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爱站书 > 女性文学 > 【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 > 第一章、枕前泪共阶前雨(高H:被俘用刑、破身搜魂、求死被拒/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设置X

第一章、枕前泪共阶前雨(高H:被俘用刑、破身搜魂、求死被拒/(1 / 1)

上卷弦断缘灭·山河永寂故人绝

第一章、枕前泪共阶前雨

六界纪元二十万余年,魔界

“啪!”

昏暗的房间里,清脆的鞭笞声响起,布满尖锐倒刺的鞭子重重抽了下来,一瞬间便皮开rou绽、血rou模糊。

冰蓝色的眼眸因疼痛渐渐涌上雾气,但骨子里的坚韧不拔始终不变。不管伤得多重,哪怕浑身上下再没一块好rou,那双眼睛里也没有丝毫动摇。

“很好,神将好高的忍耐力,本座佩服!”挥鞭子的人终于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正是魔尊重楼。

神将飞蓬微垂的头抬了起来,破了的嘴角竟微微勾了一下:“魔尊谬赞,本将可不及你胆大包天。闭死关走帝王道这么重要的事,敢在敌境进行。”

“呵。”魔尊平静到死寂的漠然血眸凝望着神将,里头的情绪瞧不出半分喜怒:“若非如此,本座怎能在被你截断帝王道道途时,及时反应过来?又怎么能抓住你封闭神界、灵力耗尽的好时机,拼着伤上加伤,也出手重创擒拿了你呢?”

顺手将手上染了血的鞭子丢到一边,他的语气转为轻柔:“这世上,从来都是福祸相依的!”如此说着,重楼上前几步,凑的更近了一些:“不过,皮rou伤对神将的确不算什么,以此逼供还是免了吧。本座打算直接搜魂,你意下如何?”

“事已至此,本将确实输了这一局。接下来,自然随便魔尊处置。”飞蓬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虽牵动伤口却并不在意。

对于自己的下场,他毫不畏惧,只是胸中有些疑问,不想到死也依旧不能知晓:“本将用天帝所留伏羲琴控制法则、封闭神界之前,已用灵识搜遍全界。”

神将抬眸瞧着魔尊,眼中有着疑惑:“当时,本将已以忘情道踏出半步,境界不在魔尊之下。又是在神界,按理说不该有所遗漏。可是,除深入我族腹地的魔兵魔将们,根本未发觉魔尊踪迹。敢问魔尊动手前,能否解本将此惑?”

“不在我之下?”重楼似笑非笑的复述了一遍。

他脸上一瞬间闪过的神色,险些让飞蓬以为自己眼花了。他的挚友,最是骄傲不过的魔界至尊,怎会在这最值得庆祝的好时候,露出心丧若死的绝望表情呢?

抱着这个想法,飞蓬定了定神。因疼痛而起的水雾破碎开来,神将再次端详了魔尊一番,心想自己果然是眼花了——重楼脸上只剩下了微笑,那是对方面对敌人时一贯的笑容,含着凛冽的威势,居高而临下。

“那还真是可惜呢。”魔尊轻笑了一声:“本座没有让敌人死个瞑目的习惯,更不喜欢在杀人前废话。”他缓缓扣住神将的下颚,红瞳对上了因忘情道变成冰蓝色的眼眸,发动了自创的搜魂瞳术。

激烈的疼痛席卷而来,转瞬便遍布整个神魂。恍惚间,飞蓬听见了自己急促的惨叫,但昔年因磨练殒神秘法而生起的灵魂防御,始终维持运转。

在这惊涛骇浪的心灵冲击下,他守得固若金汤,便连痛哼也只出口一声,就以莫大毅力强行止住了。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飞蓬被重楼重重摔了出去。他后背撞击在墙面上,而后滑倒于地面,击碎了片片墙砖。

“咳咳!”暗牢里灰尘洋洋洒洒,血顺着唇角蜿蜒而下,待模糊的视线重新清晰,飞蓬便见一双靴子停在自己面前。

再之后,一只宽大厚实的手掌卡住脖颈,逼迫沉默不语的飞蓬抬起头。冰蓝色的眸子再次望进冷寂肃杀的血眸,飞蓬从里头看出了三分了然、三分讥诮、三分冰寒和一分叹息,而重楼淡淡的声音也同时传入耳中。

“其实,本座擒下神将的那一刻,你是有机会自尽的。”重楼蹲了下来:“你之所以不那么做,并不是怕死,而是知道自己一旦死了,神界的封闭可能维持不了多久。”

他平静道出了飞蓬的心思:“若那个时候,九天玄女和轩辕氏还未练成精兵,那接下来,哪怕因三皇陨落而乱成一片的天道恢复正常,限制本座在六界内能发挥的极限,神界也不见得能保住。”

“不过,既然神将想用自己拖延时间,那本座索性成全你舍身取义的‘梦想’,如何?”魔尊攥紧神将脖子的手掌一点点用力,声音越发低沉轻柔而冰冷刺骨。

窒息的痛苦蜂拥而来,飞蓬几乎以为自己真会这样死去。但理智又让他清楚,重楼下手再重,只要没直接伤及神魂,自己就只是痛苦、不会致命。

可下一刻这个想法便被打破,熟悉到刺目的阵法升了起来,是曾经重创了他的炼魂阵法。

飞蓬在阵中痛苦挣扎的时候,有些恍惚的想到,上一次救他的是重楼,那是以本源之力补本源之力,才将自己伤势治愈。但是这一次,再不会有人救自己了。

激烈的疼痛之中,飞蓬越来越无法维持理智。那双冰冷的蓝眸渐渐染上了水雾,湿润的像极了过去的颜色。

“飞蓬。”重楼忽然松开手,轻轻唤了一声。见那双失神空茫的蓝瞳下意识望过来,他血眸闪了闪,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缓声道:“忘情道博爱众生,众生尽皆平等,你现在的境界是比我高了。这就是不知,可还有特殊对待之人?”

飞蓬茫然的看着他,努力眨了一下眼眸,瞳中水雾破碎开来,理智艰难的凝聚起来。他用最后的力气轻笑了一声,缓缓摇了摇头:“何为忘情?一切已矣。”

“原来,是这样吗?”重楼低喃一声,松手站了起来。他面无表情的站着没动,目光凝滞于阵法里的那道身影之上,似在发呆,又似在挣扎。

一阵外一阵内,一站立一倒地,明明近在咫尺,却隔出胜败生死。

良久,重楼终于转过身来,脚步莫名有些踉跄的推门而出。

门一开一闭的刹那,刺目的光线让疼痛不已的飞蓬阖上眼眸,便错过了那砸落于尘埃的一滴热泪,更错过了重楼身姿的趔趄、眸中的挣扎,还有周身那一霎蜂拥而出的邪念。

飞蓬记忆的最终,是无边的黑暗将自己彻底淹没。

牢狱之外,重楼从喘息着靠在墙上,到无力的滑坐在地。

冰冷的地面给不了他丝毫缓解,只有脑海里嘈杂喧闹的争吵声接连不断,那是来自于恶念和原则在他心灵里掀起了争端——

“没有人可以背叛我,尤其是飞蓬。”

“但那是飞蓬啊。”

“说话不算话,凭什么我还要谨守底线和原则?”

“三皇陨落,再也没有人能护着飞蓬,况且是他先负我。”

“以直报怨?不,哪有魔用简单方法报复的?让一个人最痛苦的,莫过于践踏他坚守的一切。飞蓬最在乎神界、最在乎尊严,有什么比粉碎他的骄傲、攻占他的族群,更能报复他呢?”

“可那样飞蓬会恨的,他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

“……”

粗喘声渐渐平息下来,重楼重新站了起来。他眸中含着闪动的笑意,却已再无往日那一览无余的温情柔软,只剩下令人毛骨悚然的邪肆放纵。

门重新推开,炼魂之阵已接近尾声。重楼抬手将阵法停息,揽住飞蓬的腰身把人抱起,跨步走出了暗牢。

这里是他的别院,停驻在魔界一处极其偏僻危险的地域。只不过,这里每一处景致都偏向暗色调,尤其是寝室。

木质的雕花大床上,敞开的床帐是纯黑色的。正对着一面穿衣镜,镜子旁是个屏风,屏风后则是打入地下的宽大浴池,池子里的活水来自于附近的温泉,灵力十足。

魔界的灵力对于神族来说,虽然有用,却是刺骨的。所以,飞蓬泡在里面没有多久,便被接连不断的刺痛给惊醒了。他睁开眼睛环视一周,目光还有些迷茫。

“神将醒了?”重楼抱臂站在岸上,看着飞蓬的眼睛里满是暗沉。见飞蓬拧眉不回答,他似笑非笑说道:“本源之力尽失,但忘情境界还在,本座现在搜魂,确实达不到目的。”

故意顿了一下,重楼甩手一挥,便以空间法术将飞蓬拖了过来:“不过,你的境界可不是无坚不摧,只要忘情道体被破,你我便又处于同一境界了。”

微笑着捏住飞蓬的下颚,重楼的眼神这一刻无比诡谲:“本座觉得,那时候再较量,才是真正公平,神将意下如何?”

飞蓬冰蓝色的眼眸霎时染了慌乱,脸色也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重楼,完全不敢相信,这样残忍的宣告来自于自己最好的朋友:“你…”

“本座什么?”重楼眸中闪现森然之意,勾起嘴角一点点倾近了脸颊,言语间轻柔之极,仿若语意里透露的嘲讽,只是飞蓬自己的错觉:“神将莫不是以为,你三番五次毁本座道途,今日落在本座手里,本座还会秋毫无犯?”

一个抖手将飞蓬摔在床上,附加的空间束缚令对方动弹不得。然后,他便站在床边,慢条斯理的开始宽衣解带。

床幔落下,体温熟悉的身体靠近过来,宽大厚实的手掌也覆了上来,不疾不徐撕下身上本就褴褛的布条时,飞蓬脸上强装的镇定终于破裂开来:“不…重楼…别…唔!”

重楼用另一只手,捏紧了飞蓬的下巴,不许他有丝毫躲避,只能仰着脸,承受了一个轻柔却guntang的吻。

这个吻撬开了飞蓬的齿列,重楼用舌尖纠缠着飞蓬躲躲闪闪的舌头,明明缠的轻缓,但连半点空间都没放过,骨子里便透着强势。

半晌之后,唇舌分开,yin靡的细丝在半空中破碎,令唇瓣染了水色。

“嘘!”重楼红眸更加晦涩,却只是轻轻一笑,将一根手指按在飞蓬的唇瓣上,缓声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神将那么聪明的人,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吧?”不等飞蓬回答,他便被重楼翻过身来。

感受到两束目光聚焦在身后某个部位,飞蓬还来不及反应,便无措的叫出了声:“啊!”

强行将一根手指抵入进去,指腹细细磋摩飞蓬体内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私密之处,感受着那无比紧致细滑之地的簇拥和吸吮,重楼只觉得自己早已充血的下半身硬得发疼。若非习惯性用魔力压制,只怕他早就出了丑,好在已不需要再忍了。

飞蓬此刻还没发觉不对,他只是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更是紧张的绷紧,连嗓音都变哑了不少,还不自觉的发颤:“不…停下…你…还不如…杀了我…”

“杀了你?”重楼动作一顿,连动作都停滞了一瞬。可随后,他猛然加重力道,将手指更深的捣入进去。

在飞蓬倏尔加剧的呼吸和压抑的痛哼里,他意味深长说道:“本座记得,神将还是处子吧?”

处子,往往代表完整的美好、从未被污染的纯洁。这个问题所潜藏的含义,令经历过轮回的飞蓬剧烈颤抖了一下,不祥的预感瞬间便沸反盈天。可他还没来得及细想,那根手指便抽了出来,连带人被重新翻过身。

修长白皙但遍布鞭痕、无力反抗的双腿,被重楼握住脚踝,缓慢却不容抗拒的掰开,压至头顶两侧。然后,是软枕垫高腰肢,臀缝以毫无遮挡的姿势向上方敞开,让人一览无余。

用刑、搜魂、炼魂,经历这一切的折磨之后,飞蓬早就全无反抗之力。此刻又被重楼以这等姿势,在纯黑的床单上摆成毫无反抗之力的承欢之相,纵然再是单纯,他本身也体会到了里头的羞辱之意。

飞蓬冰蓝色的眸子里已平静不复,全然充斥着怒意。他知晓自己不会被放过,便没有白费口舌再和重楼争执什么,只以冰冷到极点的目光,瞧着曾经最信任的好友。

身居高位培养出的气度和风采,坚韧的心性与无上的实力铸造出六界独一无二的第一神将,哪怕这一刻已落入绝境,哪怕接下来要面对无法承受的凌辱,他骨子里的孤高也不容自己示弱半分。

而于心怀爱慕的魔尊而言,被限制住了所有力量,只能躺在身下,任自己驰骋征伐的神将,本就是无法拒绝的诱惑。他眸中飞快闪过几分挣扎,但到底没打消原本的打算:“那神将可要记得,今日之后,你就不是处子了。”

话语刚落,烙铁一般炙烈硬挺的粗大rou刃,便悍然冲入秘xue。但此物和手指的区别何等之大,未经人事的身体哪里接受的了?不过是才进入最粗硕的顶端,就被入口的嫩rou紧紧咬住,再难以进入半点。

“!”被空间束缚所定的手蓦然抓紧被褥,痛到手背上青筋突兀,飞蓬冰蓝色的眼眸猛地睁大,咬紧牙关死死压抑住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闷哼。

他的身体自我保护般绷得极紧,额角有guntang的汗水滑落在脸上,紧致闭合着的xue口,更是不死心的绞紧,意图将不该容纳的外物狠狠排斥出去。

可在飞蓬无力真正反抗的状态下,这点阻挠当然敌不过重楼的力道——

青筋贲张的炙烈硬物,随着腰胯的挺动,势如破竹顶开了紧狭的内壁,将肠壁上的脆弱褶皱尽数撑平。那力道之重、速度之快、温度之烫,造成了不少细小却难以忍受的撕伤。

“啊!”那一霎,抑制不住的低吟从口中溢出,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飞蓬的眼睛。

但是,他浑身上下的皮rou却不得不颤抖着松懈下来,只因道体被破的反噬已如狂风暴雨席卷而来,鲜血瞬间就狂喷而出,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仅仅片刻,飞蓬便五脏六腑俱遭重创。可这只是一个引子,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到来。

当温热的手掌搭上额头时,飞蓬的理智蓦地清明起来。如他所想,便在下一刻,比先前更猛烈的搜魂开始了。

“啊啊啊!”痛,到处都是痛,饶是以飞蓬的坚韧,这一刻也忍不住惨叫出声。他恢复了湛蓝的眼眸被泪水淹没,眼尾不知不觉晕染了红色,颤抖着软下身子,彻底瘫软在了重楼身下。

但他的魂魄纵然缩成一团,似狂风巨浪里的一叶孤舟,于暴风雨的打击下险象环生,也始终不曾被真正颠覆。

不记得过了多久,等飞蓬再次恢复意识,瞧见的便是重楼那张阴沉到极点的脸:“这等逆境都能守住心神,神将好本事,本座佩服。”

发觉只是脚踝被松开、双腿被放下,可身下被撕裂的疼痛没有半点缓解,某根硬邦邦的rou杵更是还横亘在里头,突突直跳的不停彰显着存在感,飞蓬恢复成湛蓝的瞳眸有些失神。

不,重楼不是敖烬,他对自己从来没有其他方面的想法。之所以没在事后退出,甚至还有别的反应,或许…或许…只是因为他是第一次?空茫的蓝眸盯了重楼好一会儿,飞蓬悄然握紧手掌,极力无视了对方与往日截然不同的侵略性。

“魔尊夸奖了。”他垂下眼眸,听见自己用前所未有却无比真实的喑哑声音,无力的问重楼:“既然你已无计可施,那能给本将一个痛快了吗?”

重楼挑眉重复了一遍:“痛快?”他维持插入的姿势一动不动,温热手指触上飞蓬的大腿内侧。那皓如凝脂的细滑的肌肤上,遍布着还未彻底愈合的鞭伤,凌乱的透着些许凌虐的意味。

轻轻捋动间,重楼感受到了指腹下无法抑制的战栗,唇畔勾起一抹残酷到极点的笑:“你轮回多世,不可能依旧不通人事。”

此言一出,立即便迎来了一片静寂的沉默,飞蓬连抽气都忘了,抬眸直愣愣的瞧着重楼。他不再似多年前那么单纯,当然听懂了挚友兼心上人的言下之意。

也正因为如此,飞蓬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真是二十万年来,除了公事外,对自己多有忍让的好友吗?真是面对混沌异族、各界敌人,与自己并肩作战、从未退让的同盟吗?

重楼却不肯罢休,他一只手抚上飞蓬颤动的脸,落下一个温柔的轻吻。另一只手却自大腿最内侧滑入更深,抚上肌肤紧绷的臀瓣,带着情色意味的揉捏起来。

“所以…”不等飞蓬做出反应,耳畔便传来重楼依旧轻柔和缓的声音,揭露了他适才极力想故作不知的事实:“现在还抱有侥幸的在我面前装傻,又有什么意义?”

此言一出,飞蓬唇上最后一抹血色,也随之褪去。

这让重楼非常看不惯,他便俯下身,给了飞蓬一个吻。这一次,不再是轻落的唇吻,也不是最开始那个温柔的深吻。与此同时,他的手掌也贴上飞蓬的胸口,擒住两朵红樱极有分寸的捻动揪扯,给予对方少许酥麻、少许疼痛的刺激。

重楼以飞蓬无力抵抗的强势,扫荡了整个唇腔。在夺取所有呼吸的同时,他又用远远摄来一个小小的罐子。

样式无比熟悉的罐子,终于让飞蓬恢复了理智。他猛地抬头看重楼,眼中露出被人背叛的伤痛和绝望,又不甘心就此任人宰割,即便明知是垂死挣扎、毫无作用,也动作快过理智的汲取灵力,并提起所剩无几的力气,一掌击在了强敌胸口上。

重楼皱了皱眉,并未露出怒容,竟放任飞蓬挣脱了束缚,极力向床外缩过去,只是以手指揭开了罐子的封顶。

比记忆里更香醇的气息,飞蓬在闻道时便知晓不好。他一下子栽倒在床上,从外界汲取灵力的做法,虽然对上重楼这样的高手没有用武之地,但终究是最后的底牌,可随着这罐迷神草的出现,彻底化为乌有。

“呜…”一只臂膀压下双膝、抬高腰臀,将自己摆成跪趴的姿势,被迫雌伏于曾经最信任的挚友,甚至是全心全意爱恋的心上人,飞蓬终于濒临崩溃:“不!”

一行清泪从蓝眸里洒落,重楼掴住那柔韧清瘦的腰肢,从背后掰过飞蓬的脸,用舌尖将泪水尽数品尝。他心里暗叹一声,放任心中那丝不忍扩大,转而揽住腿弯将人抱了起来,让人坐在自己怀里。

换了个不那么屈辱的姿势,重楼将胯间粗大重新抵在嚅嗫微开的xiaoxue上,膨胀的rou冠撑开xue口褶皱,缓慢向内侵入。

可即使他已放轻力道,极力挣扎的飞蓬也还是不好受。内壁一圈圈收紧,排斥着入侵的rou杵,却无力推拒更进一步的侵犯,只能吃力的吞下一小口又一小口。

直到沉甸甸的双丸不轻不重拍在紧实的臀rou上,重楼在背后细细吻着他的后背,飞蓬才恍然发觉,自己再次被侵犯了。

而且不同于上一回,重楼意在破他道体,这一次只是开始,自己还会面临更无法接受的凌辱。

但飞蓬来不及细思,只因重楼终于开始顶弄。实际上毫无经验如他,真正入巷之后,便因动作生涩急躁,难免显得毫无章法、恣意放纵。

那狰狞粗大的性器插在体内,一味的深顶重撞,直磨得飞蓬觉得身下又痛又痒。他下意识抬手击打重楼的脖颈,立即被一只温热的手攥住,顿时动弹不得。

接下来,重楼并未再做别的,只力道适中的抱紧飞蓬,手掌继续擒住两只平日执剑弹琴的手,不让他有任何阻止和挣扎的余地。

与此同时,不缺理论的重楼也没有忽视飞蓬另一方面的感受。他将另外一只手移至前方,不停taonong撩拨着飞蓬青涩的欲望,令之从毫无反应,变得渐渐充血勃起。

床摇摇晃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不远处的窗户并未关上,不知何时外头已下起了倾盆大雨。

温度的下降和沙沙的雨声,并未影响到这场鏖战,重楼每次挺入都插得极深,撑的极满。

明明是应该疼的,可柔韧肠rou和紧致xue口在rou刃的征伐下,都渐渐有了别样的感受。再加上前方的刺激,飞蓬清晰感受着内外欢愉交感、不断爆发,渐渐的形成一种致命的快感。

“你杀了我吧…”仅存的理智让飞蓬明白,自己已身处前所未有的绝境,可哪怕已渐渐在攻势里趋于崩溃,他也还是咬紧牙关,不愿在重楼身下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只断断续续道明最后的奢望。

但重楼自然不会答应:“不可能。”他继续挺腰弄垮,并用唇舌一刻不停的在飞蓬身上留下滚热的吻。

“嗯…”一层层细汗从额角滑落,飞蓬的喘息声越发紊乱,就连呼吸都带上克制不了的泣音和湿气。

滚落的汗珠也是不断,打湿眉梢、流过眼角,像是再承受不住重楼的强势索取,不知不觉便哭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恍惚间,飞蓬腰身颤抖着,达到了平生第一次高潮,也泄出了元阳。

但对魔尊来说,这份收获距离他最初的目标,还差了很远,远远不足以果腹。他忽然抽身退出站起身,还把神将也抱了起来。

微冷的空气让飞蓬从沉沦之中醒悟过来,水润湛蓝的眸子一瞬间涌上自我厌弃,他在心底深深的唾弃自己。被人强暴还能有快感,简直是不可救药。

这一霎的情绪变化,被重楼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他的心倏然更软了,就连被恶念影响的心境,都平和了一些,倾过身去吻飞蓬的眼睛。

可正如重楼了解飞蓬,飞蓬又何尝不了解他?这点儿温柔在此时此境,更显得格格不入,令飞蓬登时便生了困惑。

但从眼睑向下滑落的吻,很快便打乱了他的思绪。尤其是敏感紧绷的神印被细细吮吻时,飞蓬几乎整个人都软成一汪水。

“你问我为什么?”重楼埋首在飞蓬锁骨上,轻笑从他嗓子眼里溢出,内中却毫无笑意:“哪里有为什么,你有时候,实在是太过于天真了。”

飞蓬微微一颤,喉结跟着上下一动,到底没有反驳什么。

当重楼坐在床边,将他双腿分开、腰身提起,以跨坐姿势一寸寸掼下去直至没顶时,飞蓬的眸中再次染泪。

面对面而毫无罅隙的占有姿势,让重楼将飞蓬的泪水看在眼里。所以,他明明心中一片空虚难耐,也还是没有急色,只将飞蓬的耳垂含入口中,力道是极近温柔的抚慰。

又摄来湿软的毛巾,把双方之间沾黏的白浊全部擦干净。

直至飞蓬体内不适应的绞动渐渐平息,连呼吸都渐趋于稳定,重楼才再次开口:“你知不知道,你越清高干净,我就越想弄脏了你?只是我终究和敖烬不一样。”

飞蓬疲倦的垂下眼眸,沉默不语的任由重楼搂着,心中却燃烧着一把火焰,几欲喷涌而出。

重楼和敖烬确实不一样,或许平日里是有什么想法,但他压根没打算付诸实际,不然自己不可能察觉不到威胁。可事到如今,这又有何意义呢?难不成,重楼还觉得自己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吗?

在重楼终于动起来的时候,被上下颠动的飞蓬用已得自由的手指扣住床边花雕:“从前是不一样…”

“现在一样了。”经过适才那次折磨,他已能冷静下来,用再疏离不过的微笑,也用绝无仅有的冷漠声音,掩去处境的狼狈不堪,平静答道:“都是敌人。”

重楼的眼神晦暗了一瞬,转而扣住飞蓬腰身,挺胯的力道一次比一次迅疾凶猛,将秘xue里每一寸空间都碾过,xue口更是扩展到极致,显然适应了如此粗大之物的来回。

在越发响亮的粘腻水渍声中,魔尊用同样平静的声音,回敬了神将适才的讽刺:“我会向你证明不一样的,他于你无足轻重、不值一提,而我于你永远特殊。不管是曾经的承诺,还是现在我亲自造成的终局,你就算杀了我,也休想忘掉。”

飞蓬,炼化灵魂本源之力,我并未让你伤到妖界出手那次几乎魂飞魄散的地步,只是难以动用灵力。至于迷神草,那是截断你从外界汲取灵力的机会。如此双管齐下,已是未曾留情,但只要不杀了你,就注定困不了永久。

你违背对我的承诺,说明我确实高看了自己在你心里的地位。但现在就不一样了,从未有人如此欺凌过你,来自于曾经好友的折磨,会让你恨我。而你一贯只会杀人、不会恨人,这份恨便成了我亲手缔造的特殊。这般被动接受的这份特殊,你可不会再有违诺的机会了。

窗外雨声瓢泼,直至清晨,也雨雾朦胧、全无艳阳。

飞蓬安静的伏在榻上,重楼将他翻过来时,便见浑身上下除了鞭痕,又多了各式各样的吻痕、牙印,在纯黑的床单上更加显眼。胸膛随不平稳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拨开凌乱沾在上面的发丝,便能瞧见缀着的两枚淡粉色的乳尖,已变成湿润的艳红,还破了点儿皮。

可最吸引重楼目光的,还是那双星辰般耀眼的蓝眸,明明已疲惫不堪,也依旧倔强的半睐半阖,并在面对自己时瞬间燃烧起来,变得冷静理智、充满冷意。

但整个脸上都遍布的斑驳泪痕,令这份强硬大打折扣,再加上眼尾处的湿红,反显得惹人怜爱。

再往下扫去,在情事里颇受青睐的腰肢,上面从左到右都是清晰的指印。

非是重楼没轻没重,而是被封印并截断所有灵气来源之后,飞蓬这具风云之体,除了柔韧度极佳、便于交手之外,只能算普通人体质。他遇上重楼千锤百炼的魔体,自然落下了下风。

再向下,则是被曲起掰开而微微痉挛的双腿,xue口历经凶悍狂暴的捅弄抽插,红肿而翕张着,依稀能见里头的淡色褶皱被磋磨的通红软烂。

沐浴在敌人火热透骨的目光下,神将又是羞耻又是屈辱,下意识便想合拢双腿。但些微动静反而牵动皮rou,里头咕啾咕啾溢出浓稠的白浊,正是适才被魔尊覆在背上,抵着深处的敏感点,一鼓作气内射进去的。

重楼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抗拒不了诱惑,倾过身来吻上飞蓬的嘴唇。

当一条腿被掰到一边时,饶是傲骨嶙峋如飞蓬,也不自觉颤抖一下。前后换了几个姿势,如果说开始还有疼痛,后来便只有快感了。

不然,他也不会在重楼手里释放了好几次。可那样的欲仙欲死在飞蓬清醒过来之后,终究成了极大的打击——

正如重楼所言,他于飞蓬终究是不一样的存在。哪怕是做好心理准备,飞蓬也无法抗拒重楼的存在。尤其那不是疼痛,而是欢愉。甚至这欢愉之中,还有他再想无视到底,也始终存在的几分温柔与暧昧。

每当那个时候,飞蓬落着泪,总在心里无比自厌。他厌弃自己在重楼身下沉沦着发出饮泣和呻吟,更厌弃被如此对待,也明明说了“只是敌人”,心中却还是抱有希望的自己。

“去沐浴吧。”重楼松开了飞蓬,抚着对方疲态尽显的眉宇,发出了一声喟叹,心里沉重却又好笑。分明已是陌路,他却不想飞蓬太过难捱。这第一次,便到此为止吧。

飞蓬微微瞪大眼睛,他清晰感受着贴着自己的guntang温度。可被重楼抱去浴池清洗时,或是精疲力尽实在不想动弹,又或是已尊严尽失,故作清高徒惹笑话,他终究没有抵抗。

——

彩蛋是无责任番外开头,此番外设定和正文不同,飞蓬没走忘情道。

至于是从正文剧情哪里开始的这种分割,大家可以自己猜。

猜不到的话,就看下文吧。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