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尽我身为金丝雀的职责 (第1/3页)
br>说着,她立马拿出书本复习。几天后考试结束,班级里到处都是讨论答案的声音。“你最后一题算出来了么?”“没有,太难了。”“我压根就没看最后一题,反正我一定不会。”“我算是算出来了,不过答案应该是错的。”“多少?”“二点……忘了,反正后面有好几位小数点。”“班长,你一定算出来了吧。”几人探头问她,“你最后一题答案是多少?”“我算出来的是根号二,应该也是错的吧。”直女无所谓微笑,“一个寒假过去,知识点都忘得差不多了。”有人欢呼:“耶!我蒙的就是根号二!”她顾自看自己的漫画,同时听见有人也问了金主相同的问题,但金主给的答案是二分之一。她不屑一笑。她并没有复习的习惯,可这次她稀奇地熬了两个大夜。她很有把握,她想,她一定要用实力教官二代做人。然而现实给了她沉重的一击。几天后成绩出来了,她与金主之间差的不是一分两分,而是整整三十分。金主的成绩接近满分。其中一半分数来自最后那道大题。直女从小学就是班长,那一年,她的班长之位第一次易主了。她一心以为一定是班主任给她透题了,所以在私底下对她说:“高中班长确实没多大意思,你要实在想要,我主动让给你都行,不过当班长可不是单单成绩好就行的。”“行不行我自己不是最清楚?”她无比平静地说完这句话,转身上了司机接送的车。直女的骄傲被碾成齑粉。从高中到现在,那家伙一直都是她的克星,如今自己这个下场,偏偏还落到了她的手里,被她嘲讽,被她奚落。她觉得金主一定是因为自己曾经拒绝过她,所以如今非要强迫她这个直女当1,就是为了羞辱她,为了铲平崆峒山,逼直为同,以报当年拒绝之仇。于是直女化悲愤为力量。平时举铁直女基本是五分钟一休,十分钟一息,拖拖拉拉才勉强能坚持一个小时下来,今天已经能一口气坚持半个小时,休息四五分钟继续。如此循环往复,直到中午才满头大汗地停下。她整个人汗津津地回到楼上,这两天金主没出门,一直窝在家里写论文。像她们这种家庭的孩子,基本在头两年就要学完大学所有课程,然后早早准备考研考公,争取尽快进入政府机构实习。因此虽然她们同年,严格来说金主现在其实算是她的学姐。直女一面拖鞋脱外套,一面瞥她。金主确实长了一张有编制的脸,尤其是认真的时候格外伟光正,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直女万万不敢相信她在床上会是那样的形象。想到这里,她莫名脸红起来。脸红个屁!她用加倍的不服气加以掩饰,然后悻悻踩着拖鞋去厕所洗澡。“诶。”金主叫住她,“我下午有个表妹要来。”“关我什么事。”正要提步,金主再次叫住她:“还有。”“又怎么了。”她不耐烦地拉长调子回头,发现金主刚好避开视线。“你注意循序渐进,不然会肌rou拉伤的。”', '')('07 尽我身为金丝雀的职责 (第3/3页)
直女笑了,“你这是关心我?”“我是怕你到时还要我照顾,”她仍看着电脑,敲键盘的手指有点乱,“手受伤的话我还要你干嘛?”直女仰着下巴缓缓点头,“放心,我知道我是为了什么来的,就算我的手断了也一定会努力cao你的,行了吧。”草草冲了个热水澡,午饭她随便扒拉了两口就回到健身房。下午,金主带着个女生来到这里,“这里就是健身房,过年期间没什么人。”直女正在喝水擦汗,一抬眼,正好对上金主的目光。金主推眼镜对身边的女生说:“那位是我的朋友,跟你是同行,你也许认识。”女生向她看来,巧了嘛不是,这个女生正好就是直女之前那个认识的女主播。她们仨找了间咖啡馆闲聊。咖啡馆也空荡荡的,她们坐在角落的位置。主播是金主舅舅的女儿,家里开公司的,当主播纯粹是为了消磨时间。是个很话唠的女孩子,虽说是闲聊,全场基本都是她在单方面输出,跟直女是同公司的网红,所以话题难免围绕着直播行业展开,说她们公司怎么怎么坑爹,说直播行业水怎么怎么深,说她认识的一个主播为了钱跟金主上床。相似的境遇让直女忍不住追问是谁,她说出一个名字,直女惊呼不会吧,主播说:“很离谱吧,我看她赚得也不少。”“可能……还是想要更多吧。”直女有点心虚。“如果是我就算走投无路也不会做那种事的。”“是啊……”“对了,你这几天怎么没直播?”“发生了一点事……”“什么事?”她笑笑,“被网暴了。”直播间接吻那件事虽然有小范围的讨论度,但她到底还是糊,除了给她砸钱的大哥骂她到现在之外,并未传扬开。感谢自己是个糊逼,阿门。主播会意点头,后面她们又讨论了一会儿八卦,不知为何,金主看上去不太高兴,主播主动给她递话题也不接,最后干脆起身去了厕所。“我姐她怎么了?心情不好么?”直女摇头,她看着厕所的方向,片刻,跟着起身道:“我也去趟洗手间。”金主没有进厕所隔间,而是站在洗手池前烦躁地洗手。直女来到她旁边默默洗手。随便冲了一下,见金主转身要走,直女将半湿的纸巾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旋即堵住金主。金主问:“干什么?”“没干什么。”说完,直女逼近吻了她。金主的手撑在身体两侧冰凉的洗手台,手指微微收紧。这个吻开始加深,直女又靠近了一步。下身紧紧贴在一起,金主的上身向后靠,双眼逐渐变得迷离。她的身体软下来,眼镜后的长睫松弛地闭着。唇舌交缠了良久,直女说:“只是尽我身为金丝雀的义务而已。”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可看着金主被情欲染上雾气的眼镜片,她心中狂喜:ohyeah!终于扳回了一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