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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1 / 1)

头看去,那条青龙早就模糊得面目全非,因为刚刚的冲洗。 他沉默地把衣袖放下,外套上还留有酒水水渍,“所以呢?” 此刻程铄不想和陆淮骞有过多的交流,更不打算留给对方回应的时间,他正要迈开步伐离去—— “程铄。” 陆淮骞将身体靠在水池边缘,他垂下眼眸,右手把衬衫袖口往上卷,“我看出你对那位两杯西洛可的客人感兴趣,但我还是建议你不要和他深交,他很危险。” “我把你当朋友才多说这么一句,”他卷完右边的袖口,再去卷左边,动作游刃有余,“当然,你也可以有你自己的选择。” 程铄闻言陡然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 就当他在迁怒于人吧,确实,陆淮骞没有义务不去满足顾客的需求,不去帮宋汶渊打掩护,毕竟在陆淮骞眼里,顾客就是上帝。 而他也没有义务认可陆淮骞这个朋友,这一切的一切,就像陆淮骞最后说的那句话一样,都只是个人选择而已。 其实这种时候不应该接话的,程铄心里清楚,转身就走是最好的选择,免得发生口角,惹出新的事端。 但在那个瞬间,酒精意外麻痹了理性,程铄双手插兜扬起下巴,看向陆淮骞深不见底的眉眼,终究是没有忍住轻嗤一声,他笑意凉薄,语气里蛰伏着几分讥讽—— 一个曾让他察觉到危险的酒吧老板,面对宋汶渊带来的每一位情人,既帮着宋汶渊隐瞒滥/交的事实,又在背后说宋汶渊危险。 “到底是谁更危险?” 第7章 “两面派。” 陆淮骞一时间没听明白,“什么?” 程铄却不愿多言,“没什么。” 他收回冰冷的视线,转身离去,步行如飞。 陆淮骞闻言无谓地挑了挑眉,望着对方的背影逐渐远去,消失在转角,才转回身,弯腰垂眸,将水流调到最小档,免得水花溅到身上,他细致地搓洗自己的十指,连指缝间也不放过。 到底是谁更危险? 陆淮骞在心底无声地重复一遍。 他在酒吧见过形形色色的客人,早已练就一身察言观色的能力,回想起程铄临走前的语气,陆淮骞分明从中听出几分暗藏的嘲讽之意。 可是看程铄的样子,这话又不像是在嘲讽宋汶渊,反而更像是冲着他来的。 沉思须臾,陆淮骞恍然大悟,轻笑一声,扬了扬眉梢。 原来程铄是在嘲讽自己两面派。 确实,酒吧老板的身份特殊,他能接触到的人鱼龙混杂,来喝酒的可能是高层白领、业界精英,也可能是街头混混、无业游民,但这些人在酒吧里只有一个身份——他的顾客。 所以陆淮骞的行事风格主打一个既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也要对得起顾客的金钱,他像是灰色世界的过客,往往袖手旁观,立场不够鲜明。 这么想想,以他的身份去说这些话,确实缺乏说服力。 好心提醒对方一句,谁想对方反倒不领情,不过陆老板也不生气,笑着将水龙头关闭,双手在干手器下吹了片刻,直到不见水滴。 陆淮骞放下卷起的袖口,扣上纽扣,整理了一下灰色领带,往吧台走,还没走几步,黑色皮鞋鞋尖忽然碾到什么,他顿住脚步,低头去瞧。 是一块银色金属片。 弯腰,拾起,只见金属片上贴有标签,标签是飘逸狂妄的字迹——槐园1314. 看上去很像磁卡锁钥匙。 程铄掉下来的吗? 陆淮骞大步走到吧台,看向程铄方才坐过的位置,人已经不见踪影,只剩桌上一只孤零零的高球杯,杯底盈了薄薄一层鸡尾酒,估计程铄不会为了这一口酒回来。 他便问酒保阿聿,“刚刚那个灰蓝色头发的男生是不是走了?” “是,”阿聿说,“怎么了老板?” 陆淮骞置若罔闻,赶忙追到门口,环顾四周,街道到空无一人,哪里还有程铄的身影? 跑这么快,这人属兔子的吗? 酒吧一时走不开,留赵哥一个人调酒忙不过来,陆淮骞折回到吧台前,把金属片塞进马甲口袋里,心想程铄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结果陆淮骞等到酒店打烊,都没等到程铄再次光临。 酒保阿聿、调酒师赵哥和其余人等一起收拾留在散台卡座的酒杯、清洗调酒工具。 陆淮骞则是在整理酒柜。 他耐心地用湿海绵擦去瓶颈残留的酒液和酒柜上的灰尘。 擦拭的过程中,看到一瓶威士忌,容量只剩原酒瓶的三分之一,于是他将其取出,把酒换装进更小的酒瓶里——为了减少酒和瓶内空气的接触,从而保证酒的味道。 整个流程突出一个轻拿慢放。 要是酒吧的赵哥见了,肯定又要说陆淮骞太讲究,其实换不换装差别不大。 陆淮骞知道赵哥懒得做这些,也不上心,那就只能他这个老板亲自动手。 另一边,阿聿一面整理冰箱,一面和赵哥闲话,“今天酒吧来了一个小帅哥,我本来想着亲自给他送个酒单,顺便搭个讪,结果没想到被我们老板给截胡了。” 赵哥起了兴致,“灰蓝色头发的那个?” “是的。”陆淮骞答道。 神出鬼没的陆老板忽然出现在阿聿身后,把阿聿吓了一跳。 阿聿心虚地讪笑,“老……老板,我刚刚绝对没有内涵您的意思。” “我知道,”陆淮骞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是觉得我又要调酒又要送酒单的,怕我累着,我很感动,以后会给你多分点活的。” 阿聿傻眼。 “说起来,我看陆老板给小帅哥送酒单的时候,和他聊了好久。” 赵哥是陆淮骞的好兄弟,关系熟稔,调侃的话那是张口就来,“陆淮骞,你别是看上这位小帅哥了吧?” 陆淮骞坦然道:“我只是觉得他和我当年特别像,想交个朋友罢了。” 赵哥便问:“哪里像?” 陆淮骞说:“我看人一向都很准,我觉得,他有一股韧劲。” 赵哥捂着嘴笑了,“懂了,和你当年一样犟,离家出走,八匹马都拉不回来是吧。” 陆淮骞家里有矿,学成归来,本该接管家业的,但他心不在于此,于是主动断了父母的经济支援,拿着上学期间攒下的零花钱和奖学金创业去了。 他在桦沣市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的酒吧,精心运营一段时间后,扭亏为盈,赚到人生的第一桶金。 然后陆淮骞有了足够的底气和家里拍板,顺便把偌大的家业统统托付给他正在备战研究生的好弟弟。 好几年前的旧事又被赵哥拿出来溜一遍,陆淮骞想都不想直接怼了回去,“赵铭,我要是不离家出走,能开成酒吧吗?能让你现在能成为酒吧的半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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