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睡了吗?”
谢云溪看了看时间:“你觉得呢?”
袁博文懊恼笑了笑:“是我回来晚了!”
谢云溪推了他一把:“吃过了吗?快去洗手!”
袁博文洗漱一番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还是家里好啊!”
谢云溪笑着说:“你现在在郴州可是如日中天,要叫城里的人知道他们的袁大人私底下是这个样子,一定会惊掉下巴!”
袁博文也笑了笑。
他也没想到在晋州被围观了一次,回到郴州又被热烈欢迎了一次。
“你这次回晋州,见过庄静了吗?”
袁博文点头:“庄老夫人前几天病了一次,不过我回去的时候,她已经大好了。”
“什么病?不要紧吧?”谢云溪连忙问。
“我觉得像是感冒,年纪大了,身体不如年轻人,一次感冒发烧,就躺了好几天。”
谢云溪对庄老夫人的印象很好:“不一定是感冒吧?庄老夫人的年纪也没多大。”
袁博文想了想,点头。
庄老夫人的年纪在这里的人看来是不年轻了,但在现代也就刚刚退休而已,比他们夫妇的实际年纪大不了几岁。
“这次的伤亡情况怎么样?”
袁博文脸上的笑不见了,这次连续在郴州和晋州各打了一场,虽然在他的计划之中,但是也出现了数百人的伤亡。
阵亡士兵的名单统计出来后,他已经让张时文和庄炜去了解这些人的家庭情况了,想必要不了多久,信息就会出来。
“等这些人的信息统计出来后,他们当中如果有家庭困难的,我想给他们安排些事做。”
阵亡士兵的抚恤一直都有,但袁博文觉得太低,不过这事以前轮不到他说话,他便没管,只是轮到自己手下的兵时,他格外照顾了些,不好在物资上特殊,便对他们的家里给予一定的帮衬。
这些兵大多正值壮年,是家里的顶梁柱,一旦人没了,他们当中有些家庭就会陷入困境。如果这些家庭的其他成员有了一份收入,情况就会好很多。
现在谢记的几个铺子里就有不少伙计是大刀营和新兵营的家属。
“好!”谢云溪点头,“我正想在郴州这边也开粮行和当铺呢。这里的市场比晋州大多了。军需粮食的售卖不能一直下去,现在应该可以停了。梧桐巷那边的几间铺子刚好能够用上。”
袁博文想了想:“还有何家矿山那边!以前的工人不知道何家从哪儿招的。如果咱们要跟上面合作,这些人就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