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绝心苦无间 (第1/4页)
不是成熟的魅魔,还很生涩,被视线扫过,有些不好意思一样的手臂拢住胸口,但这样只会平添风情,身上的伤疤刻意用药膏淡去了,浅浅的痕迹在元邪皇看来是力量和强大的证明,无比美丽的证据,但宵暗为情爱利刃割走了理智,沙哑的说:“俏如来……”元邪皇按住了他的手。顺着元邪皇的力量,宵暗温顺的倒在床褥之间,之前他只是为了配合脱掉衣服,就像拆开礼盒上的彩带,打开装在盒子里的礼物,热烈的奉上礼物,他自己。宵暗放松下来,微微发热的身体被手掌柔和的抚摸,摆弄,擦拭表面的伤口一样,他溢出的急促呼吸,微微合拢眼睛抬起下巴,情色的释放真实的热情和渴求,手掌从腰肢滑到身后,摩挲他的逆鳞拔除之后的伤口。元邪皇捕捉到了一丝惶惑掠过,又被冷静驱逐,宵暗冷静的略过了这一分不安重新沉沦在信任而美好的情欲里,手掌掰开了膝盖,宵暗牙关颤出甜腻的呻吟,少年低垂的头发落下来,宵暗看不清那雪一样的发丝下面,俏如来的面容。但俏如来却在一点点的审视他,分开他的双腿之时,宵暗的颤抖变得更明显了,他渴望得到俏如来的肯定或者安抚,凝视着俏如来的同时,从未有人造访之处,迎来一根缓慢插入的手指。宵暗夹紧了侵入身后的手指,难忍的呻吟,他开始发现一个有可能让新婚之夜毁了的大问题:“俏……俏如来。你也没有……经验吧。”“嗯?”宵暗红透了,鼻息也很热,他忍着羞耻说:“做一点准备啊……你先出去,我、我抹点东西。”手指退出了,宵暗如蒙大赦一样的松了口气爬起来,元邪皇拉住了他的腰,不让他下床,宵暗转过来,拉着他的手亲了一下:“等一等。”元邪皇看着他找到了脂膏,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换个地方先做准备,深深道:“宵暗。”声音里蕴足了浓烈的欲望,宵暗无奈的一笑,乖乖回到了他身边,上了床榻,道:“你来还是我来。”元邪皇顺从这俘虏了他的欲望,虽然虚假,欲望就是欲望,他说:“你来。”宵暗打开了修长的双腿,手指沾了脂膏,往身下绕过去,小心翼翼的准备。他紧张的做着这种准备的同时,羞耻和青涩添上了不同之前的风情,一根手指很快增加到了三根,但远远不能算是好了,元邪皇按住了他的手,推搡暗示他躺下去。宵暗的身体诚实的晕红,薄薄红晕染透了胸口的肌肤,外面还很冷,薄汗的晶亮让赤裸的身体抹上光,元邪皇蘸足了脂膏送进去,手指要比魅魔更粗长许多,光是送进去的抽气声就像情事进行一样,宵暗看了他一会儿,又看床顶。准备做到这一步,元邪皇扔掉了盒子,宵暗笑了一声,含糊的嘀咕他今天脾气不好。元邪皇冷笑一声,分开他的腿,挂在身上,宵暗含含糊糊的一声呻吟,疑惑又轻快的视线迎了上来。元邪皇道:“你用明镜心,许下了什么愿望?”“唔……”宵暗支撑着上半身,抬起来,疑惑的问:“突然说这个?”“解开结界。”元邪皇缓慢的,揉搓他胸前一点柔嫩的rou粒,宵暗牙关一抖,惊吓一样的吸气,又无奈又好笑的看那只手:“俏如来……这种时候……你确定要跟我讨论……嘶!”元邪皇掐住那点rou,俯身咬了一下,宵暗一边抽气一边发颤,颤抖的像是无力承受一样,抓住他的肩膀:“别……别哈……”他支撑不住的倒在枕头上,试图缩起身体。渗着粘液的rou具抵住了刚刚进出过的后xue的褶皱,宵暗下意识缩紧身体试图抵抗入侵者的试探,下一刻,看清楚这个入侵者之后,他又柔顺的舒展身体,松懈下半身,甚至撑着抬起一点,蹭了蹭那个明显不是他现在能愉快容纳的粗长rou具,元邪皇按住了他的肩膀,这一下,宵暗也不能躲开了。他咬了咬下唇,眼睛泛起撩人的红晕:“俏如来。”无奈又纵容的声音:“你想念人世,我不是不明白……”“那就松开结界。”少年人柔声说:“我只想……偶尔知道人世的消息。”性器缓慢的侵入,一点一点侵蚀,一点点占有,这交合的灼热之处,太大,大得可怕,宵暗承受的艰难,却不想拒绝,他一边吸气仰起头,一边还要安抚少年不合理的要求,淌着汗水低声解释:“一旦松开于我功体也是大忌……等一等……别进——”性器侵入紧致的、从没', '')('绝情绝心苦无间 (第3/4页)
有异物这样入侵的rou径,几乎是瞬间,宵暗的理智就化为茫茫白光,碎片一样落下,太痛了!他立刻就痛的说不出话来,更别说继续,俏如来停了下来一会儿,到底觉得抱歉,又缓慢退出一些:“宵暗?”这可太糟糕了。俏如来胡乱的抚摸他,把他抱在手臂里,宵暗流着冷汗,缓过这口气,冷汗渗入了眼睛,他暗暗叫苦……逼他的是俏如来,偏偏还是新婚之夜。然而,人族思念故乡,难道很难理解么?他不该要求俏如来为了选择他一个魔族,就要从此以后,再也不去人世,对吧?宵暗打心底里是偏心的——比起别人,他心爱的情人这么说,就让他真的动摇起来,要让俏如来和他一样永远离开故土,虽然他们心意相许,结为伴侣,但是这不是他让俏如来放弃的理由。“你让我……啊啊啊啊!”刀破山辟土一样的深深插进来,这一回,宵暗浑身冒出冷汗,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俏如来好像慌了神,天哪,宵暗忍不住在心里想,这么插进来,你那东西不痛么,他赶紧抓住俏如来的手:“喂,你让我想想啊!”他不能明确的给出承诺,毕竟一旦给出承诺,他本身的魔体和屏障都会毁灭,但现在俏如来这样要求,至少在将来采取别的措施之后——“解开结界吧,”俏如来沉默着说:“告诉我,你会为了我,解开结界。”宵暗的手指动弹不得,视线落在俏如来和他交缠的五指上,十指连心,他们甜蜜的交缠的手指,还有这一刻的幻觉和许诺,宵暗心脏一阵阵紧缩,下一瞬间,茫茫钟声在菩提明镜的领域响起。碎裂轰然而来,只有一瞬,剧烈的痛楚敲击胸口,警告这不自量力发下了大愿的心脏怎能耽溺于愚蠢的情爱,然而身下的灼热的rou具缓慢推进深处,把宵暗钉死在床榻,喉咙嘶哑的惨叫声中,元邪皇伸手绕到了他的背后肩骨轮廓。凤凰尾羽微微戳弄着手指,元邪皇一用力拔出,他的yinjing被紧缩的身体裹得疼痛,宵暗几乎是用濒死的力气推开他,仰头惨叫,弹跳的身体紧紧贴过来,下一秒又被强大的力道按了回去。烟雾消散了。元邪皇压住了颤抖不已的肩胛,他握住染血的尾羽,很小的一片,散发微微金色光芒。六象凤凰火——又一个和远古血脉有关的六修禁体,他捏着尾羽,稍稍用力,就在宵暗震惊到空白的眼睛里,消散了。明镜心的裂纹从血红的胸口绽放,却还没有全部碎裂,大抵六七成。在那术法的幻觉里,宵暗动摇了,动摇之后立刻发生了相应的魔体破裂——这破裂还没有结束。当宵暗惊恐无比的视线,激烈震荡的真相绞干了理智,可怜而茫然的落在元邪皇脸上,这一刻,元邪皇下意识的感到了爽快的坦然,没有人喜欢在这种时候被当成别的什么人。他的新娘从梦中醒了过来,处子之地紧紧裹住了插到身体之中的rou刃,宵暗有多么震惊痛苦,身体就裹得多么激烈,每一点细微的绝望和黑暗,都忠实的由身体传达而来。宵暗惨叫起来。他短暂的惨叫和挣扎都被镇压下去,眼泪挣脱眼眶,被手捂住的嘴唇在手掌之间摇晃磨蹭,雪白的头发彻底披散开来,那胸口碎裂的血纹不断扩散,挣扎绷紧的身体无处可逃,被粗长到可怕的yinjing一寸寸插进去。没倒地,远远没到底,元邪皇按住了他,看着他的眼睛,汗水同样浮了起来,宵暗的身体很快不能容纳这么粗的东西捅穿他的内脏,拼命摇头呜咽起来。他腰肢下沉,臀rou胡乱蹭着床单,却无法逃脱哪怕一分凶残的屠戮,绝望的挣扎无一点用处。“宵暗。”元邪皇沉沉停了一下,手掌掀开一点,宵暗嘴唇和舌头都是血,眼角的羞红和化为凄厉的血,平坦的胸前被汗水和血纹弄得嫣红一片。哪一种更痛苦?是凤凰体和明镜心同时破裂,黄昏魔族脆弱的身体被功体反噬更痛苦;还是在这一刻,源源不断从宵暗体中流失的魔气、力量、术法更痛苦,又或者是绝妙无比的美梦一脚踏空,发现身处最绝望最憎恨仇人身下,承欢辗转?元邪皇的手抬起一点点,他想知道这个答案,按住了宵暗颤抖的无法停止的身体,性器还在入侵,缓慢的撕裂魅魔。“俏……”手掌牢牢的、', '')('绝情绝心苦无间 (第4/4页)
残忍的钉落,下一瞬间,宵暗用尽全部力气仰起脖子后仰,他的惨叫声中,腹部甚至有了凸出的痕迹。抽动的痛苦鞭笞他,在他神智鲜血淋漓的挥洒痛苦,他蜷缩不了的身体一阵阵抽搐之后,陷入昏迷之中。这昏迷如同救星,短暂的给了他一段不知长短的解脱,但他迅速被另一种可怕的力量拉扯浮上清醒的水面,身体热烈的疼痛贴在神智上撕咬他,浓烈的邪气牢牢捏紧他的脖子,强大的力量牢笼一样把他微弱的抗拒和呻吟盖在床榻上。宵暗半死不活的倒在床上,腿弯曲的挂在元邪皇身上,他连后仰的力气也没有,涣散的眼睛,茫然麻木的被迫睁开来,宝石划伤了脸颊,于是元邪皇停下来,扔掉了细碎的石头,俯身享用他无力合拢的嘴唇。宵暗最后的力气,偏了一下,却躲不开,但元邪皇嘲笑了一声,认为这微小的抗拒到底有一点取悦的法子,像那个孤注一掷、倔强的在殃云之下烈烈红衣的刺客。连一次抽插带来的痛苦都过于强烈,宵暗昏迷过去,醒过来,昏迷,又醒过来,身体不由自主的被一次次冲撞撕裂,痛苦的呻吟只有短暂的几声,元邪皇肆意的享受这一夜的欢愉,如果宵暗昏厥太久,就会被迫醒过来面对他的笼罩其上的身影,在快要射出之前,元邪皇握住他的手指,掰断了那根碍事的中指。宵暗被迫惨叫着醒过来,他惨叫的太多,嗓子里的痛苦也没办法涌出来,yinjing牢牢卡在他被cao弄的坏了的身体,除了痛以外,另一种恐惧缓慢的推入深处。然而宵暗没有任何力气,任何手段去做出抵抗了,元邪皇把他弄得清醒过来,只是为了注入这一瞬间的绝望,和灭顶的屈辱无力,jingye撞在血rou模糊的身体里,向深处涌入。手指轻易撬开了宵暗的牙齿和嘴唇,逼迫他颤抖的声音不得不从牙关冒出来,在漫长的痛苦、绝望,屈辱的强暴、凌辱之后,现在他不得不承受另一种决不能忍受的风险。在彻底陷入昏迷之前,宵暗近乎绝望的,祈求永远也不要醒过来。侍女无声地走进屋子里。淋漓的鲜血,碎了一床的宝石,无论地上还是床榻上,都显示出这个夜晚的惨烈可怖,惨叫和哭声都泯灭了,元邪皇没有多看那些俘虏一眼。伤势稍微处理过之后,宵暗没一点血色的倒在床榻上,他的腿扭曲的打开来,血rou模糊的密处涂上了药,堵上了柔软的羽毛,这种羽毛施加了特殊的药物,可以让他身体逐渐敏感柔韧。这不是元邪皇的准备,是帝女精国的俘虏,为了他们的王子做出的安排。哈。元邪皇无声地嘲笑了一声。他翻检战利品一样,翻过宵暗陷入昏迷而无力的身体。明镜心碎裂的血纹消失了。地气的流动还需要调查,但元邪皇只需要破坏这个结界一半以上,就足以构建前往人世的通道。他很有把握,这个结界纵然还存在一二,也不会再成为阻碍了,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宵暗这样的魔族,竟然痴迷的暗恋一个人族。对于这一点,现在的魔世,所知自然也不如千年以前。他凝视着近乎死去一样的新娘,宵暗惨淡的蜷缩在身边,身上是初夜之后惨不忍睹的伤痕,手脚无力的耷拉在外面。然而,元邪皇不无冷漠的想,这个魔族过于大胆,也愚蠢,看破了他对种族的看顾之心,不惜一切的想要在畸眼族自爆,只要想到那一天——无论降下多少惩罚,他的怒气也不会弥平。这一夜只是开端。此时,借由琉璃体的魔功,此刻强大的生机流入体内,这丰沛的力量是死而复生的身体难以承受的,导入了幽灵魔刀,显得更加浪费。“这是……”游走之时,紫瞳灵睛迸发出强烈的反应,如同种子落入潮湿丰沛的泥土,神经和血rou迅速延展生长,元邪皇以幽灵魔刀为寄身,人族魔族身躯都脆弱得不能承受他的强大,这是迫不得已的安排。这也是他另一个不能被发觉的秘密。此刻,他的魔体却得以复活了。意料之外,烛龙魔体以残留的紫瞳灵睛为媒介,从枯索之中落入纯粹的滋养——不断覆盖寄身的躯壳。烛龙之躯,竟然复活了一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