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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信朕啊?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好好的,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可是,现在都……按常理来说,初期跟后期都不能……”
“哦?你不记得咱们初期的时候有多放纵了?”任君川露出了坏笑,满眼宠溺的捏了捏那软乎乎的脸颊。
“我现在回想起那时候真是后怕……”允棠眉眼间染上了愁容。
当他知道自己有孕的时候,肚里的孩子都已经四个多月了。
会想起前三月的放纵,吓得他根本不敢让任君川近身。
这家伙给他解释了好久,他才勉强安心。
“别怕,很明显,你确实需要不是吗?”任君川俯下身子,咬起了耳朵。
允棠最受不了的便是这招。
舌头在耳廓里舔弄,酥麻传遍全身,极致的舒爽让他不受控制的的夹紧双腿。
“乖,别怕,朕心里有数,会轻些的。”
“嗯……”身下人一脸娇羞的别过头,脖颈也被完全暴露。
肚子大了以后,在房事方面,任君川确实不再像从前那般粗暴发狠了。
在允棠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每天都会服用抑制香气的药,所以他至今也没想明白,为什么有孕以后,自己那方面的需求会比从前大那么多。
殿外,鹅毛大雪下的洋洋洒洒,本该静谧的宫院细听竟还有几分嘈杂,那是雪落的声音。
安静、美好……
殿内,暖黄色的光晕层层叠叠,驱逐走了所有角落里的黑暗。
宫院细听有雪落,龙床细听有水声。
二者皆为天籁之音,或许,在千盏摇曳的烛光的陪同下,寝殿龙床上传来的靡靡之音会更加动人。
凛冬的那段时间,有几日大雪封门。
君王下旨给官员们放了几天假。
有传闻说,是因为帝后身子沉怕冷不想早起,但丁启信却清楚得很。
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他家陛下不早朝啊……
自郭景烟知道允棠有孕以后,一想起任君川就恨得牙根儿痒痒。
她在乎的根本不是什么孩子,她在乎的是允棠要受生育之苦,他为男子,这本不是他该受的。
为此,她私底下找过一次任君川。
某人上来便是一句“好自为之,不要有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郭景烟听后,笑了。
“还望陛下不要过分自恋,臣妾来找您的目的可不是您脑中想的那般肮脏龌龊。”
“臣妾来此就是想告诉您,您后宫的几十个妃嫔、美人,爱慕的皆是帝后。”
“我们这些个官家女啊,自是不配与您争的,只是啊,帝后此次生产若有危险,您的前朝可就别想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