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用餐作甚!” “消气消气,小姑娘家家脾气如此了得,可是要为宗门省下今夜的爆竹么?”苍歧随意说她一嘴,怎料这妮子益发来劲。 “臭老头还有脸说我!”泠蓝哪咽得下这口气,作势即要同苍歧争个明白,得亏方绯和颜予青及时将两人按落坐席,低声劝说几句,才教这场战火息止。 “总算聚坐一桌,师父多尝尝菜!” “这道菜可是泠蓝亲自下厨,倒腾了一上午呢!” 亲自下厨?帮忙生火洗菜就算亲自下厨了?苍歧心下好笑,但没嘴欠当场揭穿,转而吹嘘起自己的功劳:“为师十日前已从葬花都返程,但心中始终惦念尔等压岁礼,故而毅然只身前去险境。历尽万般磨难之后,终于取来几件绝世宝物,是以耽搁了脚程……” “八成是捡了路边的石头来唬人吧!”泠蓝横眼直瞪苍歧,与他算起从前桩桩件件:“去年往枕头底下塞了张“发财”,硬说是你梦中所遇仙人相赠;前年在葬花都求了几株灵植回来,练成丹药与我等服下,害得我等一连几日头眩腹泻……” 这小爆竹丝毫不给旁人插足调停的机会,逮着苍歧一顿炮轰,终于教苍歧绷不住面子,势要教她明白做徒弟的本分,于是乎姑逢山今夜的“年味”定要较往年更为“猛烈”。 -------------------- 笑死,拜个晚年 o( ̄▽ ̄)d 随便写写的小番外,过年应应景咯 (?′?’?) 宝贝们新春快乐哈 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 ̄▽ ̄)/$:*。°★* 可怜社畜我又出来打工了,真的很不想离开家离开妈妈呜呜(-_-。)??? 第96章 流丹 十七 是日天朗气清,碧空如洗。姑逢山几位小徒孙早课完毕,便去往姑射台自行习剑,本欲就着好日头练上一日,怎知天公不作美,约莫卯时即云雾晦冥,冷雨纷至,几人无奈收剑息势,匆匆躲往檐下。 “无端端下起雨来,实在扫兴!” 洛晴仰观天际乌沉一片,不禁秀眉微蹙,抬手掐了个法诀运气,蒸散衣上雨珠。 “天有不测风云嘛,好歹教你偷得半日闲咯。”尹策风立在一侧,专心料理身上狼狈,漫不经心添了一句。 “谁说我要偷闲?没得剑练我可是要回房修炼功法呢!” 郁霖霖不愿洛晴遭人误解,立下出言辩驳:“尹师兄可错怪晴姐姐了,晴姐姐夜里不但勉勤修道,还对我多加敦促,休要再说晴姐姐的不是。” 尹策风暗忖这俩姑娘家真是经不得说,只一句玩笑话竟也激得她二人频频回嘴,生怕占不着理似的。 常言好男不与女斗,尹策风懒得接话,索性冲她俩连连点头,权作赔罪之礼,旋即扭身化影,速刻离去。 “哟,尹少爷果然好身法!”见着尹策风扮怪敷衍,洛晴目光随之而动,送他一声赞言。 “你们几人总要花些气力拌嘴,可不嫌累么?”楼商雨旁观几人热闹,起兴打趣道。方想劝她二人早些回屋歇息,养精蓄锐,以便下回再战,不虞倏忽之间雾气拢合,四塞溟濛,直要将人湮没其中。 “不好!这雾有蹊跷,得去找师父他们!” 三人面露惶色,速即聚合一处,背相而立,持剑以待不测。 先前师爷师父们几番叮嘱,如今事态非常,非必要不得出山,若遇异动定须万分警惕,各自保全性命最要紧。 正值惊忧恐慌之际,乍然传来熟悉话音:“要找为师么?为师这便来呢。” 果真是樗夏穿雾而出,几人面色瞬时松懈大半,刚欲动身迎上,却听一下闷响,似有重物掷地,跟前便滚来一具躯体。注目一看,竟是方才先行离场的尹策风,此刻已然阖眼昏迷,不省人事。 当场三人登时哽语结舌,恛惶无措。不敢去扶地上昏厥的同门,亦不敢去看平日里最为亲近的师父。 “不是着急喊着要见为师么?为何见着了,一个个却都呆愣着不说话呢?”樗夏一面怪罪着,一面缓步朝小辈们走近。奈何几人霎眼间遭她封住动作,丝毫不能动弹,只得伫在原地,任由对方摆布。 “别怕啊,为师怎舍得害你们。” 樗夏将身一矮,即与洛晴相对而视,伸手轻抚她脸颊,好似安慰一般。 本就心鼓如雷,又受了这番“亲近”,洛晴愈发怵栗,心中念着师叔公师爷师奶奶,唯盼他们立马现身来救。 如此一想竟生出些底气在身,洛晴当时怒目回瞪,以示不屈之志,眼看樗夏分明一脸笑意,却是两眼盈泪,凄楚非常:“瞪我作甚?为师不过罚你等小站一会儿,你可是要同为师闹脾气?” -------------------- 笑死昨晚一边敲字一边打哈欠( ???∞)真没把我困死哦(/(°∞°)\) 最近天气还是很冷,宝贝们注意保暖哦 ε(○??`)зε(??`●)з牵手手 欢迎大家随时鞭策我,我真是懒狗在世了呜呜呜晚上八点沾床就困了呜呜X﹏X 第97章 流丹 十七 自己还未喊冤叫屈,这施害者反倒先哭个泪如雨坠? 洛晴登时犹疑难定,目光凝注对方,回念往日里得她温言敦导、厉色责骂,种种俱是师恩。为何仅半日不见,恩师竟变作这般陌生模样? 愈想愈是不敢置信,闹得满腔郁怒,心痛如绞。 “你究竟是何方妖人?怎敢来我姑逢山造次?”楼商雨强作镇定,冷声质问道。 樗夏循声侧过脸去,虽然嘴角衔笑,面上仍是一双婆娑泪眼:“乳臭未干的娃娃也有这样大的口气……” “想来颜予青平日里光顾着赌牌,实在无暇教你等尊卑礼数。” 这位“樗夏”师父居然直言师叔公名讳,合该是与师叔公同辈,且又颇有交集的对头。 “真是不巧,师叔公近日不在山中,阁下若想寻他,还请择日再来。” “哦?可我正是晓得他不在,才特意前来照看你等。”说罢又往旁处睃去,慢声细语道:“另外两位也别在那干等了,方绯铁定收不着讯息,今日除开我,不会再有第二人造访此地。” “不若趁着本座尚有耐心,引领本座赏看一番山中美景,嗣后一道离去。” 晏春同阮越秋原本各有事忙,放由小辈们自行习剑修道,早先并未发觉异样,等山中浓雾渐起,才知事有蹊跷。两人谨记师父所言,当时便捏碎讯符,唤他回山,速即奔向徒儿们所在,打算相机而动。 眼见来人乃是樗夏,却是如此诡异情状,料她十九遭人上身,言动一概失了本意。现今两人意图被她道破,继续隐匿在暗也不算办法,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