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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早知道不带你来吃酒了。”
允司皱眉缓和了半天,终于能开口讲话时,第一句便是:“你骗人……你又这样讲话。”
“哎呀,这个时候就别怪我了,这不是担心你吗?”他只能无奈解释。
“那好吧……”
王权宣郎被允司勉强答应的为难模样成功气笑了。
“这是我第一次尝烈酒。”
“这只是普通的酒水而已,真正的烈酒在军营之中比较常见,一帮汉子们围在一起吃肉时配的。”
这样啊……允司长了见识,好奇的侧眸询问:“那你这样过吗?”
“当然。”
哇,宣郎和他有着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身旁的人儿,突然将脑袋重重砸向酒桌,发出咚的一声,王权宣郎又是一惊,赶忙将已经醉晕过去的允司提了起来。
嘚……一口倒,头回见。
他王权宣郎今日也长见识了。
天色渐晚,王城的繁华街道灯火阑珊,美不胜收,缓慢前行的骏马之上,一个不知名的青衣少年郎面色微红,与王权家的少爷面对面抱着,引得无数人围观。
王权宣郎发誓这怪不得他。
允司因那一口酒,变成了现在整个烂醉如泥的状态,浑身上下软的跟没骨头似的,若是不面对面将他揽入怀中,恐怕这家伙就要一头从马上砸向地面了。
“喂!我说王权兄,你怀里抱的是谁啊?”
还真叫允司说准了,这不就来人打听了?
“跟你有啥关系,去去去,不该好奇的别好奇。”
“吁……”四下顿时响起一阵唏嘘声,一群公子哥们投来的目光里,沾染上了暧昧意味。
王权宣郎表示这也怪不得他,是允司自己交待,不能报他姓名的。
某个坏心眼的,趁着夜色路过允王府时,全然无视那偌大的门楣,径直越过回了王权公府。
是夜,王宫,雾禹湖边——
九月末,桂花还未曾凋谢,香的依旧。
整个王宫并没有因为允棠的离开而有所变化……
唯一有所改变的,只有这座王宫的主人,他的心脏处仿佛缺失了一块儿,不再完整。
如十几年前一样,任君川独自坐在雾禹湖边发呆,允棠走了,他的生活又回到了从前。
今日在乾明宫,上午和绣来访,说是允棠知道他被朝中老臣催后心情不佳,后又到了下午,叶飞向他禀报演武场检阅一事时,也提起了允棠,说他驾于马上身姿卓越。
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使他现在痛苦到了极点,这几天的自我麻痹,不过是在欺骗他自己这个傻子罢了。
任君川孤独的坐在湖边,静静的看着湖中心映出的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