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已经想好了,既然它在五条手中,那我一定可以把它找出来,我要看看它到底有什么用。”
“我真的不明白这把凝聚了父亲的毕生心血的咒具,为什么会威胁到他,以至于让他用我来威胁父亲,我居然是为了让我们一家三口能够活下去嫁到五条家的。这让我的牺牲稍微了有一点意义了,但是我还是很恨。”
“我有些累了,我感觉我至始至终都被蒙在鼓里,我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这个家像一个百米深的山洞一样,我的自由意志都要被啃食殆尽了,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我要为他做好准备。”
“是个女孩。”
“她没有觉醒有用的才能,只是和我一样,这样怎么行,她不能步我的后尘,我要生下一个具有五条家术式的男孩才行,这样才能成为她的助力。”
信上的字是母亲娟秀小巧的字迹,有些下笔很轻,就像飘在空中的一朵浮云,有些下笔很重,挫痕刻在多年前的信纸上没有消退。
似乎因为天逆蛑的原因,五条家主威胁祖父将母亲嫁进五条家。
才有了母亲所谓的“人质”的说法,可能是为了挟制祖父。
天逆蛑对五条家有什么巨大的害处吗?
祖父可以用这把咒具做什么事?让家主不得不威胁他?
当初这把咒具是跟母亲前后脚进的五条家,可是为什么后人毫不重视,不知道什么时候当礼品送了出去,早就不在家里了,凛甚至遍寻不见。
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到底有什么作用?
为什么我的才能让母亲失望?母亲需要一个有战斗能力的儿子成为谁的助力?
思绪纷至沓来,颅内风暴几欲将她淹没。
眉头紧蹙,手指放在太阳穴按压起来。
甚尔翻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苦大仇深的女孩儿。
虽然好奇她面前的纸张上都写了什么,但是密密麻麻的字让他毫无耐心。
他在这蹲了半天了,她都没看他一眼
他伸出食指,用关节挑起她尖尖的下巴,强迫她的目光落在他脸上。
睫毛没有遮住她的瞳孔,眼底是淡淡的红色,显得整个人都沉浸在不甘和委屈当中。
一种无力的悲伤不断顺着她的目光传递给甚尔。
他愣住了,一时情急想开口询问,但薄唇张开一半就又闭上了。
慌乱的目光在她的嘴唇上转了两转,又回到她的眼睛。
甚尔放缓了神情,非常温和地问她。
“要出去看看吗?”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