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也催促着颜予青。 这两位都如此忌惮殷炀,想来事态实在严重。颜予青抱拳谢过,揽起阮越秋要腾云离去。 不料身上突然罩了件月白色的外袍,将适才与殷炀打斗时所致的残破之处盖了个严严实实。 “你衣衫不整,披着我的罢。” 颜予青心生异感,没去与嬴泫对视,只匆匆谢过便带着阮师侄出了阮隃山。 -------------------- 其实今天速度写的速度还可以的,只是没有太多时间呢,以后就一周两更吧 。……\ ( gt ) / 这真的是我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呜呜呜,╮( ??ω?? )╭ 谢谢宝贝们的支持和喜爱呐,有你们鼓励我做啥事都倍儿有动力呢~ (?????)? ?? 话说要不要做一个小图啥的给你们理一理人物关系啊哈哈。下次更新是周三吧大概 晚安安宝贝们ヾ(?Θ?)ノ〃 第21章 裴回 第五 从阮隃山回去姑逢山得耗费些时候,颜予青顾虑阮越秋的身体状况,出了山门便寻了处地方落脚,疾笔画就一个简易传灵阵,带着人转瞬间即现身在姑逢山中。 “越秋,你这般体热面红,我得替你看过才是。” 颜予青将人轻放在床榻上,动作轻缓解开他衣裤,触目则是红红紫紫的咬痕,遍布身体各个位置,任谁都看得出这是遭人狠狠凌虐过的模样。 阮越秋此刻浑身涨热不堪,落得锁眉纠脸,胡乱呻吟的境地,全然不闻颜予青所言,任他探查身子。 上半身已是满目狼藉,下半身的情况更教颜予青惊骇。 这腿根处的咬痕交错相叠,滲露圈圈血迹,自那处又流溢出乳白汁液,与血迹红白交融,弥漫着淫靡的腥膻味。 颜予青皱着眉掐了个“净身咒”,却也只能除掉水渍血渍等,还余下许多啃咬的痕迹在上边。 两手轻轻分开他双腿,紧靠穴口的暗红色鼎炉烙印遂而暴露无遗,隐隐泛着红光。 待颜予青掌间聚灵,施加其上,这鼎炉印记才安分下来,归于暗淡,阮越秋的身子才渐渐恢复如常。 “这印记我先帮你压制下去,你可还有什么不舒坦之处?” 阮越秋听着颜予青慰问,眼角泪珠簌簌地落:“师叔…我怕是要连累门派,招来祸患…” “说的什么混账话呢?你乃姑逢山弟子,门派就是你的归宿,何来连累一说。” “殷炀不会放过我的,我早已被他毁了…我就不该苟活于世,师叔你放我下山自生自灭罢!” 阮越秋愈言愈自责,愁眉泪目。颜予青看着颇为揪心,抬手搭在他小臂处,柔声道: “你的命是你自己把持着,你在姑逢山不也活得好好的?莫要再轻贱自己。” “至于那阮隃山的殷阁主,只要有我在山中一日,定不会教你被他擒去。你便安心罢。” “我幼时被爹娘送上阮隃山寄养,后来才知那是他们将我卖了换钱,说我是’金鼎‘之体,与殷炀体质契合,有助于他修炼。”阮越秋平躺于床榻上,目光呆呆地望着房梁,情凄意切地回忆起往事。 “我在阮隃山孤苦伶仃,平日里受尽他人欺辱。待我鼎体成熟之时,便成了殷炀胯下的玩物。” “他为我盖朱楼,砌玉砖,吃穿用度也都按最好的给我。我原以为他对我有情意在,却不料他终是玩腻味了,竟然将我丢给外人,吩咐带我去’炉窑‘ ” 阮越秋撑着一口气说完这些,悲不自胜,侧过身去埋头痛哭。 颜予青听着他的遭遇,又见他这般泣数行下,实在触目伤怀,说不出安慰的话来。 那“炉窑”可是以往“最富盛名”的鼎炉贩卖场所,殷炀怎能如此狠心,将枕边人丢去那种地方? 想着阮师侄需要些发泄的余地,颜予青便留他在房里,轻手轻脚地带上房门,走出屋去。 晏春今日留在山中教习小辈们,自颜予青带着阮越秋回来,就催促小辈们去后山种地,独自守在房前等候。这会儿终于见了颜予青出来,即凑上前来问询。 颜予青大略同他说过,嘱咐他别让人来打扰阮越秋休息。之后又去往护山大阵各个布阵点,一一探查加固,以防形势有变。 -------------------- 哈啊哈哈,这两天去关心乌拉圭的袋鼠了,嘻嘻嘻嘻,宝贝们周日见哈~ (话说闭站一月咋办咧~ 第22章 。 裴回 第五 当年折虹子为徒弟三人铸造剑器时,还为每人多造了一只藏剑的剑盒。只是修道之人,器不离身,这剑盒便一直放置在房内,鲜少派上用场。 颜予青在屋里将自己的柏木剑盒翻找出来,掸开上边的灰尘,打开来看。 里头没有他的佩剑,仅有一柄木质的芙蓉骨朵,通体红褐,顶端雕作一朵半开半放的花苞,吹影镂尘,栩栩然芙蓉也。 “许久不见。”颜予青对着芙蓉骨朵喃喃自语,心下思绪万千,面上神色略显迟疑。 伫在原地好一会儿,还是把剑盒内的芙蓉骨朵取出,顺便试了下手。 剑乃锐器,锋不可当。这芙蓉骨朵归属钝器一类,杀伤力较剑器逊色不少,可它却是颜予青现今唯一能用的兵器。 眼下阮师侄与殷阁主之间又起纠葛,对方随时会找上门来寻事生非,也不知他会带多少帮手。在掌门师兄回山之前,颜予青必须担起门派一众人的安危,做好万全准备。 不能预知殷炀何时“来访”,颜予青丝毫不敢松懈,于矮塌上闭目调神,将姑逢山范围内的一切风吹草动都敛入感知中,静坐待敌。 原以为殷炀会于更深夜静之时,领着几个帮手强行攻上山来,却不想他竟是在青天日白之时独自来访,还于结界屏障处规矩地等候。 怀疑对方有诈,颜予青再三做法探知,确认殷炀周遭无人后,才到山下去见他。 “你竟是只身来此?” “你不是探了好几遍?问这些废话作甚!放我去见他。” 这殷炀的语气态度较几日前并无任何不同,还是那般狂妄霸道。 颜予青忍着心中不悦,正色直言道:“既然殷阁主是这般态度,那还是请您原路折返罢。” “颜予青!” “若不是顾及嬴泫的情分,你以为我会乖乖站在这等你请我上去?” 殷炀双手抱胸,挑眉横目地回道,示意颜予青识相些。 “嬴泫可比你会做人。” “呵!姑逢山这破落门派也教不出什么好东西来,连他人鼎炉都要诱拐了去!” “可不就是你将阮师侄抛弃,丢他去’炉窑‘作贱他!你如何说得是我姑逢山诱骗了他?” 殷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