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声啪一个巴掌甩过去,怒道:“他还不是你姐夫呢!乱叫什么?”
严慧敏急道:“你打他干什么呀?儿子快坐下,别跟着瞎胡闹。”
林云本来是一时冲动,但被林秋声这一巴掌,打出了叛逆之气,梗着脖子,涨红了脸说:“我就要去!”
“你……”
林秋声虽然是家主,但此时也不好做的太过分,只能看林尚义。
而严慧敏则看向李沐尘。
希望他们说句话,阻止林云的愚蠢行为。
李沐尘微微一笑说:“我觉得林云可以,就他吧。”
这一句可把严慧敏吓坏了。
林秋声的眼神里则带上了愤怒。
在他看来,李沐尘这是故意的。
林曼卿也为弟弟担忧,“沐尘,我弟弟……”
李沐尘用目光阻止,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他安全回来的。”
便对林云一招手,“还等什么,跟我走吧。”
赵家西院的院子里的花草都被清理干净,正中间竖起了一根木桩。
木桩上绑着一个稻草人。
草人的额头和前胸都贴着符纸,分别写着“林尚义”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草人正前方摆放着一张长方形的紫檀木桌子。
桌子上供奉着新鲜的三头牺牲,还有满满的一大碗尚未凝固的鲜血。
穿一身黑衣的长发老者在桌前仿佛疯魔了一般手舞足蹈,口中念念有词。
片刻之后,他停下来,手一挥,一道寒光从手指间飞出,射入了稻草人的眉心。
接着,他又继续手舞足蹈,念念有词。
一段词念完,他又是一挥手,一道寒光射入稻草人的胸前膻中穴。
如此反复七次。
三头牺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就好像在太阳下晒了很多天。
那碗刚刚还很新鲜的血液也变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