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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1 / 1)

边角处,两人挤在不显眼处又斟又饮,全然不理会寿宴相关。 “你的意思是要在这寿宴上组个局?可我好似听说阮隃山严禁弟子戏玩麻将啊?”颜予青压低了声量,疑惑道。 梅晢借着端酒的动作撩起宽袖,俯在颜予青耳旁轻声道: “这宴会自早到晚,全是些无聊透顶的歌舞丝竹,老辈间谈玄说理我们这些后辈也插不上话,索性就相互联系着溜去偷摸几盘麻将,待宴会将近尾声时再溜回来便是。” “且说今日阮隃山大宴,山里的人自个都忙活不过来,哪还得闲去管我等?我已同其余人安排妥当,地点就在西北处的偏峰,您过了索桥就能找见。” 这提议很是诱人,颜予青嘬着酒频频点头,答应下来。 宴会过了半个时辰,梅晢便佯装不胜酒力出去吹风,交待颜予青再过两刻方能离席,这般才好掩人耳目,不引旁人猜疑。 殿上仙娥载歌且舞,丝竹管弦之音袅袅不绝。颜予青目光滞在翩然旋动的衣裙上,却早已游神到了麻将桌。 总算是熬过了两刻种,颜予青也学着梅晢装醉,摇晃着身形出了大殿,待到人影稀疏出,遂急不可耐地向西北处的偏峰进发。 梅晢说过了索桥就即可找见,然而这西北方向恰好有两座山峰,还都有索桥相连,这倒是教人犯了难。 索性时辰还早,万一走错再折回来便是。颜予青观望一番,见四下无人,于是腾身凌空,足尖几下点踏,眨眼间到了对岸。 石径沿路遍布奇花异草,愈行愈为幽深。想来梅晢他们该是寻了一处隐蔽地方,好教旁人不易发觉。 颜予青疾步穿过石径,眼前随即豁然开朗:此乃一处临崖而建的庭院,石壁裂口流出小注山泉,落在下方一处池子,溅起颗颗水花,飞珠滚玉。 假若有人坐在一旁矮吊脚的木廊上,微微伸脚就能触到这注流泉。 但最让人惊叹不已的还数崖边一棵干云蔽日的梧桐树。不是这青枝绿叶何等惹人心醉,而是树干上扎了一只秋千,底下临着万丈深崖,呼啸生风。 许是酒催脑热,颜予青略微放纵自身,欲去那秋千处荡上一回。 靠近树干时一阵淡淡的木香绕上鼻尖,直沁心肺。 “若是能用这梧桐木做一副麻将牌,定会是一桩美事……”颜予青兀自呢喃道。 “何人在此扰本座清梦!” 怒呵声乍起,从树上落跳下一名紫发金瞳的男子,怒目戟指,恨不得将这不速之客丢落山崖。 颜予青这便意识到自己打搅了他人歇息,连声致歉道:“在下不知此处有人,实在抱歉。” “你是哪一派的人物?报上名来!” 此人出言狂狂,秉着一副傲慢不逊的态度,意欲知晓颜予青身份再问责于他。 又不是刻意为之,怎就这般咄咄逼人呢? “籍籍无名之辈而已,望阁下海涵。” 颜予青已是低声下气的作态,却博不得此人半分宽恕,又听这人责问道:“你方才说要拿这梧桐木做麻将牌?阮隃山境内可不容你放肆!” 料这人不会轻易放过自己,颜予青心念一转,计上心头。对着这紫发金眸的男子诚恳地认罪:“既然我已酿成过错,唯有自坠山崖方得抵罪了。” 话音落下,颜予青便纵身跃下山崖,不给那人一点驳回余地。 “别让本座逮着你!” 男子望着颜予青消失的身影,气得面目狰狞。竟然真的有人犯了错还敢当面逃之夭夭。 -------------------- 悬崖旁边荡秋千,这也太有情趣了叭~zZ 新来两个小美人~虽然性格迥异(那个字念zhe 第二声) ⊙ω⊙ (别担心我,今晚有点小事,不是故意熬夜的唉e_e 话说我的文风可能真就是拗口晦涩的半文言式啦 真的不是我想拽文嘤~ 环境造就的~ 可能看着会有点费劲,::gt_ 第17章 集英 第四 两座偏峰相隔不远,颜予青自山崖跃下,坠入迷蒙云雾之中。这般雾锁烟迷,料那紫发金瞳的男子也不敢贸然追来,但为求万无一失,颜予青寻了处落脚的地方听候动静,确认无人尾随后才转奔另一座偏峰,与梅晢汇合。 梅晢领着颜予青来至一处碧瓦红柱的楼阁,里边早已有人布置好麻将桌与茶水,就等着人齐开张。几人相互间略作招呼,遂而办起正事。 “八条。”梅晢笑吟吟地扑起扇。 “听牌了是吧?四万。”颜予青倒也不急,夷然自若地丢牌。另外两人却不似他一般淡定,咂嘴叹道: “连着三把都首个听牌,梅晢你今儿个手气也忒好了些。” “就是就是,这圈走完让我摸摸你的手,借点手气哈!” 梅晢笑而不语,又去摸了张牌,面上笑意愈发灿烂,将面前的牌利落摊开:“自摸!” 麻将这玩意儿三分靠技术,七分靠运气,几个时辰下来梅晢赢了少说都有八把,实在是得天眷顾。除梅晢与颜予青外的两人皆是阮隃山的弟子,打麻将只为图个乐,对输钱这事毫不在乎,爽快地给梅晢算好番数后又手忙眼快地洗起牌。 在场四人尽是不亦乐乎之态,颜予青边摆牌边偷闲环顾了屋内的布置,问道:“这屋子可是你们谁的住所?还挺精致的。” 顾熠翘了条二郎腿,不住地晃动,从容回道:“我等小辈哪能享受独栋住宿的待遇啊,这处楼阁是我师父一位…一位友人之前住的,只不过那人十年前离开了阮隃山,这处便闲置了下来。” “你师父是?” “我师父是荧星阁阁主,殷炀。颜前辈放心好了,我师父平日里都不会踏足此地,这会儿该是在寿宴上陪饮呢,更不会来的。” 颜予青对阮隃山知之甚少,原以为这里的弟子在门派的威名之下会养出负地矜才的骄姿性子,但顾熠二人的言行却颇为随和,这般看来倒是自己囿于成见了。 “我方才不认得路,去了旁边的山峰,那又是谁的住处?” “隔壁那座?”顾熠和身旁的逢灼交换了下眼神,双方各自意领神会,舒了口气:“那处是辰星阁阁主的寝殿,他大抵也在陪宴呢。” “是啊,’皇太子‘肯定得陪在掌教真人身边。”逢灼应声道,有些自我安慰的意思。这话声刚落,楼阁的门猛然被人推开, “好啊你们!不仅违背门派条例聚众赌博,还敢在背后非议尊长!” 呵声先至,人随其后。这回平地生波教颜予青等人骤不及防,个个目瞪舌疆。唯见来人一身连珠孔雀罗,足着金丝履,头戴玛瑙簪。负手身后,昂然直入。 此人正是不久前被颜予青扰了睡梦的男子。 顾熠和逢灼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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