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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最重要的的人,当然,她从来不敢说出口。心乱了,身子自然就稳不住了。原本抓握在身后的手松了开来,身子也塌了下去。亓官婉清看了她一眼,抬脚在她膝盖上轻轻踢了一下,“跪不住了?”虞如冰立马回神,重新跪好:“不……”可那双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去看向亓官婉清怀里的苏以寒,苏以寒因为害羞,正埋头坐在亓官婉清怀里,在虞如冰看来,便就更加讽刺了。她闭了一下眼睛,复又睁开,看着亓官婉清,道:“主人,奴隶多次惹主人不快,请主人责罚。”亓官婉清笑了一声,手指在苏以寒下巴上挠了两下,闹得苏以寒缩了缩脖子,她才道:“少不了你的。”虞如冰知道这顿罚是少不了的,可她没想到,执行人是苏以寒。苏以寒也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桌上放着的戒尺,又看看亓官婉清,“我……我不行……”亓官婉清坐在沙发上,朝她勾勾手。苏以寒走过来,乖觉地跪下,便见亓官婉清拿起桌上的戒尺,“伸手。”她道。苏以寒颤巍巍地张开手,“啪!”毫不留情的一下,苏以寒瞬间麻了半条手臂。戒尺被放在打颤了的手上,亓官婉清看了眼跪在一边的虞如冰,道:“就这个力道,你什么时候打完,她什么时候起来。”苏以寒为难地看向虞如冰,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脱干净了,跪在一块尖椎的板上,身子已经在颤抖了。如果可以,虞如冰更想让亓官婉清动手,可她也知道,不可能了。她朝着苏以寒点点头,随后闭上了眼睛。苏以寒又看向亓官婉清,却见她正饶有兴致地盯着虞如冰,嘴角还带着笑。没有人理她。苏以寒深吸一口气,拿着戒尺起身走至虞如冰身后,她犹豫着,便又听亓官婉清道:“还愣着干什么?”苏以寒下意识抬头,便见亓官婉清打开了桌上的节拍器,“慢一次,加十下。”这是道德绑架,可单是这三十下,苏以寒已经做了许久的心理准备,再多,她自己就要撑不住了。于是,她闭上了眼睛,戒尺挥了下去。“嗯……一,谢主人。”听到虞如冰的声音,苏以寒才睁开眼睛,节拍器在这个时候响了第一下。戒尺再次被抬起,一下又一下地,随着节拍器的声音,戒尺落到虞如冰单薄的背部,那里早就红了一大片,甚至有些地方开始变紫了。这三十下,不管是对虞如冰,还是苏以寒来说,都是煎熬,莫大的煎熬。“三十……谢、主人……”虞如冰终于支撑不住,向前倒去,苏以寒手疾眼快扶住了她。亓官婉清依旧坐在沙发上,按停了节拍器,“你先上楼。”她说。谁上去自然不言而喻,苏以寒小心地放下虞如冰,将戒尺放回桌上,这才上楼去,她早就想逃了。亓官婉清打了个响指', '')('七夕后续 (第3/3页)
,“过来。”虞如冰趴伏在地上缓了一下,才慢慢地起身,爬向亓官婉清。膝盖从尖椎上移开,稍微一动,膝盖便如针扎似地疼,背上的疼痛也令她不得不放慢动作,甚至于连爬行的姿势都变得没那么优雅了。她跪立在亓官婉清脚边,低着头,双手背后。亓官婉清伸手,两根手指轻易地挑起她的下巴,却见虞如冰眼角已经挂上了泪珠,却没有掉下来一颗。亓官婉清笑了一声,“这就哭了?”虞如冰抬眼,在与亓官婉清对视的一瞬间,便再也憋不住了,泪水决堤,滑落下来,在那红润的脸颊上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拇指划过眼角,拨开了即将下落没泪珠。“委屈了?”亓官婉清问。虞如冰哭着摇头,“没有……”“知道为什么罚你吗?”“因为我……瞒着主人针对苏以寒,还借着主人的名号高调行事,让人抓了把柄。”亓官婉清突然在她胸上拧了一把,敏感的rutou瞬间红肿了起来,“罚的是你不会善后,让人抓了你的把柄。”“你跟着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教给我的东西没教给你?一个苏以寒就让你阵脚大乱,虞如冰,你若再这样,不若趁早回了于中洲。”“不!”虞如冰立马摇头,她向前膝行一步,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双手直接搭在亓官婉清膝上,“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争风吃醋了,别送我回去……”亓官婉清叹了口气,摆摆手,“你也上楼去。”“主人……”她以为亓官婉清不想要她了。“怎么?真想回于中洲?”虞如冰立马摇头,她看着亓官婉清,半晌,终于站起身来,擦干泪水才走上楼去,不管怎么样,她是不可能让苏以寒看见她哭的。楼上,亓官婉清卧室内,苏以寒早已脱了衣服规矩地跪在那里,初来乍到的她,哪里察觉不到虞如冰对她的恶意,可是,她真的觉得自己挺无辜的。“站起来吧,别跪了。”亓官婉清走进来,看着规矩跪着的两个人,道。亓官婉清坐在沙发上,从身旁的桌上随手抽出一支玫瑰。虞如冰都处理过的,刺都被清干净了。亓官婉清招招手让苏以寒走到窗边,“弯腰。”她道。直到这个时候,苏以寒才知道,所谓的花瓶,就是以花xue载花。她的手腕脚腕都被绑在一起,站在窗边,xue口朝天,一只鲜艳欲滴的玫瑰盛放在其中。亓官婉清看了眼虞如冰,道:“先去上药,回来自己插上。”“是。”此后一周,除了吃饭排泄的时间,两人均每天只有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而且亓官婉清还让她们面对面,xue对xue,两支玫瑰碰撞在一起,两人却都红了脸。自那之后,虞如冰也再没有明目张胆地找过苏以寒麻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