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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得直戳你心口,也邪魅得根本不像一个正道之人。你又低下去吻她,符玉并不躲,反而像心知肚明等了你许久似的,抬脸承接了这个吻。你含着她的唇珠,舌尖探开她的牙齿,去勾缠她原本安静的舌,手从她衣襟伸入后背,反复描画她浅陷下去的一条脊痕。舌尖蕴出的弱水之气渡过去,你离开她的唇,将她双臂禁锢着,束向背后,最后一层单衣扯下来,露出光裸的肩头,这个角度,她便像被你全然制住了。不敢望太久这样脆弱的她,你怕你真的热血上头做出什么事来,你打定主意不再与她亲热,因而只是顺着手揽住她。视线停留在她肩前的骨沟上。她肩膀很瘦,不算宽也不算窄,只是亭亭,叫人看了很怜惜。外面那些人都是怎么看待她?仰之弥高,视若神明?还是恨之切齿,谩骂不绝?还是虽有敬重,也颇有微词。你以前觉得只有自己知道真实的她,是你慧眼识珠,是你独会看女人,现在却想着,分明是她叫你看见这些,是她先准许,于是才有了你们之间的后来。你运转起不同于赤霄门内的心法,淡淡的冰霜之气从你体内散发出来,你整个人的皮肤都变成玉石一样冰凉,贴着她的地方更是感觉到她截然不同的灼热。她喟叹了一声,四肢像八爪鱼一样将你缠紧。咚咚。你的心跳漏了一拍。你不能算是她的师妹。赤霄上一任掌门根本没有什么可教授你的,你的一切心法道术来源于符玉。你是弱水之灵,混了一半地球人的残魂,诞生神智,你从西川弱水之尾中来,被赤霄收留,而后又过百年化形,那时,符玉还只是山下蒙学的孩童。但你的记忆只到你们初遇之前,若按人的计算来说,你的确是一个比她年幼的meimei。弱水生有神异,你被收为掌门亲传是因为你身上有最精纯的水系灵根,可以忽视一切符箓等级与流派上的差异,使用任意的水法。符玉负责教授你,因她才是掌门真正属意的继承人,掌门希望你能将先天灵物的气运与她分润,为她成仙之路扫平更多障碍。你是她的疗伤药,也是她的相克之水,你为她祛火毒,在累月的靠近中,她给你乏味的生命带来极端的甜蜜与暧昧。她明明就是刻意的,她自己也那么说。是她想留下你?还是,你也想留在她身边。紧贴的身体磨蹭间有小小的难耐,她勾上你的后腰,胯在你的两腿间又上下动了一动。你短促地低吟了一声,回过神发现她的呼吸同样湍急。心跳震耳欲聋,你寒冷的体温对她来说是良药,她灼热而柔软的肌肤于你而言是剧毒。“师妹...”她附在耳边的气声听起来媚极了。你挪了挪位置,尽力想在远离她诱惑的情况下让你们丹田交接,当然很快你就悲催地发现做不到,她张开双腿牢牢攀住你,这番努力反而让快感加剧。她股间泛滥,往常在你感觉有些凉的湿润感,此刻在你运功下', '')('三 (第3/3页)
也显得温热不堪,你感觉到她贴着你的地方一片湿滑,疗伤犹如调情一般,令你耳根竟有些发烧。“符玉,符玉,你听我说。”为了不沦为妖道的俘虏,你只好捧着她紧实的臀,不让她再动,开始和她说话。“师妹要说什么?”她清冽的眉眼静下来,细看却已熬得眼尾通红,你一下忍不住,想舔上去,像以往逼她服软一样吻她上挑的眼角。究竟是她在引诱你,还是你太禁不住考验。“过了这场战事,我想门内的情况也很久没有来报了,守山大阵打开之后,传讯符也没办法进出,不如...”你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着把打好的腹稿说出,你想着她脾气大,而且吃软不吃硬,如果直接说,怕是你走不了,倒不如借故先回去。如今她战阵运筹帷幄,不时还要下场,已经分身乏术,等她收服了大隋,如愿当上国师,那就更忙了。到那时候,距离的分割想必就不会再让彼此难受,你再传讯跟她说你找到了新欢也就是了。她有片刻的沉默。“...你想走?”你拍拍她的臀,安抚一般说道。“我先回去一趟,替你看看门内的情况嘛,你看出来也有不少时间了,万一老巢被抄”“守山大阵没有我的符令不会开,你想回去,只怕要拿走掌门符令才可以。”“呃所以,所以我来跟你...”“如果不是因为掌门符令偷走了我马上就会察觉,你想走,根本不会和我说,对吗?”她眼尾越发红了,眼眸中那片混了深红的黑暗反而越来越深,潜藏着你看不懂的情绪。想起她半月前与隋太子共处一室的怪异,想想这些时日以来更换身份的二人,法舟上的对话,和她回来后从没向你问起的事。你忽然明白了她在试探你。“有新欢了吗?师妹。”她语气很平静,你虽然想骗她说有,但这事说假话很容易穿帮,于是你老实说。“没有。”她隐隐绷直的锁骨松了松,挽住你,向你凑近了些。疗伤的进度差不多了,你的体温在回升,她却抱你抱得更紧,像缠上了猎物的蟒蛇,又像她善于使用的烈焰。她的唇落在你的鼻与唇中间,兴许是因这几天杀了很多人,浓烈的花香里掺杂了一丝丝血液的甜腥。“那是,不想和我做了吗”你当然想心一横说对,尴尬的是,现在你们贴得很紧。...撒这种谎又有什么意义。你叹息着闭上眼睛,不去看她那张蛊惑人心的脸,只是说:“我不想再”剩余的话却停在她封上来的吻里。“你就骗我吧...”符玉一边吻你,一边贴近了、微不可察地说道。“等有一天,你说的话我总不会再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