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骆执年乖乖走过去站在书桌前,“二爷?”
霍以燎盯着他肖似记忆中某个人的面孔,淡淡道:“会唱歌吗?”
骆执年懵逼,“不会。”
霍以燎:“……会弹琴吗?”
骆执年摇头,霍以燎忍着额角股起的青筋,“那你会什么?”
骆执年仔细想了想,发现原主除了做题啥也不会。
“会做题。”骆执年老老实实道。
霍以燎:“……”
“过来。”霍以燎一根手指敲了敲桌子,“做给我看。”
骆执年:“……”难道现在的大佬爱好都这么奇葩了?居然喜欢看人做作业?
“哦。”骆执年搬了张椅子放到桌子旁,取下书包拿出书和作业本翻开来,开始做作业。
霍以燎眼睛盯着不断跳跃的笔尖,在米黄色的的纸张上爬出一个个清秀挺拔的字迹,耳边沙沙沙的声音仿佛有了催眠的效果。他忽然觉得眼皮有些沉。
墙上的挂钟哒哒哒一刻不停地转着圈儿,笔尖与纸张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在静谧的房间里等同于白噪音。
霍以燎没喊停,骆执年就得一直写,高中生的作业确实多。
不知不觉中,时钟已经滴滴答答走过了三个小时。
骆执年停下笔揉着酸痛的手腕,偷偷用余光瞥了一眼霍以燎,发现他居然闭着眼睛靠在舒适的办公椅上睡着了。
骆执年:“……”
这时肚子忽然咕咕叫了一声,骆执年一看时间才发现居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而他苦逼的到现在晚饭还没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