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瀟/霜瀟〗《錦玉樓》續錦纏道 (第1/3页)
那樣柔和,衹是對她。白如霜安心些了,雙手卻自己動作起來,在人胸前來回撫弄,引得瀟瀟欲言又止,終於還是開口:“妳做什麼?”空氣中隱約有奇怪的香氣,像是花香,又更加馥郁,太過秾麗了。瀟瀟原以為是有人對白如霜施毒,不想竟在這房中也佈下暗計,他發覺這股怪異香氣讓自己四肢乏力,衹能受著擺弄。“如霜,如霜?”白如霜無法回應他,衹是繼續觸碰他,纖長秀美的手指挑開黑紗的外衣,再解了裏衣,指腹輕輕揉弄著胸乳,連自己都不知為何要這樣做。瀟瀟眼見愛人意識朦朧,衹覺心痛。受著人cao控的白如霜所做之事非他二人所願,可誰也阻止不得。施下此毒的人是誰?他注視女子無神的眼,那雙晶潤的眸子沒一絲生氣,宛若偶人。游離的十指動作旖旎,慾勾起這副身軀的情熱;即便瀟瀟對此種事並無意願,受著愛人的撫摸,心中還是生出點異樣的感覺。施毒者心思惡毒,偏偏選中如霜,偏偏用了這種下賤的毒。若他今日不來,若留她一人在此……他不曾想過施毒者的目的其實是他自己。儘管全身無力,瀟瀟仍觀察著四周,尋覓有無可疑氣息;異香奪去他的氣力,幸好未曾讓他心神渙散,腦識尚且清明。門窗是緊閉的,房裏無處能藏匿人影,這兒衹有他們兩人。白如霜木然地拉開他的雙腿,不去管男人身前沒什麼反應的東西,一指徑直戳進緊閉的後xue,熾熱的xuerou驟然絞緊那根指節,瀟瀟從思緒中驚醒,訝異地感受到白如霜的手指停滯在自己身體裏,並在不斷進入。這感覺難受又讓人渾身不自在,此刻情景也怪異得很:陰陽顛倒錯亂,他被侵入著,雙腿分開在失神的女子身側,無力也不願掙扎,衹怕傷了她。他還守著清明,白如霜早已與傀儡無異,再擠進一指……直到三指齊齊插進xue裏才停下,生硬地將xue口撐成細細一道短縫,皮rou緊繃著,內裏的經絡急促彈跳,想將這一列手指擠出,卻衹讓瀟瀟冷汗直流,唇間吐出低低的喘息。他想叫“如霜”的,但如霜不能回應他。停了一會兒的白如霜終於再動作起來,用力分開狹窄甬道裏的三指,毫無章法地旋轉戳弄,讓身側大大張開的雙腿直想合攏,顫抖著貼近她腰腹。扶在人腿上的那隻手感受著掌下肌rou不住抽搐,竟是開始緩緩安撫,嘴裏說出句乾巴巴的話:“放鬆點,你會受傷呀。”瀟瀟差點氣到暈過去,對著白如霜的臉,卻說不出什麼話來,乾脆偏過頭繼續當啞巴。他猜不出行這等惡事的人是誰,衹越發覺著這人可恨,也許他甚至不認識那人。三指在rouxue裏頭大開大合摳挖著,粗暴無章的動作終於還是弄傷了脆弱的腸壁,艷艷血絲被反復進出的指節帶出,掛在磨紅的xue口,濃郁的異香裏添了些腥澀。瀟瀟驚喘一聲,這聲音倒是落進了白如霜耳中,讓她眼神清醒一瞬,也來不及挽救。她愧疚地低頭,有口難言,聽見有人湊近她身旁,同她柔柔地講:“妳已弄傷了他,他正為妳痛苦……妳總讓他痛苦。”白如霜剛想反駁,手指上的觸感突然強烈起來,濕熱而柔軟的腸rou緊咬著她的三指,那感覺叫她面上發燙。她遲疑著抬眼看瀟瀟,他腦袋偏向一側,雙唇微張,眉眼鬱結痛苦,蒼白臉上愈發顯得眉間細小紅痣艷麗,像一滴血。她的心忽的抽了一下,再看瀟瀟起伏的胸膛,冷白的皮膚上唯兩點紅腫發硬,殘留指甲掐過的痕跡。是她做的麼?是她……那胸膛之下的心臟,也跟她跳動得一樣快吧?她不得繼續想下去,cao縱', '')('〖半瀟/霜瀟〗《錦玉樓》續錦纏道 (第3/3页)
著她心神的人迅速叫她神色木然,手指從溫熱的xue道裏抽離,將刺眼的紅液抹在人腿根,起身離開。那人不讓她走遠,立馬折返回來。再來時,白如霜手上多了柄精美的折扇,忽略她手上沒擦淨的血跡,便是一幅美人執扇圖。她又俯下身掰開瀟瀟才合上的雙腿,硬冷方粗的折扇抵在掛著血絲的xue口,竟是先將粗些的那頭強硬擠入;堅硬冰冷的扇子一點點插進溫軟xuerou,如刀割劍刺,一刻也不停止,幾乎將xue壁刮傷了,此時一點呻吟哪怕喘息都消失。扇子終於全部沒入,衹留一點扇柄,被如霜握著,頗為狠厲地捅入再抽出。xue口溢出一點血沫,手上的動作愈發快了。堅硬的棱角摩擦過一處凸起的地方,卻不停留,仿佛握在手中真是一把利器,反復凌遲著傷口。不知多久,這場刑罰已讓人從疼痛轉為麻木,瀟瀟察覺到空氣中甜膩的味道逐漸消散,白如霜的眼中還是全然混沌。“如霜?”他試探著喚了一聲,回應他的是那柄折扇被猛地全部推進xue裏,指尖抵著扇柄繼續將它往身體深處塞;扇子已不能再深入,硬邦邦硌著腸壁,不知是否碰在結腸上,頂得瀟瀟腹內一陣劇烈的收縮絞痛,呼吸停滯一刻,雙腿不得動彈。還好他的手恢復了一些,虛虛按上女子柔軟的手腕,阻止她再將扇子往裏推。再推下去,可能要刺破腸壁了。白如霜大夢初醒般抬頭,驚愕地對上瀟瀟雙眼,再低頭,迅速抽回手指。“啊!瀟瀟,我……”她見到瀟瀟皺眉,神色虛弱,身上衣物應是被她解開,她只有一點朦朧印象。她想將瀟瀟扶起,一拉瀟瀟手臂,衹聽瀟瀟一聲悶哼,才想到是體內的扇子傷著了他。白如霜楞楞盯著,伸出手放到瀟瀟顫抖的小腹上,竟是按壓了一下,隔著rou,也不曉得有沒有摸到那堅硬的異物。瀟瀟氣虛地呻吟一聲,衹當白如霜還未完全清醒。扇子自然是沒法被擠壓出來的,進得太深,不得再往裏滑,也出不來,苦了瀟瀟。他見白如霜滴下淚來,雙手依然放在他大腿上,似是想幫忙的樣子,輕歎一聲,說道:“我自己來。”白如霜擔憂地望著瀟瀟,沒聽這句明顯是逞強的話語,再將指尖撫上xue口,閉合不了的xue口張開一點小縫,她就著這點空隙探入兩根手指,碰到已被捂熱的扇柄,小心地分開軟rou往裏摳弄,費了好一番力氣才用二指夾住,急忙往外拽。她邊拽瀟瀟邊克制不住地顫抖,捂著嘴乾嘔,面色極其蒼白虛弱,睫毛上沾了汗珠,堪堪落下,沒入髮間。折扇終於抽離,周身纏繞粘稠血絲,白色的扇面應已粘上幾點殷紅,她忽然想到白雪紅梅,說不恰當卻也恰當。她該如何面對瀟瀟呢?她邊流著淚邊想為瀟瀟將衣服穿好,瀟瀟也未推開她——怎會這樣想呢?瀟瀟絕不會推開她,即便她做了這樣的事。瀟瀟是太累了,身軀酸痛沉重,彎曲著胳膊從潑了濕漉漉茶水的桌面上撐起來,xuerou跟小腹又是一陣刺痛。白如霜動作飛快地繫好了他腰間那條寬薄的帶子,現在他看著全然沒有方才狼狽之態了。女子還想為他把凌亂的髮辮扎好,雙手碰上人後頸時,突然想到那一點紫紅的痕,動作僵住,身子前傾去看仔細。她未看錯,也許這衹是個胎記,是個壓痕,為什麼偏要是誰留下來的呢?瀟瀟任她用一雙侵入過他身體的手為自己攏了髮,安慰道:“妳無事就好。”梳妝台上的圓鏡被人輕輕一推,摔落在地,四分五裂如碎玉散珠。他們都聽不見,因為這動靜太遠,不在白如霜的居所,在數十里外高聳入雲的無夢樓中。地上碎裂的鏡片每塊都映出一張冷然帶妒的臉,唇上艷紅突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