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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人与自己外,或许还要排除几个关系说得过去的朋友,艾维娜对别人的好感度简直公平极了——一视同仁的公平。而那几个朋友…赛诺和提纳里?别开玩笑了,她可不信这对情侣能接受这个飞来横祸。至于别人…算了,还是别想了。谁愿意接受艾维娜这个大麻烦啊?就她这种性格!想起了艾维娜在教令院毁誉参半的风评,还有不知不觉就招惹人恶念的性格与特质,卡芙妮就没办法说出让系统211解绑的发言。风险实在太高了,这已经不是二分之一的概率了,不考虑自己与艾维娜的交情仅仅用良心来估量,卡芙妮都只能硬着头皮接受。“好了,系统。”她扶着额,用虚弱到近乎气音的语调发问。“我接受你了,所以…任务呢?”快点发布任务吧!——趁她反悔之前。2[叮。]自动开启的提示音在卡芙妮的脑海内响起,紧接着,她的眼前浮现出任务的提示框——它如虚影般浮空出现,让卡芙妮怀疑自己来到了高科技化的时代。[限时任务:亲吻任务目标(艾维娜)五分钟剩余时间:00:29:59任务奖励:经验*1000,商城币*10,抽奖券*1]“…半个小时!”卡芙妮面部又开始扭曲,整个人又惊又怒。她咬牙道:“这个任务怎么回事!这么苛刻!有考虑过艾维娜现在不在附近的可能性吗?!”[就在楼下!就在楼下!宿主你快一点啊啊啊啊!]一同看到任务的系统211惊叫声的比卡芙妮更大,连因为有被拒接的可能后一直带着的敬称都抛之脑后。[这个是系统的绑定任务!快去啊啊啊!失败要换宿主的!人就在楼下!宿主快冲啊!]“我怎么感觉你比我更着急。”卡芙妮被气的冷哼一声,随意拿发绳把扫到后颈的头发扎起,都没有照一下镜子看头发乱没乱,就直接拧开门走出卧室。今早的事情接二连三,甚至一个比一个惊悚和紧急,以至于赶时间下楼堵人的卡芙妮忽略了系统211在她无意间的一句气话后突兀的默不作声。,我肯定更着急。,系统将自己缩得更小——如果它有形体的话。经对未来的测算,有无数组数据证明它只有选卡芙妮作为宿主,任务才有完成的可能。而如果选择了其余人,那么宿主被任务目标直接杀死的可能性近乎百分之百,所以即使有别的男性可以凑合绑定,第一次也还是选了卡芙妮,并忍痛在系统商场里将限时变性药剂打了一折。而且不知是被这个结论给吓到,系统211已经打定主意在宿主与任务目标想处时少吱声,坚定以后台发任务为主,相处离线为辅的大原则。在卡芙妮往下冲的同时,系统211快速完成了绿网模式的更新。想它一性爱系统,竟然不能去现场看美女贴贴,而是被迫关小黑屋里,只能上总系统网上以看剧、打游戏为生就留下了虚假的眼泪。任务目标实在太恐怖了,还是交给宿主来吧!是死是活,反正不是它一弱小的统能承担的。3卡芙妮匆匆忙忙冲下去,但等真的见到艾维娜后她却开始迟疑了——就像给刚刚燃起的火堆泼了盆冷水并将垫在里面的木炭全部抽出,同时失去了两个必要燃烧条件的火堆定然无法再接着燃烧下去。而静静靠坐在沙发前捧着本书随意翻看的艾维娜,就是那盆水,即缺氧的恶劣环境。不知为何,最后两节台阶似乎成了某种心理意义上的阻碍。在视野里出现艾维娜之后,卡芙妮停摆的大脑继续转动了起来,以至于她心底冒出来一个想法——非她不可吗?出现这个年头并不是她不愿意去做那些事情,而是…艾维娜除了自己之外就没有选择的权', '')('第一章 (第3/4页)
力了吗?或许…或许对方已经有意愿发展恋情的对象,或是对自己未来的感情有所规划。只是她没有表现出来,所以自己也并不知道。这样的话,如果自己直接不分青红皂白的直冲上去,是不是显得很没有必要与可笑。卡芙妮仿佛骤然挣脱了地板的桎梏,能继续行走了。她以稍显缓慢的步调抵达艾维娜的身旁,然后坐了下去。之后她安静的注视着身旁之人,似乎是想从对方的面容中汲取什么力量,又或许是仅在看着,像发呆时需要一个方向、一个视野那般望着。只是卡芙妮坐的位置似乎太近了些,以至于让她的视线存在感十足。艾维娜翻书的动作不知何时停了下来,似乎是良久的沉默让她觉得今天的卡芙妮有些不正常,她单手合上书,侧头,静静的回望过去。清脆的声响让卡芙妮回过神来,她从恍惚中醒来,就正对上了对方那特殊的眼瞳——她从中看到了清醒与理性,明明应该感到十足的冷意,但自己仿佛是因十年如一日的相处而习惯了般,下意识的露出一个微笑来回应。——你怎么了?——没有,我一切都很好。卡芙妮为这无意识的反馈动作而呼吸一窒,然后,就仿佛失去了全身力量,她放松的软倒在艾维娜身侧,将额头抵着对方的肩,不愿让比自己还要小上两岁的学妹看到自己的失态。“艾维娜,你有关系还不错的人吗?”“…”艾维娜没有开口,也没有任何的肢体动作,似乎是被这一个突如其然的问题问懵了。——但怎么可能。如果卡芙妮没猜错的话,面前这个家伙,绝对在拿她的日常行为来比对今天的特例,并以此来分析自己做出的异常状况其目的与原因。“我能称得上朋友的人你应该都认识,”艾维娜缓缓开口,回答对方无厘头的问题,因为距离极近的缘故震的卡芙妮耳朵有些发痒,“除了你之外,似乎只有赛诺、提纳里与科莱。”“至于其余人嘛…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家伙。”不,才不是。卡芙妮在心底反驳。还有那些被驳回了实验项目的家伙…即使在无关紧要之人里,但艾维娜绝对私下里有所关注——特别是那些依旧进行相关实验项目研究的。这个性情恶劣的家伙,她不信掌握须弥一切信息的大书记官对此一无所知,但以艾维娜想法来看——一眼望去便是错误课题却依旧固执的坚持己见,相比于连试都没胆量的家伙,确实称得上是勇气可嘉。这些人…这些对艾维娜怀有恶意的人,至少在这段未抵达结局的实验中,艾维娜对他们的关注度与感兴趣程度是比普通人高的。卡芙妮不确定系统211的好感度是怎样的一种算法,但她可以预见的是,或许一旦她放弃,艾维娜将面临最糟糕的结局。她的思绪不禁去想、去猜测这个糟糕的结局中可能发生的事情。大书记官在须弥的声望很高,这是一个客观、rou眼可见的事实,在所有了解并关注的须弥学者人眼中,这个国家制度的运行与推进似乎离不开大书记官的辅助。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但…她曾无意间在酒馆里听到了男性对性对象的讨论中,里面首选的几位之一是有艾维娜的。因为太过出众,所以不免在阴暗中滋生恶意——似乎人类心底隐藏极深的恶念,就有将高高在上的人物推到深渊里的念头。甚至因为艾维娜出众的身材,还有性格上蕴藏的些许神性,所以对她的恶意展现得更为低俗与肮脏。卡芙妮把那些家伙一个个收拾了一遍,甚至因为怒意而将其中几个打成了重伤。即便她知道,艾维娜不太有可能来到这个偏僻的地方,甚至跑到这里来喝酒——即使这是小镇里唯一的酒馆。但她克制不住…这种事情,怎么又克制的住呢?所以,如果有人得到了这个性爱的系统…她不愿意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可能只是外出去建一座建筑,回来后,艾维娜的名声就变成了yin乱', '')('第一章 (第4/4页)
…甚至是人尽可妻的荡妇。她会气的发抖,会气到忍不住将艾维娜关起来的,就像小时候想要带着对方去无人得知的秘密基地里。藏起来,藏到无人的地方,就听不到那些污秽与恶意了。卡芙妮的瞳孔无意识放大,呼吸因脑内糟糕的想象而变得不稳。她将额头死死的贴在艾维娜的肩头,依靠用指甲刺入手心带来的疼痛才勉强维持语气里的平静。“那你…有想过谈恋爱或结婚吗?”“为什么这么问?”艾维娜的声音有些许的疑惑,似乎对这个问题——特别是由卡芙妮提出口——表示诧异。但她却依旧给予了反馈,似乎只要是出自卡芙妮的一切,她都不鄙于给予正向的回应。“我的优点是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所以不用将我的观点与世俗放到一起,恋爱与结婚并不是我的必需品,也不在我对未来的规划范畴内。”没有。艾维娜没有打算恋爱与结婚。卡芙妮听到自己的心底传来一声细小的尖叫,像是被掐住了喉咙后,挤出来的破碎音节。她整个人都飘忽忽的,直到任务方框闪着红光跳进她的虹膜里。[任务倒计时:00:05:05]对…还有任务!系统的绑定任务!卡芙妮整个人如骤然被一盆水泼醒般,猛一抬头。由于距离过于接近,她的额头直接与艾维娜的下颚相撞——她听到了一声细小的呜咽,艾维娜似乎是不小心咬到了舌头。但是五秒钟,除了为任务预留的五分钟之外,就剩五秒钟了!紧迫的时间逼得卡芙妮来不及思考,她近乎疯了一样将艾维娜按倒在沙发上。然后俯身,吻了下去。第一次接吻卡芙妮完全没有经验,甚至因为任务要求的连续性,她死死的按住艾维娜的后脑部位,疯狂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按去。期间因动作幅度过大,她的牙齿直接磕伤了艾维娜的唇瓣,相连的唇齿间,那一声轻哼也被迫吞进了喉咙里。在卡芙妮眼里,这个吻充满了十足的强迫意味,但鼻尖萦绕着的丝缕甜香和唇间些许甜味让她如被海妖蛊惑了的船员,心甘情愿的沉醉下去。直到眼前跳出任务完成的系统提示,才令她如被惊醒的兔子般猛的起身。相连的唇舌间带出长长的牵丝,纷乱的心跳与止不住的喘息鼓动了室内暧昧的氛围。她刚刚撑起的胳膊在看到艾维娜此刻的模样时差点又软倒下去,卡芙妮连耳廓都完全红透了,视线却不舍得脱离。艾维娜似乎是因长达五分钟的窒息而逼的失去了些许意识,下巴微扬,露出白皙的脖颈,原本整洁的领口被扯开,露出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她静静的仰躺着,浑都失去了力气般。那对原本平静的眼眸迷离并夹杂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如秋日清晨的寒霜。隔着层未经抛光的玻璃,卡芙妮能看到对方扩散的眼瞳,和似是随着心跳无意识轻颤瞳孔。她的面部因缺氧而染上了微微的红晕,口唇微微张开,唇角有些许盛不下的无色液体,轻轻的喘息声如在心头拂过的羽毛,带来丝丝瘙痒。卡芙妮下意识的伸手,如被蛊惑般,想将手指伸进那微张的嘴里。她似乎是想通过堵住这微张的嘴来止住心头的痒意。但仅仅是碰触到了唇瓣,那如触电般的感觉就传到了指尖,恍惚中她似乎能感到些许软烂滑腻的触感——就跟她刚刚用唇舌感受到的一般。如同被自己的联想吓到,卡芙妮直接逃回卧室,看都不敢看艾维娜一眼。只是她并不知道,在她逃离的途中,明明刚刚还在恍惚中的艾维娜缓缓坐起身,脸上全然无了迷离蛊惑的表情,只剩余一派的平静。若不是她领口被扯的大开的凌乱模样,还有肩膀微微下塌,眼角处的一抹微红,似乎方才发生的一切都如同虚幻。良久,沙哑的声音在暧昧气息未曾散去的客厅中响起,像沙漠里因无水而干渴的旅人,却带着丝甜腻的粘稠,如手心中融化到一半的糖果,勾引人剥去糖纸,一点点的舔舐干净。话语轻飘飘的,清冷却间或夹杂着些许破碎的喘息。“整整五分钟…会是巧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