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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妻不可欺!他是正人君子,断不可做出此等出格之事。“你发什么疯?”夏朗榆推了推商陆的脸,示意他去看云湘。面前的人已经半褪下衣衫,几缕青丝被那双手捋至背后,白皙的肌肤就露了出来。她穿的是淡色的抹胸,烛光暗淡看不清颜色,那一根系在脖子后的细绳往两边延伸,中间露出一道有些深的沟壑。他只在医书上面见过的那两块软rou,鼓鼓囊囊,像是要撑破仅有的布料,呼之欲出。商陆又闭上了眼睛,默背起人体内的xue道分布。云湘看着他闭眼深呼吸,眼睛微动似是心绪不宁。细看他模样,其实就是个柔弱书生,只是他眼窝很深,睫毛也偏长,与常见的人不甚相同。短暂思索间,商陆已经睁眼,与云湘探究的目光撞在一处,他慌乱地躲开目光,随后便发现了云湘肩上深深的牙印。“这怎么看着像人咬的?”商陆皱着眉,往前凑了凑,想看得更加清楚些。女子沐浴过后的清香,缓缓进入他的鼻间,是他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即使是之前还在师父膝下,云湘身上的味道也与师父师姐们不同。夏朗榆手背在身后,清清嗓子:“确实是。”商陆一脸不可思议,打开药箱胡乱翻着:“你这人下嘴也真是不知轻重!”他取了一个小瓷瓶,用细木棒挖了药膏出来给她涂抹,发觉云湘的肩膀在细微地抖动,抬头一看她竟是在笑。他还未开口,夏朗榆已经提问:“你笑什么?”云湘这回笑得更开,红唇里面露出一排莹白的牙齿,回道:“只是觉得你的表情好笑。”夏朗榆眉头微蹙:“我?”商陆回头,竟发现他表情怪异,还有一丝慌乱,质问道:“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把人家女孩子咬成这样。”云湘彻底被逗乐,身子颤抖外衫落下,露出更多的肌肤。“不是他咬的。”她解释完毕,拢了拢衣服。“不是他?那是谁?”商陆糊涂了。云湘嘴角的弧度消失,语气平静地开口:“是夏衍。”商陆愣了一愣,心里陡然一股怒气升起:“我就知道阿榆不会做出此等事,原来是他!平常叫我庸医也就算了,现在还咬女孩子!这万一留疤,他负得起责任吗!”他接着拿出药膏替云湘抹着,嘴里碎碎念:“好在本大夫医术高明,你要是想在身上画朵花都行!”云湘重新咧了嘴:“你真有意思,我还以为神医都是长个白胡子,一点不合心意,就吹鼻子瞪眼的。”商陆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自己老了之后的模样,摩挲了几下下巴,他认真道:“都怪我长得太年轻了。”云湘一听,眼睛都亮了几分:“夸几下还真得意起来了。”商陆再次气结。夏朗榆看着两人的互动,思绪万千。好像……是第一次看到云湘这么开心……', '')('伤口 (第3/3页)
之前在府里面的时候,他只知道阿绿过来禀报她今日安好,也从未注意她的情绪问题。云湘是正常女子,不同他与阿衍这般被困于仇恨之中,限制自由改变人生,只会让她愈加烦闷。他带她回来,可能是个最大的错误。面前的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时不时传来清脆的笑声。夏朗榆突然觉得特别刺耳,匆匆嘱咐了一句,人已经站在门外。他摸上自己心口——心跳得很快。云湘早上睡到自然醒,外边天气正好,鸟鸣婉转。本以为穿完衣服,吃完早膳,便能去找洛常川,谁知花棋告诉她,主祭大人通常都是睡到午后才醒。她只好在自己的屋子等啊等,等到用完午膳,再等到睡完午觉,才被花棋领着带去见人,后边跟着夏家两兄弟。洛常川住的地方,在女娲庙的最后边,那里特地盖了一座阁楼。花棋告诉云湘,那是乌古里面最富有的家族给主祭大人造的,原因是她们家的小姐看上了主祭大人。只是现在,那个家族里面的所有小姐都取了三夫四妾,主祭大人还是孤身一人。花棋叹气声很重,因为他觉得主祭大人是个内心很脆弱的人。云湘暗自记下,只觉得自己今天这一去,困难重重。路不远,四人很快便到了门口,阁楼的门口上有个牌匾,上面写的字像是虫爬,云湘看不太懂。花棋说,那是主祭大人自己写的。云湘嘴角抽抽,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批判之词,跟着花棋进门夏家两兄弟则被留在了门外。阁楼很大,但未摆过多的装饰,空地正中央波光粼粼,有一片水池,云湘走进发觉这是活水,却找不见源头。花棋让云湘脱了鞋子,自己跪下小心翼翼帮她地洗脚,他揉搓得很舒服,力道适中。“这是商陆说的,刷脚底丫子?”“主祭大人爱干净,除了我们小役,外面的男子进门,是必须净身的。主祭大人那天说,商陆大人太脏,我们只好把他压着洗了好几遍脚。”花棋取了一旁的帕子,将云湘的脚擦净,“您一个人上去便好,我留在楼下。”云湘点点头,起身绕过池子,一步一步地慢慢爬楼。阁楼里面的光线很暗,像是没有做窗户,最大的光源来自顶部。脚下的楼梯,采用的应是上好的木材,踩上去没有过多的凉意,反而很是温热。墙壁上有很多壁画,画的大多都是农事狩猎以及祭神,画法新奇有趣,云湘一边看一边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楼顶。阁楼的屋子同下边大厅一样宽大,其中两面放了许多层书架子,而仅剩的那一面里,木质架子上放着数也数不过来的稀奇古怪之物。云湘的眼前也有一方水池,池子中央的平台放了一张美人榻,上边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正悠闲地翘腿哼曲。似是察觉到来人,他转过头来。-----------好吃不过饺子(请接下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