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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安,不再多问,刻意拔高了声量:“燕破岳!别在这忍着恶心装深情啊!你想害死我啊!”燕破岳心领神会,蹙起眉头很嫌恶的样子。肖飞扒下他的迷彩裤,两根手指草草扩张了几下,没有准备好交媾的xue道依然有些干涩,在粗大性器顶入的同时,燕破岳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这是一场野兽式的交合,完全不能称之为性爱。肖飞被夹得难受,燕破岳更是疼出了满头满背的冷汗。肖飞脱下了外套,想为他挡一挡私处,又知道他傲气得很,一定也不想难堪的表情都被人看去。犹豫了一下,肖飞还是将袖子系在了燕破岳的腰间,沾着淡淡皮革气息的衣摆垂下,掩住了相连处又重又快的耸动。刑天一点都不在乎肖飞虎在想什么,他蹲在台阶上,跟手下们一起疯狂又下流地哄笑、唿哨,眼中却是诡异的冷淡。人群中央那两人面对着面,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燕破岳湿淋淋的脸,两条跑得比炮弹还快的长腿垂在宽厚的脊背两侧,随着抽插的动作轻轻颠动。肖飞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他粗重的喘息中掺杂进燕破岳隐忍的闷哼,在这样极端的环境中迎来了高潮。两人紧紧抱着平复,真有些旧情未了的意思,刑天看着扎眼,扯着嗓子喊了声:“好!”“看看把老情人干得,屄都合不拢了吧?虎哥雄风不减!”肖飞定定神,不理会他的疯话和手下们应和的污言秽语,用袖子帮燕破岳揩了揩糊满腿根的浓精,刑天踱步到他们身边,说:“我信虎哥,不过虎哥对前男友都这么体贴,我怕英雄难过美人关,偷偷把我的俘虏放跑了,那可怎么办?”不等肖飞反应,燕破岳先仰起头,冷嗤一声,嘶哑道:“别恶心人了,他早就背叛了他的信仰,放我回去,他没钱拿。”“好!”刑天这次叫好叫得真心多了,“把他吊到刑房去,我要跟虎哥喝酒赔罪!”晚风推着竹排,与渡头嗑出清脆的声响,米娅敏捷地跳上栈道,摘下背上的硬弓,和滴着血的箭筒一起丢给前来迎接的人。她走得很快,身后手下急急忙忙追上来,便听她问道:“大堂那儿怎么那么吵?”“是……是兄弟们在跟虎哥喝酒。”米娅脚步一顿,挑起一边眉梢:“他不是卧底?刑天也在那?”“天哥说不是……”她嫌手下说话太不利索,拔腿就往大堂去,死在国境线这边的尸体上没发现什么异常,怎么想都是那个肖飞虎嫌疑最大。拐过最后一个路口,余光扫到刑房外蹲着一个人,她定睛一看,忍不住笑出了声:“阿莱!给狗配种的季节不是早过了吗!”阿莱摆弄狗rou的手一抖,抬头看见是她,才苦着脸说:“你小点声!要不是老大要弄里面那个俘虏,我能来干这个?”“刑天在这里?”米娅不假思索地跑向刑房,阿莱牵着狗跟上去,还没进门,就听见了刑天那把阴恻恻的嗓音。“燕破岳,红蝎这次折损了这么多人,你总得让我吃个明白亏。卧底是谁?”俘虏的声音则虚弱得多:“你杀了我吧,我不知道。”“杀了你?”刑天咧开一个神经质的笑容,嘴里都是酒气,“你可太小看你的价值了。”他快步走到门边,接过阿莱手中的狗绳,那条富国犬因为他蛮横的拉扯狂叫起来,前爪搭在燕破岳不能着地的腿上,立起半人多高,长着黑斑的舌头兴奋地舔舐着,后腿不断挺动,想为原始的欲望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刑天掐着燕破岳的脖子,迫使他睁开眼睛,:“嫌恶心啊?白天在肖飞虎怀里明明sao得很嘛!是不是恨不得围观的兄弟们都来cao你一遍?那我今天让狗来,明天找驴来', '')('003 (第3/3页)
,水田里的牛马戏团里的老虎,你会被活活cao死!”“你这样的脸,这样的身材,拍了视频放到暗网上卖,说不定挣得比我本家生意还多呢!”“刑天!”米娅听着犯恶心,出声打断了刑天癫狂的尖笑,“你出来,跟你说说我扫尾的发现。”刑天像断了电似的安静下来,满不在乎道:“有什么不能在这说的?”“你要我当着俘虏的面说?”“反正他也跑不了,怕什么。”刑天说归说,还是跟着她出了门。米娅要阿莱把狗牵走,把燕破岳下水牢,也没反对。刑天从来没打消过对肖飞虎的猜忌,米娅的话只不过再次印证了他的怀疑。时间已到深夜,刑天打发米娅去休息,大堂那边嘈杂渐歇,整个红蝎据点只剩下几盏哨岗的照灯。习以为常的叮叮淙淙里,他突然想起,燕破岳好像到现在还水米未进。掀开水牢的盖板,一张被照灯映得仿佛在发着光的脸,晃着了刑天的眼睛。就像当年那个终于摸到了地面的孩子,裹着一身月光在地窖边缘向他伸出了救赎的手。原来不管身处什么位置,燕破岳都是那个他不敢逼视的人。软硬兼施了半天,不出意料地并不奏效。刑天一改傍晚的疯狗作态,甚至相当好脾气地喂了燕破岳几口乳饮料,最后丢下一句:“水牢曾经送给我一个得力的二把手,希望它这次也能送我一个乖巧的故人。”他不在乎,就算是烂命一条,反正他已经拥有了一颗沉水的月亮。所以几天后的一个凌晨,水牢来报俘虏逃跑了的时候,刑天毫不犹豫地把肖飞抓进了刑房。宣泄式地虐打了一通,他把鞭子一丢,扯着卧底的衣领,像吐信的毒蛇一般,真真假假地吐出渗着毒液的话语。“终于装不下去了?还是心疼小情儿吧?我告诉你,前几天燕破岳就被吊在这,那么多人看着都能让你硬起来的好屁股,被我养的狗cao了!”“我觉得强jianian看反应实在是个好主意,就叫来了所有我怀疑的人把他上了个遍。都怪你瞒着,不然他不就不用受那么多罪了?”“我差点忘了,他还是个Omega!也怪红蝎Beta多,闻不到他的sao味儿。要不是米娅鼻子尖,我还被蒙在鼓里呢!帮他逃跑的时候,你知不知道他屁股里夹着多少男人的东西?那你猜,他会不会怀上谁的野种?猎豹会不会把他扫地出门?”肖飞肿胀的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啐了他一口腥甜的血沫,骂道:“少拿你的脏脑子揣测我们……他端了你的炮兵阵地,他守住了忠诚,他是……英雄。”“是,单枪匹马干掉了南达他们,光听阿莱讲都知道有多厉害。”刑天大笑着连连点头,眼中狂热的迷恋突然被凶光刺破,“英雄!我最讨厌你们这一点!你们称颂伤痕,赞美苦难,你们要把光明的想象加诸给一个满身陨坑的可怜人,甚至用虚伪的崇高麻痹他,让他也相信无谓的痛苦和牺牲有意义!”剧痛让肖飞的意识开始模糊,但他与水牢中的燕破岳如出一辙的不屑眼神,让刑天知道,自己这样的人对他们而言,不过就是一团污泥。在肖飞的背后,一轮皎洁爬上刑房的小窗,把纱似的光华轻轻柔柔地洒向遍体鳞伤的缉毒警察。而刑天,他站在肖飞的阴影中,怔怔地伸出手,却始终没能突破那一道明与暗清晰的分界线。直到再见到面涂油彩、全副武装,豹子一样矫健又凶猛的燕破岳,刑天才弄懂了肖飞那种蔑视的根源。值得歌颂的不是陨坑,是迎接冲击时、历经苦难后,永不黯淡的清辉。刑天险险躲过直冲面门的一斧,又困兽犹斗般地扑了上去,让求之不得的,宣告这条烂命的结局。他是月亮,千金不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