深道：“可是我的心仿佛长在了他身上，怎么割也割不下来，我没有办法控制得住自己不受他的信息素干扰，我受不了了，我想要他，我想扑进他怀里求他给我……”
“洛轻烟，你清醒一点！”余灏打断他的话，恨铁不成钢，“你别忘了你恨他，你比任何人都要恨他！”
“我好痛苦，”匀曳抓着他的胳膊央求，“余灏，求求你，让我和他坦白吧，我爱他，我真的好爱他，我根本戒不掉他的信息素。”
余灏一把将他抱进怀里，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去压制着他的欲望：“这只是□□的作用罢了，你能够做到的，你现在已经不是洛轻烟了，记住，你是匀曳。”
扑在他怀里的人攥着他的衣服又重复道：“可是，我真的好痛苦……求求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