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潭说不会真有什么妖术吧?
傅潭说哈哈大笑:“原来天底下也有能难住我们洛师兄的东西啊。”
他笑的特别开心,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他一屁股坐到洛与书身边,去夺洛与书手里半个灯:“我看看我看看……嘻嘻,我会做,你求求我,我就教你。”
妙音翻了个白眼,她就多余来这儿看傅潭说撒野。
然而,玄衡师兄居然没有反抗,任由傅潭说将做了一半的花灯抢了过去。
妙音:???大哥,您就由着她乱来是吗?
傅潭说太放肆,而师兄却还放纵。妙音鼻孔都震惊地放大了。
更令妙音震惊的是,调皮的竹篾到了傅潭说手里却格外乖顺。
“削竹篾呢,不能太用力,它看着柔韧,其实很容易折断,力气稍微大一些便会崩掉。”
傅潭说白皙的指尖轻巧地将竹篾削薄拼接,打蜡粘贴。他一边做一边讲解。
“弟子们最初练剑的时候,为了训练与剑的契合程度和对剑气的把控,都会用剑去削树叶,削竹篾也是一样的,只要把手里的刀子,当成剑,输入灵力,人剑合一,就好了。”
洛与书原本很认真地看着花灯,然而不自觉的,目光却移到傅潭说脸上来。
不知是不是烛光的缘故,傅潭说脸颊红润,注意力全在手上的花灯上,眼底几分得意,神采飞扬。
傅潭说当然得意,这可是他手指被划伤了无数道口子才练出来的。
说起来洛与书已经很厉害了,虽然没有做完,但第一次做就能做出半个形状,还没有被划伤手。
傅潭说刚才虽然嘲笑他,可论起来,傅潭说第一次做的时候那才是个狗屎,远不如洛与书。
妙音见傅潭说这般熟练,略有些不服气,她也拿起了桌子上的竹篾,不就是做个花灯,能有多难,这般想着,妙音也开始有样学样,按照步骤做起花灯来。
这时,房门被敲响,玄烨师兄手里提着几个小坛子,站在门口:“不好意思,师父那边耽误了一些时间,我来迟了。”
妙音抬头讶异:“大师兄?”
洛与书再次愕然:“大师兄?”
大师兄也来了?
合着,傅潭说邀请来的人,不止一个两个啊。
洛与书薄唇再次抿起,神色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