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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严重啊。
赵持筠颔首,极力忍了忍,没忍住笑:我逗你的,怕什么?我大镜又不是蛮夷之邦,怎会如此严苛。
清越灵动的笑声在甘浔耳边回荡,柔和的夜风在她眼前吹拂。
她的发丝好像吹进甘浔心里,扰得心口发痒。
甘浔没怪她吓唬人,又回头看了眼,跟赵持筠说:等天再凉快些,我们也可以出去旅行。
到时,也该有些积蓄了。
坐飞机。她引诱。
赵持筠果然眼睛一亮,挽住了她,甘浔,你对我最好了。
在赵持筠在店里做头发期间,甘浔拍了几张图传到群里。
崔璨发过来一个长语音,夸了漂亮以后,说搞不好以后书苑要门庭若市了。
甘浔上车后发了个语音回怼:少招点颜狗好吗,那不是学艺术的圣地吗,多少看看内涵呢。
发完她跟赵持筠正色说:都应该向我学习,关注内在。
赵持筠美成这样,她都没当场变成舔狗,做出不得体的事情,要是谁也能谈到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谁就会佩服她了。
她们是在恋爱了吧。
应该是。
甘浔美滋滋地想。
赵持筠不置可否,心道,你最好是。
一回到家,赵持筠就发现根本不是。
甘浔在外擅长伪装,本以为这个新发型做得没那么契合她心意,欣赏归欣赏,更多的还是不赞成,还是担忧。
岂料甘浔险些逼得她在沙发上失态,热情得她不堪应接,直至不受控地流了两行清泪,才唤回某位自称看中内在者的仁慈。
带赵持筠去姑姑家吃饭前,各种方案比对下来,甘浔最终决定租辆车开过去。
沿途更轻快安静些,能过二人世界。
赵持筠对此保持怀疑:你当真会开车?
开车很难吗?
甘浔当即从包里找出自己的驾照本,给她看,我只是没买车,不代表不会。
赵持筠接过证,先看了照片,模样跟现在相似的像是才拍的。看了眼日期,却是三年前。
有样学样地盘问:车子谁教会你的?
甘浔回忆说:一个男人,叫什么来着,忘了,姓杨好像。
男人,谁!赵持筠起身。
才三年,竟然连人家名字都记不住了,好薄情的女人。
甘浔坐着抬头,驾校的教练,呃,就跟马场教头差不多。
好像听学生还是同事们聊过驾校与教练,不过一知半解,赵持筠也没关注,狐疑了瞬。
甘浔把人拉坐下来:不是那回事。我们都是先付款再学习,公平公正,众目睽睽,光天化日,绝无私情。
赵持筠嫌吵:停止成语大赛。
甘浔在线上下了单,买了保险,当天起早带赵持筠去登记取车,熟悉了一下后,在导航里输入了目的地开过去。
赵持筠初次坐在别人的副驾上,左顾见戴着墨镜开车的甘浔,竟真将车开得平稳。
一时起了仰慕之心,不吝啬道:甘浔,你为何事事精通?
甘浔被夸得嘴角翘起,笑了一声,细说。
起初以为你只有几分姿色,后来发现厨艺高超,学识又过人,我跟学生提到你的学历,她们都说厉害,想来你读书时不差。只是现在笨了些。
工作勤奋,会骑车又会驱车。只是清贫了些。
车嘛,多少还是会开一点的。
甘浔尾巴翘到天上去了,话也没收住,昨晚你舒服吗?
车里除了正在播放的音乐声外静得凝固,赵持筠对话题的走向始料未及,似乎没想到朗朗乾坤下,甘浔居然问得出这种话。
耳尖一熟,呵斥了一句:休要放肆。并调大音量,不想再听甘浔说话。
甘浔在墨镜下的脸都要笑成一团了。
过了片刻,赵持筠又调低音量,开口说:你有没有跟你姑姑说,带我一起。
当然说了,就说朋友假期来找我玩,顺便一起带上了。
甘浔的户籍地位于镜城下属的县级市,赵持筠原以为只是个小镇子,按自己脑中的画面想了想,权当这趟体会的是农家风光。
两小时后到了才发现,此地亦十分繁华,并非穷乡僻壤。不过楼栋少矮些,没有许多的大厦跟开阔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