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胯又开始缓慢地挺动,那根半软的肉棒在湿滑的甬道里磨蹭,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晏玥感觉他又硬了起来,顶着里面酸软的穴肉。“你属狗的?”
很想骂他一通,说话却软绵绵的没力气。
“属狼的。”
他又开始舔着她的锁骨,留下一道浅浅的湿痕,“专吃你这只兔子。”
说话时,下面那根东西已经完全复苏,重新变得滚烫坚硬。
他调整了下角度,龟头抵着那块刚刚被蹂躏过的软肉,不轻不重地研磨。
“嗯...”晏玥控制不住地哼出声。身体太熟悉这种快感,几乎立刻就给出了反应。里面又开始湿热、收缩。
“姐姐,你看...”
沉屿低笑起来,带着点得意劲,“它很想我。”他猛地一沉腰,整根没入。
这一次,他不再急躁。动作变得绵长而深入。
每一次都送到最底,停留片刻,感受她里面每一寸的包裹和吸吮,再缓缓抽出,只留一个头部卡在里面,然后再次缓慢而坚定地顶入。
这种磨人的节奏,比狂风暴雨更让人难耐。
晏玥被他磨得浑身发烫,空虚感一阵强过一阵。她扭着腰想迎合,想让他快点、重点,却被他牢牢按住腰身。
“别急...”他声音哑得厉害,汗水顺着鼻尖滴在她胸前,“慢慢来...玥玥小姐...”他又用回了那个称呼,带着点戏谑,动作却依旧不紧不慢。
晏玥快疯了。身体深处累积的渴望似野草疯长。她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留下清晰的牙印。“沉屿...你混蛋...”
她没忍住骂,声音带上了哭腔。
“嗯...我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